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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擊退。
後來的每一次進攻都是這樣,他們被迫退回到72。7高地的斜坡上的攻擊發起線上,疲憊而又失望的躺在雪上休息。接著就聽到從山頂上傳來的歡呼聲,很顯然,蘇軍將要發動反攻了。
“烏拉”聲穿過冰冷的空氣,像濤聲一般響起。蘇軍士兵從山頂向德軍猛衝下來。精疲力竭的德軍重新鼓起勇氣,以令人難以置信的英勇投入戰鬥。深深的積雪限制了火力的發揮,士兵們全部都站起來,舉槍瞄準逐漸逼近的蘇軍。
戰鬥從清晨到了另一個清晨,完全迴歸到古代戰爭中那種兩軍站立式對射的模式。不但是步槍兵站著,連MG34機槍組也全部為直立射擊,一人負責輸彈,一人負責開火,還有一人將自己的肩膀當作槍架,密集的子彈掃向在雪中艱難行進的蘇軍士兵。
慢慢的,機槍火力將敵人的進攻隊形切斷,然後又將彈道向後延伸至佇列末端,在掃向最前面,直到再也沒有一名蘇軍士兵能夠繼續站在雪地中。
停火之後。一些德軍士兵緩緩從口袋中抽出香菸,點燃一支吸上幾口之後又傳給另外的兄弟,香菸是士兵最好的鎮定劑,而在供應短缺的條件下德軍只能幾個人共吸一支。
雖然粉碎了蘇軍的反攻,但在這些身經百戰的擲彈兵臉上看不出一點高興得樣子。他們明白剛剛過去的這場戰鬥雖然很可怕,但是這只不過只是個開始。已經停止的“烏拉”聲再次從山頂上傳來,德軍狂怒火力再次將其全部消滅。
蘇軍連續不斷的從山頂向半山腰的德軍衝下來進行一次次的反攻,但大多數都在機槍、步槍、衝鋒槍和手榴彈的前面變成了亡魂。最後,山上的蘇軍投入了全部的預備隊發動了最後一次大規模的反擊,德軍的佇列終於支援不住了,全部士兵被迫退到72。7高地的山腳下。
命運眷顧德國人,一場暴風雪降臨了,把德蘇雙方都籠罩在雪野裡。風雪過後,德軍乘機回到半山腰。同時,發動反攻的部隊中的愛沙尼人有意退回山頂,讓德軍有了喘息之機。
蘇軍在接下來的的幾天里居然少有的毫無動靜。在這為數不多的戰場空閒,一切都歸於平靜,沒有雷鳴般的炮聲,也沒有步槍和機槍的噼啪聲,讓人感覺到蘇軍好像是放棄了對他們的圍攻似的。
相比起這種令德軍十分享受的“安息日”式的平靜,那些絕大多數日夜都在上演著殘酷廝殺、充斥著戰場各個角落的吶喊與尖叫、被蘇聯狙擊手的子彈擊中倒地痛苦掙扎的傷者,隨處可見蒼白的屍體,以及因飢餓、寒冷及孤獨所帶來的可怕感覺,無一不震撼著仍然還活著的德軍士兵的神經。
第22節 霍爾姆解圍
高地屢攻不克,不光包圍圈裡的老將軍心急如焚,包圍圈子外的第39軍軍長阿尼姆也臉上無光。他向哈爾德總參謀長拍了胸膛說一定在十天內打到霍爾姆。然而一個月過去了,他的部隊丟盔卸甲不說,還被一座幾十米的小山頭擋住去路,讓他的老臉往那裡放?
老天也和阿尼姆作對。俄羅斯最嚴酷的天氣已經過去,進入3月後,河流解凍,沼澤融化,俄羅斯薩符拉索夫的名畫《白嘴鴉飛來了》的意境在霍爾姆顯現。但對德軍來說,這是雪上加霜:河水氾濫,沼澤解凍,冰雪融化,道路泥濘,半人高的雪牆化成了淙淙小溪。別說車輛,人踩上去像踩到西瓜皮一樣老是跌跤絆馬爬,有幾十匹馬就這樣活活摔死和累斃。
有一天,阿尼姆到霍爾姆以南的戰俘營審問戰俘。蘇軍第45滑雪旅副旅長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腦子裡零線與火線搭上了,竟然帶著一小隊滑雪兵從山頭滑下來,一直滑進德軍337團的團部,還撞翻了團裡的作戰參謀。
這位受到辱罵、負氣出走的副旅長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情況:守衛在山頭上的蘇軍近衛部隊傷亡慘重,已被調到後方休整,目前在上面的是第46步兵師一個團、第45滑雪旅大部、第34機械化旅和愛莎尼亞的一個團,其中愛莎尼亞團守衛著山頭後面的河岸地帶。
阿尼姆對副旅長獎勵了些德國香菸和酒後走出戰俘營。他看到幾個士兵吃力地抬著一架木排,感到好奇。跟在後面的一位連長解釋說,他們正往包圍圈地裡運送給養。
原來,元首親自指揮德軍攻打馬爾他,帝國的運輸機都調到地中海戰場,對霍爾姆的空投也停止了。但包圍圈裡的人要吃要穿啊,槍炮更不能餓肚子。
丹尼爾將軍聲嘶力竭地直接向哈爾德發牢騷,沒想到參謀總長的氣比他還大,吼聲讓電話另一頭的老將軍聽得頭昏眼花:“元首把每一架運輸機都調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