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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陷入了僵局,來賀壽的人實在太多了,各家帶的丫頭加起來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且有些已經告辭離去了,如何一一叫來辨認?
蔣敏被她將了一軍,正要再說,卻聽得鄭氏不緊不慢地道:“一個不認識的人對你說有個男子找你,你就敢丫鬟婆子都不帶一個地孤身一人過來,蔣小姐未免太不莊重,膽子也太大了些吧?”
蔣明珠低頭看著手上的傷處,忍不住想笑,鄭氏怕是因為方才一進門的事對蔣明瑾極不喜歡。到底薑是老的辣,她這話一說出口,蔣雲便紅了臉,一臉的尷尬。
誰料蔣明瑾聞言竟嬌羞地低下了頭,小聲道:“老夫人…並非我膽子大,因為是表哥,所以、所以我才過來的。”
她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說沈策和她早就情愫暗生,所以她才會在這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話一出口,眾人一時都呆住了。除了聶玄和蔣明珠,誰也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鄭氏更是連連皺眉,心中更是對她不喜。
沈策平白無故惹上了這個事兒,心裡正是老大不高興,聽她這樣說,立刻駁斥:“這是什麼話?漫說我與你絲毫不熟悉,就算我當真心慕於你,也會三媒六聘上門提親,絕不會如此草率,輕忽你更輕忽自己。”
聶玄道了一聲好,蔣明珠無奈:“殿下還真當是在看戲啊?”
聶玄只是笑笑:“沈策的學問口才還是不錯的,今年多半能考中三甲吧。”
“殿下怎麼忽然想起這個?”蔣明珠奇道。
“嗯?只是想著快到春闈開考的時候了,父皇身體不是很好,往年多半是我主持的,不知道到時候皇姐會不會回來。”聶玄有點悵然,很快卻又一笑帶過了:“沒事,咱們接著看戲吧。”
沈凌和蔣敏顯然也對沈策的這一番話很是滿意,連鄭氏也點頭贊同,正色道:“沈大人,蔣大人,按理說這是你們兩家的事,我不該過問,只是今日是在我家,又是在嘉兒屋裡出的這個事,我也就託大,多說一句,還望你們不要嫌我多事。”
沈凌和蔣雲連連道不敢,沈凌更是感念賀國公府雪中送炭的恩情,恭敬道:“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夫人肯為我們費心,實在是我們的福氣。”
鄭氏點點頭,看了看沈策,又看了看蔣明瑾,緩緩道:“蔣小姐既說與沈公子早有情意,可有什麼憑證呢?”
蔣明瑾心下一喜,卻依舊低垂著臉,似是考慮了很久,才下定決心般輕聲道:“有。”
蔣明珠微微坐直了身子,果然見她取出了一隻白玉鐲子:“這便是憑證。”
沈凌、蔣敏和沈策都是面面相覷,不知其意。蔣明瑾卻還以為他們在裝傻,故作難為情道:“這是…表哥當日送我的鐲子。”
蔣敏已是十分不耐,直接了當地諷刺:“隨意拿個鐲子手帕地便能紅口白牙地誣陷旁人了?”
“不…表哥說,這、這是沈老相爺送給孫女和孫媳婦兒的一對鐲子,另一隻紅色的在小瑤手上。”
蔣敏頓時鬆了口氣,嗤笑道:“笑話,小瑤手上是有一隻紅玉鐲子,也確是他們祖父所贈,但你所說另一隻送孫媳婦的白玉鐲,卻一直在我那兒收著呢。你不過聽小瑤隨口說了幾句,就敢拿來攀誣我們,大哥的家教難道就是這樣的嗎?”
☆、第二十七章 重掌蔣家
第二十七章重掌蔣家
蔣雲一聽這話,頓時漲紅了臉。柳氏連忙叫道:“是不是那隻鐲子,也不是憑你一句話吧?你又有什麼憑證說它不是呢?”
蔣敏只覺得她可笑:“我自家的東西,豈有分不清真假的道理?”
她說著便對貼身的丫鬟吩咐了幾句,讓她去前邊把沈瑤手上的那隻鐲子要來,轉頭又對蔣明珠笑了笑:“明珠與小瑤一貫是很親近的,也見過這一白一紅兩隻鐲子,你來看看,這可是那隻白玉鐲?”
她只說蔣明珠和沈瑤的關係親近,輕輕巧巧就把兩人差點定親的事蓋了過去,又能讓蔣明珠來“作證”。
蔣明珠是一貫知道蔣敏的手段的,這會兒也依舊覺得她當真厲害。蔣敏既讓她看,她便乖巧地從蔣敏手中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
聶玄看她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心點你的傷。”
“呃,哦…”蔣明珠對他剛才那麼大的脾氣還心有餘悸,連忙點頭應是,把受傷的手收了回來。
這隻鐲子當然不是沈家的羊脂白玉鐲,而是她讓福嬸買回來的,聶玄還特意關照找了過路的客商買,這些客商各地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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