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明天就可以離境了,對吧?”
“可以,如果您願意簽署一份保密協議的話”
“什麼保密協議?你從沒有對我說過”
“我帶來了,你看看”
關鶴將信封拆開,五頁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條款,語氣不容反駁質疑。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無論在任何條件下不能透露關於超級細菌的任何資訊,不能與任何國家,進行任何與此相關的任何實驗。他從協議書中抬起頭:“如果我做不到呢?”
“您這麼聰明,不需要我說明,事實上,就您離境這件事,他們整整討論了三天時間”
“他們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關鶴沉默著走到書桌帝,拿了一支黑鋼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署上日期。關鶴將簽好的協議書交給對方,說:“我會盡快離境”
“恐怕不行,您最快,恐怕也得等一個月。”來人頷首,向他告辭“給你添麻煩了”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關鶴在日記本上寫下這句話。最快也得等一個月?說白了,說是他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驗明他寫下的資料真假。
他交給日本官方的這份資料的確是超級細菌的培養方法。不是全部。他對其中的幾個培養步驟作了細微的修改,他們即使複製成功,得到的,也是傳染力極弱的細菌。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不確定對方要用他們的研究做什麼,二來,萬一對方不肯善罷甘休,他還能以此作為籌碼。
他奔下樓,用力敲孟秋雨的房門,半晌也無人應。他心裡似鼓敲,背脊陣陣發涼,飛快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鶴在極度的惶恐中度過了這個傍晚。
這是不尋常的一天。
陳彥邦被費恩斯召回美國。厄瓜多國內風雲又起。
執政黨黨首遭乘坐的飛機遇到機械故障在半空解體,遺體只找到了少許碎片。亞馬遜原住民舉行了聲勢浩大的示威□□。抗議執政黨在選舉中暗箱操作。
陳彥邦自美國飛往厄瓜多基多,與新上任的執政黨黨首碰面,商議如何度過這次危機。他帶了四個隨身保鏢一名生活秘書和一位當地嚮導。為表誠意和親和,他將會面地點定在新黨首的家中。
他們乘坐一輛軍用防彈車前往。新黨首加爾西安排了盛大的家宴;在守衛森嚴的院門前迎接,院門前的衛兵荷槍實彈,如臨大敵。
加爾西將陳彥邦一行迎進院子,草坪上有僕人為晚餐開始佈置桌椅。加爾西將他們領進客廳,兩人閉門談話談了約一個小時。出來時兩人都笑容滿面。在院中吃過晚宴,寒暄一陣,陳彥邦起身要走。兩名保鏢走到車子邊做例行檢查。另有兩名一左一右裝將他夾在中間。
這時,加爾西說“聽說Baits先生非常喜歡打高爾夫球,我剛好有一套漂亮的球具,想要送給你”一名僕人揹著球袋走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人背後的球袋上。僕人將袋子從後背放下。
加爾西從球袋裡抽出一根球杆,拿起來,揮了揮,非常輕巧,握把精緻,上有象牙鑲嵌的兩個花體字母… LB。
陳彥邦也抽出一根球杆,拿起來,撫摸散發著淡灰色光澤的杆身:“確實是漂亮的球杆。”
就在此時,一直隨侍在側的僕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球袋裡抽出一把手槍,向陳彥邦的頭部射擊。不想,子彈卡在彈夾裡。旁邊另一位僕人見勢,從球袋裡抽出一根球杆,猛的擊向陳彥邦的後腦。
兩名保鏢迅速拔出槍,射擊襲擊者的手臂。
陳彥邦捂著後腦,鮮血從指縫裡往下滴。加爾西愣在當場,當即呼叫家庭醫生。尖叫聲四起。現場大亂。
陳彥邦的秘書果斷護著他上了車,讓嚮導帶著眾人全速開往一間英國人開的私人醫院。
孟秋雨呆在日本人井上旬的房子裡,由兩名荷槍實彈的彪形大漢寸步不離的看守。
家庭醫生守在她的床邊。見她醒來,說:“您醒了?”
秋雨想張口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醫生說“您的傷口很大,我們給你做了縫合手術。且失血過多,現在還虛弱,不要說話,好好休息吧”
秋雨用手比劃,要了紙和筆,在紙上寫道“陳彥邦去哪裡了?”
醫生為難的搖了搖頭。
她又用英文寫了一遍:“Lucas去哪裡了?”
這下醫生頭也不搖了,毫無回應。屋子裡只有風掀動窗簾的聲響。
她躺在床上,向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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