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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是蕭玉容的側君,本沒資格處置大小姐的夫郎,但謝初辰是沒有沒名沒分跟著蕭晚,現在不僅被人贓俱獲,蕭玉容和蕭晚又正巧不在,以至於柳氏成了蕭家的主子,全權負責了此事。
偏偏他沒規矩的命令,引得四周一片叫好,更有人拿來了板子。
因是自導自演的栽贓戲,柳氏並不是真的想把謝初辰弄死。他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說:“謝公子,今日只要你認罪,誠心悔過,這五十大板便可減輕一半。待你離了蕭家,就與蕭家徹底斷絕關係,不再是大小姐的夫郎——”
蕭家是將門家族,杖刑所用的並非是長五尺五寸,大頭闊二寸的竹板,而是比之更重更大的竹板,足有二斤之重。
十二歲時,蕭晚因隨朋友第一次去青樓,曾被蕭萍體罰過。誰知,打了五個板子就嗷嗷直哭,氣得蕭萍說蕭晚身為蕭家嫡長女,無蕭家祖輩們應有的堅韌品性,不努力看書,不下功夫學武,卻習得了一身的紈絝之氣,簡直氣死她了!
十二歲的蕭晚只打了五個大板,就大哭大喊,更別提身子原本就柔弱的男兒了。
當然東魏史上,也有男女為了和情人私奔,心甘情願被杖打五十大板脫離族譜。只是這五十大板打完簡直血肉模糊,要養整整半月才得以康復。
但對於只想嫁給蕭晚,只想待在蕭晚身邊的謝初辰來說,讓他離開蕭晚,是一件比死更加痛苦的事。
“我根本不認識那名蒙面女子。剛才她點住了我的穴道,才使我不得動彈。”謝初辰仰起頭,冷冷打斷了柳氏未完的話語,“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我問心無愧,絕不會承認,蕭家我也絕不會離開!”
句句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謝初辰咬牙地說著,難掩心中翻滾的怒意。
“我要等妻主回來,讓她還我公道!”
“呵,你以為大小姐回來後會信你?”柳氏毫不客氣地冷嘲,“紅杏出牆乃七出之淫罪,栽贓陷害乃七出之妒罪,竊盜庫房之物乃七出之盜罪。七出之中,你足足犯三條,大小姐若是得知,以她火爆的脾氣,不將你活活打死已是客氣,還妄想活路?識相點就乖乖認罪,尚且有活路一條。”
望著咄咄逼人的柳氏,謝初辰努力壓抑心中的怒氣,平靜地說:“妻主若要趕走或者處死我,我心甘情願。但除了妻主,任何人都無法懲處我。我是妻主的夫郎,唯有她才有這個資格。倒是柳側君,你越俎代庖,趁著妻主不在千方百計要趕我出蕭府,難不成怕我跟妻主說些什麼?”
見謝初辰不識抬舉,柳氏心中怒火頓起,不由起了殺意:“冥頑不靈,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柳側君,此事牽連甚大,光憑眼前的證據不可輕下判斷。”雲嫣攔在謝初辰身前,小心地保護著:“謝公子是小姐的夫郎,此事應等小姐歸來處置。您知小姐的脾氣,若您懲處了她的人,小姐會生氣的。小姐生氣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最後一句,雲嫣壓低聲音警告著。
溫氏死了整整十七年,蕭玉容卻從沒有想過再立正君,偏心地獨寵著溫氏之女蕭晚。柳氏一直憎恨著蕭晚,此刻更是將蕭晚的恨遷怒到了謝初辰的身上。
但她知道,謝初辰人贓並獲,好面子又討厭他的蕭晚不可能放過他一命。蕭晚回來又如何,照樣是死路一條!
在雲嫣冰冷的目光下,柳氏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將謝氏壓入柴房,等大小姐回來後處置!”
一直靜默圍觀的季舒墨,見柳氏並沒有當眾懲處謝初辰,更沒有將他趕離蕭府,薄唇微微抿緊,心生不愉,
雲嫣心中微微一鬆,對著被押走的謝初辰小聲道:“此事有詭,我會和畫夏調查一番。小姐曾說若你出事,在貢院附近點起訊號煙,她便會歸來……”
蕭晚雖這麼囑咐過,但云嫣從未有驚動蕭晚的打算。她這麼一說,只是想安慰謝初辰,讓他放心等著蕭晚,切勿做出傻事。只是她還未說完,謝初辰已經急急地搖起了頭:“不可打擾妻主考試!我,沒事……”
緊張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昭兒,他抿了抿唇,又輕輕地說:“雲姑娘,昭兒就拜託你照顧了。這件事,也請別跟爹爹提……”
謝初辰被關入柴房後,對他不利的人證物證越來越多。各種謝初辰陰險歹毒、紅杏出牆的流言蜚語在蕭府內迅速傳播了開來。此刻,所有人都認為謝初辰是個蛇蠍心腸、水性楊花的男子,認定蕭晚回府後一定會惡懲這個淫夫!
就連之前對謝初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