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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就開始計劃回國的旅程,奈何海倫娜和菲茨威廉的婚禮遲遲沒有舉行,大家又一再勸說他氣候惡劣,6上的路途已經十分難走,何況是風浪大、霧又冷又重的海上,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四月底。
85Chapter70
一雙蹬著黑色長靴的腳邁著均勻有力的大步跨過玫瑰花叢,穿過在灌木矮牆;停在一棵巨大、古老的山毛櫸樹灑下的樹蔭裡。
身著黑色禮服、手中挽著旅行斗篷的海因茨保持著一貫平靜得體的姿態;看向花園深處的目光卻帶著欣慰的笑意。
就在他對面,海倫娜和菲茨威廉坐在白色長椅上,畫師正在給他們畫雙人像;海倫娜身上的白色塔夫綢裙裝並不太符合時下的日常著裝風潮;在白天穿著也稍嫌隆重,但很合適被呈現在畫裡。
海因茨又走了幾步,站到畫師身後,凝視著畫布上被盎然的綠意、鮮花和蝴蝶簇擁的那對身影,笑容有些恍惚。
看到海因茨出現;海倫娜動了動;塔夫綢的悉索聲喚醒了沉醉於創作的畫師和有些出神的海因茨;當然,主要還是海倫娜那個再也無法繼續假裝耐心的表情進一步提醒了他們。
海因茨先微笑道:“藝術家對完美的追求總是這麼無法停止,就算我是一個最挑剔的兄長,也認為這幅畫已經相當完美了。”
“不還沒有……最後一筆,真的只差最後一筆了。”年輕的畫師投入的喃喃自語,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這就是那位應朋友邀請來為海倫娜造像作為十八歲生日禮物的年輕畫師。雖然之前經過了一些耽擱,但聖誕節之後他就順利的開始在蘭頓莊園做客了。他先是為海倫娜作了一副室內單人像,蘭頓莊園的主人和鄰居們在鑑賞之後都對他的技藝表示讚賞,於是菲茨威廉又請他為海倫娜畫了一副小像,可以裝在懷錶裡。
而在那副小像也令菲茨威廉愛不釋手之後,老霍華德先生又正式邀請他為菲茨威廉和海倫娜畫一副雙人像,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兩人的婚禮之後,這副雙人像就可以被掛到走廊上,加入那些家族成員畫像了。
這是不是……就等於拍婚紗照啊?原來籌備婚禮的流程都差不多,海倫娜當時這麼想。得到這份工作對於年輕的畫師來說,無疑是個極大的肯定,所以他創作得十分投入。只是畫像不同於拍照片,被畫的人pose一擺就至少是幾個小時,而海倫娜接連幾個月都在做畫像模特,簡直已經不耐煩到了某種境界。
“好了,我親愛的堂兄和未婚夫似乎必須出發了……而且還無視我的一再懇求,說什麼不都肯帶上我。”
海倫娜乾脆的站了起來,也不去看糾結的畫師和無奈的菲茨威廉,活動一下腿腳,不滿的看了看菲茨威廉,而菲茨威廉和海因茨則相當默契的看著別處,裝作什麼也沒聽見。
英格蘭的春天一向到得早,但這一年年回暖得尤其早,四月裡這些日子簡直都有了些仲夏的味道,天空很藍,不時有白雲或者大團的烏雲從這藍天下時快時慢的晃過去,有時候還停下來下一場小雨。
花園裡早已開出各種花朵,園丁科奇先生精心打理的玫瑰也開始綻開,下雨時,溼潤的綠色就到處流淌的像水彩,連起伏的草地遠處那低矮的灰色石牆都被藤蔓和青草染成了綠色;天氣晴朗時,陽光彷彿把一切都鍍上一層金邊,靜謐時幾乎能聽到蝴蝶輕輕振動翅膀的聲音,空氣中花草芬芳和陽光的味道,身在其中的人只要不是太遲鈍,都能意識到這種時光簡直是不可多得的良辰美景,比如今天。
菲茨威廉卻抿緊了嘴唇,一副運用意志力的堅毅神色,而十分惱火的海倫娜一直不肯放棄希望,她大步走向海因茨:“今天你打算騎哪匹馬?”
“親愛的海倫娜,準新娘應該考慮的是婚禮馬車會用什麼馬,他們是否足夠漂亮?是不是高矮毛色都一模一樣?馬車應該如何裝飾?……”海因茨比菲茨威廉更加淡定。
海倫娜氣惱的閉上了嘴,卻堅定的挽住海因茨的手臂,拖著他向大門走去。
菲爾和管家太太牽著兩匹馬在大門外的草坪上等著兩位紳士,海倫娜看看走在後面一段距離的菲茨威廉,又看看他的馬……
海因茨看著她臉上突然浮現的笑容,立刻阻止道:“海倫娜!”
海倫娜已經迅速踩上了馬鐙,不過在管家太太嚴厲的目光下,她爬上馬背後也只好乖乖側坐,在贏得了管家太太一個放心的目光後,正要拉動韁繩,在馬踏出第一步的同時,菲茨威廉也快步趕到了,他飛快的翻身上馬,握住海倫娜的手,雙腿一夾馬腹,在海倫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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