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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好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麼,又好像還帶著些疑惑。
這一課早晚得給他補上,但肯定不能是一字一句地講給他聽。
彥卿湊在他耳邊輕道,“我現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南宮信這才像是把這道彎拐了過來,鬆開彥卿的手,輕輕一笑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人知識儲備和經驗值都不多,但足夠聰明,彥卿只需稍稍點撥他就能奔到點子上,一舉一動熱烈而不失溫和,哪怕達到沸點的時候都還保有他獨一無二的優雅,和上次相比,這才像他,這才是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也記不得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還被這人抱在懷裡,他還在沉沉睡著,神情安然。
這麼一睡居然就睡到夜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進來點亮了屋裡的燈燭,收走了他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兩套乾淨衣服放在了床頭。
也就是說……
彥卿哭笑不得,北堂墨家的客房服務也忒周到了吧……
本想悄悄起來,卻還是驚動了南宮信。
一覺醒來,這人的氣色倒是明顯好了許多,“什麼時辰了?”
“呃……”看著大概是晚上七八點,彥卿在心裡子醜寅卯一路數過去,“戌時……左右吧。”
蒼天啊,什麼時候才能把這玩意兒記住……
南宮信倒是沒在意她這四不像的時間表達法,眉心輕蹙了蹙,坐起身來。
看他要起床,彥卿把衣服遞給他,一邊問,“難得睡個安穩覺,不再睡會兒了?”
“有人該來求見了。”
南宮信就這麼輕描淡寫地一說,彥卿也沒當回事兒,可他們剛換好衣服,如微還真就叩了叩門進來通報,衛安求見。
彥卿還清楚地記得,南宮信讓衛安跟凌辰他們談崩了再來見他。
這才半天工夫就談崩了?
跟南宮信到書房見到衛安,彥卿才確定,他還就是談崩了。
“三殿下,凌將軍堅持要先見您回營才肯讓下官面見二太子。”
深知凌辰的脾氣,南宮信很清楚衛安口中的這個“堅持”是個多含蓄的表達。
“衛太傅的意思呢?”
“料想明日朝堂上我皇帝陛下會問及此事,下官希望屆時可向陛下報安。”
南宮信對這件事的思慮像是隻在表情上走了個過場,淺淺蹙了下眉就做出了反應,捉筆在身前的信紙上不疾不徐地寫了幾句話,遞給衛安。
和在公文上寫的規矩端正的正楷字不同,南宮信這回在信紙上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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