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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老夫老妻似的,他讓她躺下來,她想都沒想就上床了。
打心裡苦笑,趙彥卿啊趙彥卿,你到底還是個小女人啊……
躺在他身邊,這回可以光明正大地摟著他手臂,把頭靠在他肩上了。
管那玉印是幹嘛的,歸根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分子結構特殊點兒的石頭,誰愛搶誰搶去,她就要眼前這一塊。
這麼想著,彥卿在南宮信耳根上輕吻了一下。
感覺著彥卿溫暖柔軟的身子緊貼著自己,還被她這麼調戲著,南宮信挑起一絲淺笑,開口卻是奔著正經事兒去了,“這玉印和你說的那個玉印毫無關係。這塊是北堂墨的私印,見印如見人,執此印可在他所有居所自由往來,見他無需通傳。”
彥卿被這人的不解風情狠狠閃了一下,但聽到這話又對那地攤貨起了好奇心。有二號BOSS家的特別通行證在手裡,難怪南宮信單槍匹馬就敢闖人家軍營了。
感覺到這女人乖乖聽他說話了,南宮信又接著說了下去,“這印他刻了三枚,分送三人,一枚就在我手上。在我昨日拿出此印之前從未聽聞有人用過它,也不知那二人是誰。”
那二人是誰,顯然是南宮信思索已久的一個問題,但對彥卿來說,另一個問題更讓她感興趣。
側臥在他身邊,支起腦袋看著他,彥卿問道,“你和北堂墨是兩個國家皇帝的兒子,兩家隔著這麼遠,還時不時打個仗,你倆怎麼會這麼熟啊?”
南宮信安然一笑,彥卿以為這人要說出一個多和諧美好的故事,結果聽到的卻是一個貌似與和諧美好八竿子打不著的回答。
“曾在這做過五年質子,兩年前才回去……”
哭笑不得,質子不就是送到其他國家當人質的嗎,看這人的神情怎麼好像很享受很留戀當人質的日子似的?
“當質子……應該挺苦的吧?”
難道那些傷疤是那時候留下的?
聽著這心疼多於好奇的聲音,南宮信笑意微濃,“你今天看到的大概就是我當質子的日子。”
彥卿一愣,“現在?還是在牢房裡?”
還是後者可信度比較高。
“現在。”
可事實偏偏就是那個讓正常人難以相信的。
雖然知道她把眼珠子瞪出來南宮信都看不見,彥卿還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是在這兒被囚禁的?”
南宮信像是認真琢磨了一下彥卿的話,最後給出了個結論,“是……也不是。”
“什麼叫是也不是啊?”
“確是在這兒,不過算不得囚禁……只是不能隨意離開太子府罷了。”南宮信輕描淡寫而過,又補了一句,“所以我回去時他才給我這印,說是讓我自此以後都可隨意出入太子府。”
彥卿發現,說起那段本應該是充滿恥辱痛苦的日子,這人一直是帶著笑的,而且還在笑意裡帶著種此前在他身上難得一見的愉快安然。
這麼聽著,他跟北堂墨的關係應該很好才對吧?
“那北堂墨怎麼會帶人去刺殺你啊?”
南宮信這回笑得有點兒內容豐富,輕輕拉住彥卿扶在他胳膊上的手把她帶進懷裡,“你確定要在床上跟我談別的男人嗎……”
伏在他懷裡,彥卿哭笑不得,這人關鍵時刻煞風景的本事真是神一樣的存在啊……
南宮信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肩頭撫上了她的側頸,彥卿也就沒心思再去琢磨那些本就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閒事了。
被南宮信這樣抱著,感覺他從自己額頭開始向下輕吻,吻過眼睛,鼻子,最後那溫潤中帶著微冷的嘴唇吻上她的櫻桃小口。
和他舌尖相碰糾結纏綿時,感覺著他在自己腰身上的撫弄,彥卿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解他的衣帶,沒想到這人卻像一時間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吻也停了下來。
這時候被打斷,就算她腦子想停身子也不答應,彥卿在他側頸上吻了吻,清晰地感覺到他也在苦忍著,“怎麼了?”
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這人是想要唱哪出啊……
就聽這人強穩著呼吸,輕蹙起眉,握著彥卿還放在他衣帶上的手,認認真真地說出句讓彥卿頓時恨不得把他打回孃胎回爐的話來。
“這樣……會傷到你吧……”
看著這人想吃又不敢吃的神情,彥卿好氣又好笑,找遍所有宇宙空間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的男人了吧……
“不會,以後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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