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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好感的陳太公,此刻也寒透了心。他對清規戒律素來看重,所以當初才會因為謝初辰有蕭家的玉佩,才認定謝初辰是蕭晚的正君。而現在,紅杏出牆之人自然不配稱為蕭家的正君!
他冷聲吩咐著柳氏,不管蕭晚如何懲罰,只要謝初辰不死,這敗壞蕭家門規之人必要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才不讓他人看了蕭家的笑話。
柳氏默默傾聽著,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梅園裡,一片詭異的寂靜。沈氏在治好眼疾後,回了謝家,尚不知此事。如今梅園裡除了雲嫣,就是昏迷的昭兒。
雲嫣坐在床邊,小心地給昏迷的昭兒敷著藥膏。他臉頰上的傷痕紅腫泛青,可見對方下手之重。
跟丟蒙面女子的畫夏懨懨而歸,她蹙著眉,奇怪地說:“一共四個人追出去,竟還能把人跟丟,實在是奇怪。”
聽完整個追擊的過程,雲嫣沉吟一番,冷靜地分析道:“蕭府豈是普通人能進的,這女子一定是蕭府中人,最有可能是蕭府的護衛,所以換身衣服,在崗位上一站,你們就逮不住她了。不過——”
她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銀針,幽幽的冷色在燭光下閃爍著,“這針上的藥物,散發著金鳳蝶可聞到的氣味。她中了我兩針,藥已入體,只要今日不下雨,必能活捉此人!”
“畫夏,蒙面女子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活捉此人。一旦死無對證,謝公子就難以翻身了。”雲嫣囑咐地說,“我去調查柳側君。”
畫夏揚了揚拳頭,摩拳擦掌地說:“瞭解!”
在姐妹兩人兵分兩路時,蕭玉容因女皇有急事相邀,並未歸府,蕭晚又因為在貢院考試,不知真相,柳氏暫且在蕭府內一手遮天,而中傷謝初辰的流言蜚語更是妖魔化地越演越烈。
被關押在冰冷的柴房裡,謝初辰並沒有氣餒。被人指著鼻子辱罵,他也是坦然笑之。捱餓、受凍、被冤枉,這些什麼都不重要,只要蕭晚信自己,他便贏得了全部。
而現在,他什麼都無需多想,只要等待蕭晚回來,就好了。
只是,他沒等到蕭晚或者蕭玉容,卻等到了偷偷摸摸來到柴房的蕭輕如。
瞧著坐在柴房裡的謝初辰,一身青色的長衫雖有些狼狽,卻襯著月光之下的肌膚瑩白光滑,有種凌亂的美感,蕭輕如難奈不住,連忙推開了柴房的門。
她宵想了謝初辰整整半個多月,今日終於逮到了機會。
墨淵居內,季舒墨躺在軟榻之上,一雙瀲灩的鳳眸微微斂起,泛著幽幽的墨色。
雲書快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地說:“蕭輕如去了柴房,陳太公和柳側君正往那去。”他頓了頓,又輕聲問道,“今日之局,謝初辰已經無路可退,為何……?”
“我要做的不單是趕走謝初辰,而是一箭雙鵰。”季舒墨輕輕一笑,“蕭晚不喜歡自己的庶妹,更是厭惡柳氏。她回府後懲處謝初辰是一回事,但謝初辰若是被蕭輕如玷汙就是另一回事。哪怕蕭輕如並未得逞,柳氏發現後,必會在蕭晚回府前除去謝初辰,想盡辦法隱瞞此事。這事一旦抖出,蕭輕如絕不會佔理,蕭玉容絕對會護著蕭晚。一旦衝突起來,就是兩敗俱傷。若是鬧得世人皆知,蕭家這名聲就徹底臭了。”
季舒墨冷著臉,笑了笑:“蕭玉容只有兩女一子,除去蕭輕如,控制了蕭晚,這蕭家便會自取滅亡。”
貢院內,蕭晚答得得心應手,正寫得興起時,懷裡忽然滾燙了起來。動作微微一頓,她在懷中摸索了下,掏出了玉佩。
碧綠的玉佩在手心裡燙得灼人,而系在腰間的香囊忽然一顫,滾掉在了地上。
蕭晚眸色一沉,眉頭緊緊蹙在了一起。
蕭輕如知道,以蕭晚的性格,不管謝初辰有沒有紅杏出牆,蕭晚都不可能留著這個讓她厭惡又出醜的夫郎。謝初辰的結局一定會被趕出蕭府。而現在,祖父已經下令,讓謝初辰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
這麼貌美的少年落到這種下場,蕭輕如忽覺得有些可惜,不禁產生一種英雄救美的衝動。
她一臉正氣地說:“謝公子,我救你出去吧。大姐一向不喜歡你,現在你給她戴了這麼大一個綠帽子,肯定特別的生氣,說不定會將你浸豬籠!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消香玉損吧……”
謝初辰冷淡地答道:“妻主會相信我的,不勞二小姐費心。”
見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蕭輕如心生不爽。她哼一聲,不客氣地說:“人證物證俱在,你以為蕭晚會信?更何況祖父已經下令讓你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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