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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對自己一手造成的變故無語,我調回痴呆視線,還是把那剛剛沒說完的兩個字一吐為快了。
“請神女賜福。”打斷我的木愣,野人肯定的眼神有著令我安然的自信。
不自覺為他信服,我施了洗禮,只不曾想,沒有霧粉,野人的周身卻漸漸升起縷縷白霧,雖淡但絕對看得清,我不解地伸手探入白霧,直到他身上的霧越來越濃,直到霧中浸透的熱氣襲上我的掌心,我才明白,野人居然在用內力蒸騰他身上潮溼的衣物造霧?
‘好強的內力’我微微嚅動無聲唇語中的驚喜他聽得到,看入我的眼,他嘴角滑出一抹平淡的笑,撓得我心裡癢癢的,真的好想抱著他大呼,你太厲害了,居然想出這個法子。
“啊,又選出了一位。”民眾的情緒似乎隨著神選之人的增加愈發高漲了起來,我亦放鬆了心情,喚侍者拿出另一盛水的小鼎,指尖點蘸,於野人的額間印下一個水痕,不出兩秒水印變紅,我故作高深地說:“淨化之禮已成,神選者,請隨旁靜候。”
水跡的變化眾人亦看見了,不明緣由的自然又驚歎此乃神示,總算有了反響,我暗笑著示意模特蹲下跟我一同扮神棍,模特卻不理會我,只將邪惡的笑意掛上嘴角,眼中的峰芒持續挑釁著應畫師,完全不解他們二人有何淵源,我好奇的問詢卻被皇帝一句賜福打斷。
輕車熟路地行著淨化之禮,面對這個超意外出場的人物,我現在都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不知凝月公主見到他會是怎樣的激動呢?
‘我要帶走月凝。’雖然也用的是唇語,雖然笑意相當狂侫邪肆,但他於大庭廣眾之下用如此堅毅的眼神肯定他不羈嘴角吐出的話還是讓我愣了兩秒。
迅速明瞭他要我跟他合作的意思,我就不解他怎麼篤定我會幫他?失笑地撇著嘴,我回他:‘回程後看月凝的意思。’
他點點頭,‘那我便助你此行。’語落,他用了同樣招數散出一身的霧氣。
我無語地看著又一個內力強勁的人,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一個二個都功力修為大增啊?敢情這年頭內力也是說漲就能漲的?(2009…01…01)
新添了兩位舊人,我的興奮度又高了起來,既是出行時間未到,便磨蹭著在那陌生女子眉間也點上水印,就等著大叔華煜的出現。
不想隨後卻跳出一隻看起來像在躲猛虎的猴子?被對方突然閃現的身影晃花了眼,我定了定神才看清,居然是衛生球……-_-|||
看這傢伙急切要我行淨化之術的哀求眼神,本因皇帝說他正沉醉溫柔鄉而想尖酸挖苦兩句的話愣是被生生堵了回去,強壓下不滿遂他願開施術禮,他卻嫌我動作慢了,拿起我手中盛聖水的鼎就澆了近乎一半在自己身上,所謂聖水再加他逃命時沾在身上的溼雨,這傢伙帶起一團霧氣留了句:“我被選上了,有事先行,一會兒再追你們。”音落,一如他出現時的神速,飛入雨中神隱了……
對這僅一瞬間發生的事,我愣了,亭外卻是有人反應過來可以這樣做假了,而當他們有人想再上前一試並意圖造成此次神選我最怕出現的破綻盡顯、全場混亂情況時,所謂‘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大牌人物終於華麗麗的登場了。
為什麼說他華麗呢?因為他像幾乎所有武俠劇中邪教教主的出場一樣,帶來亭外一眾‘武林正派’,哦,錯了,是淋雨人的癱瘓倒地,隨著他極傲慢的一句,“抱歉來晚了,不介意給在下行個方便吧?”
有你這樣明目張膽玩陰招強迫別人給你行方便的嗎大叔?中毒倒地的人敢怒不敢言,因為他們都是一身清白的無辜老百姓,沒本事跟江湖人爭,而於遮雨物下沒被雨淋所以未受影響依舊站立的數十位朝官或者可能是武林人士中終是有人頭腦清晰地提出了質疑,“來得早也沒什麼意義,因這所謂的霧籠神選之法似乎並非神意呃?”
“哦?是嗎?那敢問這位兄臺若非神意又為何適才在下曾見有人身起白霧而走?”大叔如此謙遜好學的態度接過對方尖銳的質語讓我看明白他是在借雨散毒,想清此法既不會影響我的弱毒體質又化解了民眾們一湧而上的混亂危機,理解了他最後出場是為了幫我收尾的考量,我簡直感動得要死,就差沒撲上去蹭他了。
“眾所周知,沸水亦可升霧,由此,內力深厚者借蒸乾身上潮溼衣物造霧也未嘗不可。”我實在想說這人能不能不要頭腦這麼靈光,眼神如此銳利啊?
“應汝之說,需內力深厚者,那不知在下的內力有沒有可能造出霧呢?”說著,大叔順息行氣,內勁吹動著衣襬卻半天只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