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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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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露出一半的身體;由於我眼裡只注意他,導致背景物都變得模糊,導致我往前奔跑了好幾步,才赫然發現,在他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像張白紙。這是我第一眼看見他時,唯一產生的印象;不是因為他穿得一身白,而是從天邊射下來的陽光,看起來就像直接從他身體穿過去,彷佛他只是個平面的倒影。

我並不認識那個側影,他被黑頭髮遮住的脖子、尖削的下巴,對我來講都是十足的陌生;我只是納悶那身裝扮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白紙就對摺成一半,在吳邪身旁屈了下來。

他接著伸出一隻手,搭在吳邪有點發白的臉頰,兩隻特別突兀的長手指,透著陽光貫穿了我的視線,伴隨他下一秒轉過頭來,看向我,那雙眼睛,就像埋在土裡的冰種黑曜石,走到哪都不可能被認錯;

我立刻就認出了他是誰!再看回他身上的衣服,一連串早先發生在秦嶺上的記憶片段,以破冰之勢被拉拔出來;那人跟著我們爬上爬下、讓人以為他弱不禁風,變起臉來卻比翻書還快,怎樣也翻不出他確切的意圖──

明明這些事都發生在距今不到幾小時之前,我和他此刻面對面站著,不知怎的,竟像在看一幅古代的壁畫,從兩雙腳邊橫過去一大片時間的鴻溝;

我盯著他的臉看,他的目光也沒有移走,我們就這樣打量著對方,貌似在評估到底誰還是存在現實之中的產物?有種不知名的氣場在流動,在這空間裡,唯一被確認真實、且不受影響的個體,就只有吳邪了。

他還是靜靜的躺在原地,無意捲入這場戰爭;我靠著一眼的餘光,看出他還在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沒有失去呼吸。

從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其實已分裂成兩種版本;一種只繞著我的母親旋轉,另一種,則是悄悄滋生出一個軸心點,叫作吳邪。

我一直有種錯覺,以為只要死守住我拼命想挽回的那塊疆土,其它的部份因此被毀掉,也無所謂。

當我第一次感覺到後悔,這兩種世界,早已經沒有並行的可能;當那個人腳踏在原本屬於我的領界邊上,看著我,他一句話也不用說,譴責就像早先山洞裡落下的石雨,毫不留情把我再次活埋。

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劃在吳邪原本乾淨的臉上;一聲槍響砰地在腦中響起,吳邪的腦袋從我眼前一歪,一發子彈削過他耳垂,再偏離一寸,就會射穿他的太陽穴。

再往下看,纏繞在他手臂和肩膀上,一圈圈滲出血跡的紗帶──剛才我到底置他於什麼樣的險境裡啊,而此刻我竟好端端站在這裡,他卻躺在那裡;

我越來越不確定,保下吳邪一命的,究竟是我的潛意識作崇,還是眼前這人的出手干預?極感謝和極憎恨的心情同時間在胸腔裡翻滾,對這個人;相較之下,他對我的感想,很明顯只有一個。

閉上眼睛,那張臉就像在藥劑裡浸泡很久的底片,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又很清晰的顯像出來;

並非我刻意的要想起他,而是有人一而再、再二三的提醒我──打從我站在吳邪店門前那一秒,直到他起身奔離開我的那一刻。

看著他漸漸消失在街角的背影,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我試著把 “吳邪” 這個名字,填入腦中假想的一個空格,許多關於他的事情、還有他的回憶,就跟尾隨著關鍵字下拉的幾百頁資訊一樣,大量大量跳進我腦海;

我不知道自己何時已擁有這種力量,有點像大腦掌管記憶的區塊,也物化成某人的一部份;這能力其實不是完全出於我自願的,甚至我十分害怕,因為透過他的眼將會窺見的記憶畫面,不見得都是我想看到的。

……到處都是那個人、那張紙一樣單薄的身影,想抹也抹不掉的眼睛,滿滿的滿滿的,充斥在這片我荒蕪已久的地帶;

三年前我來不及察看,三年後我再回過眼,在吳邪的世界裡已沒有為我留下一寸立足之地;他的臉跟他的臉,不停地交錯出現,好幾次甚至重疊在了一起,讓我都快分不清這場回憶到底是屬於誰的。

我拿起擺在手邊的話筒,懸在耳邊,手指還沒去按號碼鍵,撥號聲自己就響了,嘟、嘟的亮了幾聲後,切換成通話,一把稚嫰的男音,從對面丟過來一聲喂。

“讓吳邪聽電話。” 眨了下眼,接電話的人臉就映在我眼前,是那個長年替吳邪管店的夥計,當初我離開鋪子時,接下我工作的就是他。

對方愣了幾秒鐘,”呃,吳老闆這會兒人不在店裡,他上北方辦貨去了。”

“辦貨,是去辦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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