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沒有一個人出聲。
車子開進車下車庫,兩名穿大衣的男人先下車,一左一右立在車門兩邊,井上旬用卡刷開電梯門,陳彥邦這才拉著孟秋雨進了電梯。
井上旬開口道:“前層下層都我是我的物業,你放心。沒有人住”
陳彥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謝謝!你先走,我不想讓你受到牽連”
井上旬嗯了一聲,交待了房子的緊急出口,又給了他一把鑰匙。
井上旬剛一轉身,陳彥邦便打發保鏢去其它的房間。
他說:“事態緊急,剛剛來不及跟你說清楚”
秋雨譏笑一聲:“你有任何事情跟我說清楚過嗎?”眼皮垂下來,眼睛盯著地板,頭也不抬。
“跟我去美國”
“跟你去美國?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陳彥邦抱著肩膀站在窗前,西南方沉積的渾濁黑雲被閃電劈開,驚雷滾滾,風雨大作。
“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秋雨自己跟自己較勁,擰巴著身子,也不看他。
他試圖與秋雨眼神交流,可秋雨不看他。“我相信,最近,你和關鶴過得不太平,我不願意看見你過得不好”他刻意將危險這詞用不好替換。
他接著說:“如果你再跟呆他在一起,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秋雨站起來,走到他跟前:“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沒幹”
“那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好意想提醒一下你們”
“你是說我們處在危險之中?”
“我沒有這樣說”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如果告訴你,你會跟我走嗎?”
“我不敢保證我知道了會跟你走,但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跟你走”
陳彥邦扭頭看窗外,銅錢大的雨點敲在玻璃上,啪啪作響:“我想,你聽說過東京大學教授遇害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他是關鶴的導師。加藤誠司與關鶴還有另一名日本學生,他們研究了一個名為超級細菌的專案,據我所知,這個專案啟動了三年了,最近成功了。為了利益,教授的日本學生毒殺了他,獨吞了研究成果,出逃國外,但被抓回國,在監獄裡自殺了。當然,這是日本官方的版本。我們的調查結果與他們相反。你知道這名日本學生是誰殺的嗎?”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陳彥邦輕笑:“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他嘆了口氣,彷彿下定決心似的,說:“跟你沒關係,跟他有關係。我到這裡來,也是為了這個”
秋雨苦笑:“所以,這事,跟你也有關係?”
他點點頭。
“怎麼會呢?”
“我們公司曾經計劃購買加藤教授的研究成果,他不同意。”
孟秋雨表情如同被凍住般僵在臉上。“我明白了。關鶴現在是唯一的一個知情人,所以你打算扣住我威脅他交出他們的研究成果嗎?”
陳彥邦怒極反笑:“你一直都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
秋雨反唇相譏“不是嗎?那你今天將我扣在這裡是為什麼?你接近加藤小姐,又是為了什麼?”
陳彥邦猛的揮手,推倒瓶角一尊琉璃花瓶,發出嘩的一聲脆響。“閉嘴!”
“我偏不!你不顧朋友的安危!眼裡只有利益和自己!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一絲,一點也沒有了。”她越說越激動,轉身要跑出去,腳下踩到了碎掉的琉璃。沉悶的倒在地上。一片三角形的琉璃直直的插進她的脖頸處。
她絲毫感覺不到痛疼。只覺得有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脖子往下淌。
她腦子裡最後的畫面,是陳彥邦面色蒼白,驚恐萬狀,額際青筋突出,他的嘴張得老大,眼睛似乎要突出眼眶。他在怕什麼?他在呼喊什麼?可惜啊,她什麼都聽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四月七日,關鶴將備好的資料用牛皮紙袋裝好,用膠水牢牢的封住了封口,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廳裡,等待。
等待。
等待。
下午五時許,有人輕輕的敲門,他往外看,那人著便裝,戴了頂深色的棒球帽,看著眼熟。他開啟門,正是那天璃璃房裡勸他入日本籍的人。他跨進房子。關鶴將紙袋交給他,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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