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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個“她”說的是那打從穿來第一天起就讓自己一直背黑鍋的女人。
彥卿提起那女人就來氣兒,被南宮信用這種口吻提起那女人她更來氣,“憑什麼啊?她把我害得這麼慘,還不許我偶爾用用她的身份走點兒捷徑啊?”
南宮信態度明確而堅決,“不許。”
這要擱十年前上中學那會兒,彥卿估計還會萌一下這男人此時表現出的霸道屬性然後順口答應,但十年的智商不是白長的,現在她可不吃這一套。南宮信正經,她就比他還正經,“給我個正當理由。”
南宮信像是猶豫了一下才道,“她能害慘你,就是因為你用了她的身份……你若再用她的身份,她會把你害得更慘……”
這理由倒是還算說得通。
彥卿又想了想,抿了抿嘴唇,“什麼事兒也不行?”
“不行……”
“什麼情況下都不行?”
“不行……”
“就是幫你的事也不行?”
前兩個“不行”說得乾脆利落,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南宮信愣了一下,才淡淡說出那句“不行”,隨後又沉聲補了一句,“就是看著我死在你面前,也不行……”
這話聽得彥卿心裡一慌,怎麼就感覺這人的語氣好像不是在做一個假設,而在陳述一個即將發生的事實,“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人不答反問,“答不答應?”
彥卿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點點頭,“好……我答應。”
沒想到那人又追了一句,“你發誓。”
發誓……
自己這是怎麼為人的,都淪落到向自己男人答應件事兒還得發誓的地步了!
“我向毛爺爺發誓!”
一句原來老掛在嘴邊的話就這麼蹦出來了,看到南宮信略迷茫的表情彥卿才意識到說漏嘴了。
意識到也晚了,就聽南宮信帶著清晰的求知慾反問了一句,“毛爺爺?”
“呃……就是我們村兒最有名的老村長。”
毛爺爺啊,官是不大,委屈您先將就將就……
南宮信好像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又蹙著眉問,“為什麼要向他發誓?”
彥卿含含糊糊地回答,“能為什麼……靈唄。”
“怎麼個靈法?”
你還沒完了……
彥卿硬著頭皮往下編,“就是……違背誓言的人會不得不背很多很多書。”
毛爺爺啊,小女子知道您就讓背了一本紅寶書,但咱這不是在忽悠孩子嗎,您大人有大量啊……
這句編完,終於看到南宮信一直鎖著的眉心輕輕舒展開了。
我的個親孃四舅奶奶哎,想糊弄這人還真心不容易啊……
剛想舒口氣,就聽南宮信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你原來應該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彥卿一愣,這話聽著確實是好話,但她怎麼都覺得這種話從這男人嘴裡說出來就肯定是有潛臺詞的,“為什麼?”
薄霧中看到南宮信輕揚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因為你不像是背過很多書的人。”
就知道會是這樣……
雖然頂著一腦門兒黑線,彥卿還是沒忘這段對話開始的原因,“你提的兩件事我答應了,你損我也損過了,現在該你說那玉印的事兒了,不許耍賴。”
“不急……回房再說。”
☆、他的一段過去
如微見這兩人自己換好衣服出來明顯驚訝了一下,但也沒多問什麼,帶兩人去了早已收拾好的房間,南宮信說累了要休息,如微服侍他更衣之後就帶著一群女婢退下去了。
難以想象這人身體有多虛弱,就從浴池到房間這麼段距離又讓他額上蒙了一層冷汗。
扶他在床上躺下來,彥卿忍不住問了個從見他第一天就想問的問題,“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南宮信輕笑,“上個問題我還沒答,又來一個……”
上個問題?
彥卿這才重新想起來那個玉印的事兒。
自己的八卦心果然是瞬時性的……
不過既然是自己答應他兩件事換來的故事,不聽白不聽。彥卿往床邊一坐,“那你就先招第一個吧。”
南宮信不急不慢地在身邊拍了拍,“躺下來。”
彥卿脫了外衣在他身邊躺下的時候才發現,敲定關係的話才剛說開,幾小時前還掐得跟斗雞似的兩個人這會兒居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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