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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早離了蕭家才是上上之策!”
蕭輕如知道,這一切都是父親所策劃。她心覺惋惜,所以揹著父親偷偷找上了謝初辰,無非是想在謝初辰出家前佔佔便宜。她走近謝初辰,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在謝初辰冰冷冷的目光下,誘惑地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紅杏出牆,你乖乖地從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想到如此柔美的嬌軀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蕭輕如心裡不禁一蕩,大膽地朝謝初辰伸出了手。
這幾日的觀察,蕭輕如早已發現謝初辰並非外界傳言那般刁蠻任性,他的性子十分溫婉,臉上總是掛著暖暖的笑容。她想,就算謝初辰被她欺負了,也是悶聲吃啞巴虧,半推半就地依了自己。
誰知謝初辰卻笑了起來,淡淡地說:“世人都說蕭家有二女,大小姐雖為嫡女,卻草包紈絝。二小姐雖為庶女,卻品行端良。今日一見才知,傳言不可盡信。二小姐思想齷齪、道貌岸然,根本不配與妻主相提並論!”
“你!”蕭輕如最討厭的即是蕭晚,從小她處處與蕭晚爭,卻因自己只是庶女的身份,不受母親的重視,無法繼承蕭家,始終低那個草包紈絝的嫡女一等!
此刻被謝初辰輕嘲冷諷自己不如蕭晚,她心中的火氣猛得上湧。她一把捏住謝初辰的下巴,嘲笑地說,“蕭晚這種貨色你都急巴巴地送上門,只因為她是蕭家嫡女?不過是個貪圖蕭家財勢的人,有何資格裝清高!”
見蕭輕如的賊手摸來,謝初辰冷冷拍開,又急又氣:“二小姐,請自重!否則別怪我喊人了。”他胸脯微微起伏,反唇相譏道:“讓眾人看看蕭家的二小姐是多麼虛偽做作!”
“你以為會有人幫你?”蕭輕如呵呵冷笑,一把拉過欲離開的謝初辰。
謝初辰一驚,面色瞬間失色,驚慌地推著蕭輕如。但他一晚未怎麼進食的身子,怎麼可能比得過學武的蕭輕如!
“大姐一定沒有這麼對你吧。她那麼討厭你,哪會對你溫柔呢。讓姐姐我好好疼疼你……”
見蕭輕如的手不規矩地伸來,嘴上說著一些輕視蕭晚和下流的話語,謝初辰氣得渾身顫抖。
在被蕭輕如壓在身下的一霎那,意識到自己根本敵不過蕭輕如的蠻力,謝初辰目光一紅,二話不說地拔下了髮間的簪子,朝著蕭輕如的背上狠狠刺去。
“該死!”肩部血如泉湧,蕭輕如疼得雙眸染紅,一腳朝著謝初辰的腹部踹去。
謝初辰被踹翻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口血。這時,腹部忽然傳來一陣陣劇痛,疼得謝初辰站不起身來,滿頭冒起了冷汗。
見蕭輕如捂著傷口步步逼近,他踉蹌地半跪在地上,戒備地握著手中的簪子,如一隻發狂的小獸一般,清澈的水眸染得紅紅的,兇狠防備地瞪著蕭輕如。
這時,蕭輕如的丫鬟在門口急急地說:“小姐,陳太公和柳側君來了!”
蕭輕如眸色一慌,想跳窗離開。但突然,她計上心來,揚起聲大喊道:“大膽賊人,竟然擅闖蕭府!”她拔出劍在柴房裡亂砍一通,隨後“砰”的推開了窗戶。
“哪裡逃,額……謝公子,你……”
腳步聲急急傳來,眾人來到柴房時,只見蕭輕如肩部染血地跪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謝初辰。而謝初辰手握著染血的簪子,一臉視死如歸的冷笑。
望向陳太公和柳氏,蕭輕如臉色泛白地說:“祖夫,父親,剛有蒙面女子前來救謝公子,輕如正巧路過,欲要攔住那名女子,誰知謝公子……”
微微一頓,蕭輕如痛苦著捂著肩上的傷勢,一副欲說卻又不忍開口的樣子。丫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著聲接話道:“謝公子卻趁著小姐轉身不備,拿出簪子刺中了小姐的肩部!讓那賊人僥倖逃脫了!”
守著柴房的兩名護衛們同樣跪下,睜眼說瞎話地附和著。
知道根本沒有所謂蒙面女子的柳氏,大概猜出了真相。他連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貌似重傷的蕭輕如,在看到她不停冒血的肩膀時,淚眼婆娑地指著謝初辰哭訴道:“太公,這謝初辰好生歹毒,不但偷了您的玉鐲子栽贓給季公子!還刺傷了輕如!您可要為輕如做主啊!絕不能饒了這個紅杏出牆的狐媚子!”
眾人的視線隨著柳氏的控訴,望向了跪坐在地上,面色蒼白虛弱的謝初辰。他就像個局外人似的冷眼看著好戲,清淺的嘴角微微上揚著諷刺的弧度,流淌著鮮豔妖豔的血色。
“謝初辰,莫要以為蕭家是你隨意胡來的地方!”原本因為雲嫣的請求,陳太公決定親自審問謝初辰,誰知卻是這種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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