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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住了送到衙門裡問個通姦之罪,咱倆誰都別想好……”
兩人勾連著幹了一挺事兒,柳枝兒才吐了口說不想跟趙二過了,李廣發一聽,真怕這浪娘們貼上他,那可麻煩了,柳枝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不是找王八當嗎,心裡想著這回完了事,以後再不過來尋她就是了,嘴裡卻應著說:“再想個妥帖的法子。”
哪想到這柳枝是個狠角色,私下裡去藥鋪子裡買了蒙汗藥回來,下到湯水裡,趙二喝下去,沒一會兒便暈在炕上,柳枝兒騎在他身上,用枕頭捂住趙二口鼻,沒多一會兒就捂沒氣了兒。
捂死了丈夫,柳枝兒收拾收拾,沒事兒人一樣出了門去尋李廣發,李廣發哪兒想到這娘們是個這狠的貨,嚇得臉都白了。
他倆在鋪子後面的屋裡說話兒,正巧讓過來的東家孫泰聽了去,孫泰這裡正鬧心呢,自打出了個竹茗軒,恆升福的買賣是一年不如一年,冀州府讓竹茗軒佔了,兗州府的恆升福連人竹茗軒的零頭都抵不上,這一年裡就靠著京城的鋪子和那些老主顧撐著。
也不是沒想招,當年在兗州府眼瞅著竹茗軒就開不下去了,誰知蘇家的二公子置死地而後生的一把火燒下去,竹茗軒不禁起死回生,那買賣還更蒸蒸日上了,那時候蘇家還不是如今成色,現如今,人家叔老爺立了戰功,萬歲爺封了護軍參領,堂堂的三品武官,有了這個後臺,蘇家在京城的竹茗軒一開就分外興旺。
恆升福的老主顧轉頭去竹茗軒的也不少,這麼下去,再過一兩年,恆升福不得關門大吉啊,蘇家那個小丫頭片子裝個男人跟他恆升福作對,孫泰恨的咬牙切齒的,後來才知道什麼蘇家二公子,就是蘇家的丫頭片子罷了。
他蘇家後頭有護軍參領撐著,他恆升福難道就沒人了,真鬥起來誰怕誰,可也真忌諱采薇,想著尋個極厲害的招數對付竹茗軒才行,正好就讓他聽見李廣發跟柳枝兒這檔子齷齪事,便生出一計,讓夥計把李廣發單獨叫出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廣發一聽東家這主意好,讓柳枝這娘們出頭,將來就是打到衙門裡跟恆升福有什麼關聯,一盆髒水潑到竹茗軒頭上,大年根底下的,就是不至於關門,也讓竹茗軒做不成順當買賣,說不準經了這檔子事,李廣發還能擺脫了柳枝兒的糾纏。
李廣發真有點後怕,柳枝兒這娘們不是個好貨,狠上來連自己男人都敢弄死,自己要是再跟她牽在一起,那天被這娘們弄死了都不知怎麼死的。
聽了孫泰的話,便進去許了柳枝等事成之後買個清淨的小院子,養著她娘倆過日子,讓她如此這般……
柳枝有什麼見識,就是個沒成算的糊塗婦人,也沒想李廣發能糊弄她,畢竟兒子是他的種,這個李廣發門清,想著不過就去竹茗軒鬧一鬧罷了,舍了這張臉,有什麼,當日晚半晌兒便裝作客人去竹茗軒買了半斤粗茶,第二日便花了幾個銅錢僱人推著趙二的屍首跑到竹茗軒門前來鬧市。
大哭大鬧了半天,才見著個管事的小公子,生的真挺俊,可就說出的話跟刀子一樣利,柳枝兒卻不會被采薇嚇到,李廣發跟她說了,不怕進衙門,俗話說衙門口朝難開,沒有銀子你甭進來,李廣發有的是銀子,她怕什麼。
要不說這婦人蠢呢,就惦記著李廣發有銀子了,也不瞧瞧人竹茗軒多大的買賣,聽采薇這樣一說,更撒起潑來,指著采薇道:“你們鋪子害死了我男人,還想告我,別等著去衙門開膛破肚的糟蹋人,我現在先跟你拼了……”瘋了一樣抓過來。
采薇哪想到這女人這樣潑,沒防備,被婦人的長指甲抓在手背上,嘶……生疼,女人剛要來扯她的頭髮,采薇就覺身子一輕被人攬住腰挪到一邊,王寶財已經跟另一個夥計上來,扯住柳枝兒壓在地上。
封暮蕭把采薇半圈在臂彎裡,執起她的手,就要細瞧,采薇小臉一紅,一把甩開他,對王寶財道:“讓夥計去叫衙差過來,我倒是要弄弄清楚,是怎麼個緣故。”
不大會兒功夫,來了四個衙差連婦人帶她男人的屍首都弄走了,王寶財也跟了去,封暮蕭跟著采薇進了竹茗軒後頭的小院,剛進屋,封暮蕭就又來拉她的手,采薇急忙甩開他:“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封暮蕭沉默半晌,從懷裡掏出個翠玉的小瓶子放在炕桌上,溫聲道:“女孩兒家留了疤便不好了,你不讓我瞧,讓你的丫頭好生看看,把這個藥擦些,我外面等著。”說著,起身出去了。
三月不禁道:“姑娘可真是,封公子原是好意,幹您嘛這樣排揎他。”采薇點了她的額頭一下:“他是好意,畢竟是男子,難道我就讓他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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