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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晚,正打算回家之際卻被人打暈擄走。”
青天白日,居然如此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駱小遠磨刀霍霍,齜牙咧嘴:“強姦犯?她看清對方長什麼樣了嗎?”
“就是沒有才甚覺蹊蹺。”童凌繼續說道,“聽那位姑娘說,此人把她關在一間黑暗的小屋內,每日定時送飯菜進去,而對方只在夜間出現,從不讓她看到樣子。只是每次兩人……兩人行房時才能微微感覺到對方有一種異於常人的體溫,甚是寒涼。”
駱小遠愕然寒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他懷疑對方是冥界之人?蒼天,這豈止是道德淪喪,簡直是價值觀扭曲。人鬼戀?那豈不是跨物種交配!
到了刑大嬸家中,她原以為會見到一個哭哭啼啼,控訴著自己悲慘遭遇的女人,可讓她驚訝的是,此女子身著一襲寬鬆的衣裙,淡定地半跪在地上,半點眼淚也沒有,而肚子已隆起大半,她小心的雙手託著,無波無瀾的眼睛裡透著幾分倔強。倒是刑大娘在一旁抹著眼淚,大聲哭喊著:“你這不孝女,如今失了貞潔竟還不認錯,我當初就不該生下你。”
童凌見狀,趕緊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皺眉看著哭哭啼啼的刑大娘道:“有事好好說,怎能讓刑姑娘跪在地上?地上寒涼,要是動了胎氣怎麼辦?”
駱小遠看著這架勢,實在覺得夠樂呵的。這女子被擄走且懷有子嗣不但不哭天搶地地博取同情,反而不卑不亢地跪著;大娘見女兒受了委屈不但不出聲安慰,竟惡語相向;這童大哥就更有意思了,他這是來當婦女會主任調解家庭糾紛了?
“我二十歲便開始守寡,才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半年前她失蹤,我操了多大的心啊。如今她回來了,卻帶回來個孽種,我勸她用紅花把孩子做了,可她是死活不肯。”刑大娘拉扯著一塊手絹,擰得鼻涕眼淚一把。
“娘,恕女兒不孝,只是這孩子我想把他生下來,今後我自己養活。”
那女子依然跪著。駱小遠見她眼含溫柔地撫摸著那隆起的肚子,只覺得萬分奇怪。不知不覺便脫口而出:“你這麼寶貝著肚子裡的娃,你是不是喜歡上孩子他爹了?”
女子臉色一白,像是突然被戳中心事般沒有吭聲,只是咬著發白的唇不說話。這下駱小遠算看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分明就是一出人鬼情未了嘛!放在晉江原創網上,這標籤就該添上“虐戀情深”四字,絕對是一出狗血的八點檔劇集。
“孽障!我當初就不該生下你,你給我滾!”刑大娘也算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下就氣得直髮抖,指著自己的女兒直罵。而童捕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駱小遠,責怪她多管閒事。
這鬧了許久,刑大娘始終消不了氣,駱小遠暗覺是自己闖的禍,便提議把刑姑娘接回衙門後院的空房中安住,再從長計議,慢慢查清楚案子的始末。童捕頭雖覺得有些不妥,但無計可施的他只好同意。
夜風陣陣,吹得人不甚安穩,只覺得心頭異常躁動。駱小遠沒有像往常那樣早早地上床做她的美人師父的美夢去。她認為儘管她從事了一個她相當不滿意的職業,但起碼的職業道德和職業素質還是應該具備的。於是乎,她捧著一碟從柔雲那死纏爛打磨來的糕點進了刑姑娘的房間,打算秉燭夜談,找點案子的線索。
衙門後院早已一片漆黑,惟獨一扇窗戶內還留著一盞黃昏色的燭光,而窗內隱約有兩道人影湊在一起,興致頗高地交談著。
難得兩人還算投契,他們從人鬼相戀的過稱及感想聊到當今社會的戀愛風氣,又從當今社會的戀愛風氣聊到其它畸形戀的可行性,最後延伸到駱小遠最想知道的話題——師徒戀被世人接受的機率問題。
聊了許久,兩人終於有些困了。駱小遠打了個呵欠,正打算回房之際猛然記起破案的問題還沒有得到進展,正打算再深入淺出地探討時,卻突然感覺一陣陰風颳過,一股濃重的陰氣瀰漫在整個衙門後院內!
而身旁的刑姑娘突然安靜下來,一隻手死死抓住駱小遠的手背,幽幽道:“是他,我能感覺到,是他!”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魅影,速度之快,猶若電閃雷鳴。駱小遠心陡然一顫,暗暗向後退了幾步,護著自己那條小命,而刑姑娘則小心地從床上爬下來,隨後向門口走去。駱小遠嚇得拉住她:“你做什麼?”
“我要去尋他,問他到底是誰。”她甩開小遠的手,繼續向門外走去。
駱小遠一咬牙,向前走了幾步將她攔在屋內:“你瘋了?他是不是人你都不知道,他若肯告訴你早就說了。更何況你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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