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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的小姐們逃避祖國義務的避風港。你們要想到你們是青年婦女,你們的任務,就是為元首生個大胖小子……”
大禮堂裡騷動起來了,瓦格納書記公然挑戰大家的智商,雖然巴伐利亞人喜歡開玩笑,但這種玩笑卻開大了,特別是平日裡道貌岸然的黨組織一把手說出這樣的話,大家無法接受了。
書記卻全然不理會下面的抗議,提高聲音講個不停:“我可以理解有些婦女們的想法,她們想讀書是因為想找個條件好一些的男人,女大學生嘛。因為她們長得不漂亮,但是我請你們放心,我把我的副官介紹給你們,讓你們嚐到妙不可言、渾身酥麻的感覺……”
聽眾席上喊聲四起:“不像話。”“太過份了。”“老流氓。”大家都衝出會場,區黨部書記帶來的警察守住出口不讓出去,憤怒的學生們與他們撕打起來。大學保衛處長對天花板開了一槍,站到講壇上嘶叫:“誰如果鬧事誰就是壞人,是居心不良。”結果被學生們抬起來,一直抬到外面扔在草地上……
元首手指頭剁著瓦格納的鼻子:“你呀,你到底怎麼想的,還說什麼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你這不是去解決問題,而是去激化矛盾去的。”
書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把一切都怪在酒上:“上午到軍區慰問部隊,他非要讓我喝酒……”他手指慕尼黑軍區司令,司令不幹了,反唇相譏:“看,出事了就怪起我來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酒喝,我拿出紅葡萄酒你還罵了我,非要喝伏特加酒,我的參謀長可以證明。”
“繼續鼓唇搖舌。”李德道。書記狠狠地盯了司令一眼,繼續解釋:“下午到學校講話,秘書給我的講稿我忘在汽車上了,所以滿嘴跑火車,說出了那些話。沒想到這些慕尼黑人開不起玩笑……我願意到學校向師生們道歉,挽回政治影響。”
戈培爾臉上火辣辣的。元首畢竟在前線,他是總理,而且兩天前他到這裡時,這些區長和書記壓根兒沒向他提起這件事,現在讓元首查出來了,他能不臉紅嗎?他氣得像風車一樣轉圈,壓低聲音從牙縫裡蹦出幾句話:“好你個瓦格納,你把我和希姆萊的臉丟盡了,等元首走後,我讓你好看。”
書記突然爆發,抓住元首的胳臂使勁搖晃起來。李德望了戈培爾一眼,長嘆了一口氣:“好吧,你去當眾道歉吧。下雨沒好路,喝酒沒好人。吸取教訓吧。”
李德清楚瓦格納是戈培爾和希姆萊的親信,這在剛才戈培爾恨鐵不成鋼的話裡可以聽出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省部級幹部是帝國棟樑,不能像處理州文化部長那樣、一句話就讓他上東線。何況只是嘴上惹的禍,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如果就憑這麼幾句粗陋五玩笑就免職的話,就會涼了大家的心,沒人給你效力了。
李德怏怏不樂地轉過身,看到冉妮亞與麗達竊竊私語,把煩躁發在她倆人身上:“你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沒事幹偵察去,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思說笑。你們也去。”他把警察局長和蓋世太保頭目也趕出來了。
兩男兩女走在大街上,兩個女的還在埋怨元首把她們當成出氣筒。由於停電,大街上伸手不見五指,麗達突然閉嘴,伸手攔住他們,幾人側耳細聽,聽到類似老鼠般的索索聲。他們繼續向前走去,等待走出一段距離後弓背彎腰迅速返回,分成兩個小組,從菲斯得爾大街兩頭包抄過去。
幾個訓練有素的男女悄無聲息地向大街中心的郵政局聚攏,隱隱約約聽到刷子刷在牆上的聲音,看到幾個黑衣人在牆上刷標話——儘管他們都穿著夜行衣,但白塗料卻把他們暴露無遺。
冉妮亞與蓋世太保小頭目一組,她猛然拽住他,慢慢蹲下來,把他腳尖前的空瓶子輕輕放到一邊,那些狡猾的傢伙每隔一段路就放置一個空酒瓶或鐵皮罐子,這是他們最簡單易行的報警裝置。如果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工,肯定會踢在上面,從而讓他們發覺。
冉妮亞把注意力放在腳下,卻忽視了來自旁邊的危險,一道寒光一閃,她迅疾地一躲,一把匕首從耳邊掠過,與此同時一記沉悶的響聲,蓋世太保小頭目頭上套著塗料桶,白糊糊的塗料流遍全身,彷彿剛從麵粉車間出來的。
冉妮亞早已滾到路邊,從身後一腳踢在那人的屁股上,那人往前一竄,腳踩在粘稠的塗料上,身子一仰倒在地上,把蓋世太保也絆倒在他身上。蓋世太保頭上還扣著桶,憑感覺一下子跨在他的脖子上,同時甕聲甕氣向冉妮亞呼叫。下面的人急了,可能也被他褲襠裡的騷臭燻得受不了啦,竟然抬頭一嘴咬在蓋世太保的褲襠正中,蓋世太保一聲悽慘而非人的嚎叫中跳起來,頭上套著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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