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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食,天子感念其恩義,給其放了數日的假,讓其好生留待家中,照顧愛妃。
因而,為了養病,我們的燕王妃就被燕王殿下勒令不準下床了。
看著眼前遞過來的燕窩粥,杜明謙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自己身體雖然不好,但還不至於聽了一點訊息就會病倒在床不起,更何況那訊息還有自己偽造的份。可晏殊樓為了能偷得幾日閒,硬是要他乖乖地躺在床上,假作病倒之態。於是,他便成了虛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日日享受燕王照料的人了。
“王爺,汁滴落了。”杜明謙輕輕伸指戳了戳那端著一勺子燕窩,卻在笑著出神的人。興許是對晏品城的下場幸災樂禍,打從晏殊樓回府後,笑意都沒停過,好端端的一個人都笑成個傻子了。
“啊?噢……”晏殊樓回神,將那勺子擱碗邊蹭了蹭,往杜明謙的嘴邊喂去。但一雙眼遊移四方,手都偏離了杜明謙的嘴巴,還不自知。
“王爺,你笑得唾液都流下來了。”
唾液?晏殊樓的腦中瞬間浮現了一幅場景:他雙手捏拳,對著晏品城那惹人厭的臉蛋狠狠地揮上幾下,打得他鼻青臉腫,唾液橫飛……
杜明謙無奈,他不來就己,只能自己就他了,於是他伸長了脖子過去,夠上那勺燕窩。
誰知,晏殊樓想得興起,這手仿照著出拳的姿勢左右搖擺起來,燕窩沒讓杜明謙吃著,汁倒流了一被子。
“……王爺,回神了。”
回神?不成,得打得他回不了神才成!
“唉……”看晏殊樓的心都不在自己上了,杜明謙從他手裡接過了那碗燕窩,將他還留在空中的手掰了下來放好。
瞅了瞅手裡這還剩大半的燕窩,杜明謙不餓,不大想吃。想到晏殊樓喜歡吃燕窩,他便細心地把自己用過的湯匙,就著案几上的茶水反覆衝了幾遍,再拿絲絹擦了乾淨。洗淨後,他舀起了一勺的燕窩,壞笑著往晏殊樓的唇邊送去:“王爺,乖,張嘴。”
張嘴?對,還得打得他張嘴大喊救命才洩氣!哈哈哈……唔……
趁著晏殊樓大笑,杜明謙連忙把那勺子燕窩塞進了他嘴裡,晏殊樓只是怔了怔,但並未回神,還咂舌地舔了舔。
“來,再來。”
再來?!好你個晏品城,竟然還有氣力站起,同我再來,那我便不客氣了!喝!唔……
……
於是,杜明謙就這麼一勺一勺地把燕窩塞進了出神的晏殊樓嘴裡,一碗見底後,晏殊樓方回過神來。
“銘玉,你那麼快便吃完了?!”
“……”杜明謙默默地看了眼晏殊樓嘴邊的水漬,將碗放下了,“是啊,我肚餓了,吃得快了些。”
“那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不必了。”他可不想再喂晏殊樓吃一碗。杜明謙抓住了晏殊樓的手,看他嘴角懸著的水珠甚是不順眼,一順手就將其揩了去,“王爺你先擦擦嘴罷。”
“擦嘴?”晏殊樓擦了擦,還舔了幾舔,“怎麼我的嘴巴是甜的……”他一頓,古怪地掃了一眼杜明謙的嘴巴,看得杜明謙毛骨悚然的,以為自己偷喂他的小動作被發現了。
“銘玉,你越來越壞了!”晏殊樓勾起了唇角,豎著手指,朝著杜明謙壞笑地點了點。
“什麼?”
“還不承認,方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不就喂他吃了碗燕窩麼,至於笑得這麼古怪麼。杜明謙後脊一涼,看晏殊樓湊了過來,心虛得將頭微微一仰:“臣……什麼都沒做。”
“還說沒做!銘玉,沒想到你臉皮也挺厚的!”
“什……什麼?”
“還不承認,你方才偷偷親了我是不是!”
王爺,你的臉皮敢再厚些麼!
“……是。”
☆、第十七章·懷疑
晏殊樓心情一好,盯著杜明謙的嘴巴看了半晌,銘玉親我了,我也得禮尚往來才成。於是,雙唇一抿,就往杜明謙的嘴巴湊去。
“王爺,”杜明謙身子一側,壞笑著把倒在他懷裡的人抱著,“小心些。”
晏殊樓紅著臉從杜明謙的懷中探起頭來,瞪了他一眼:“銘玉,為何你總是避開我。”
“哪有,”杜明謙眼珠子一轉,幾分受傷的表情便騰在了臉上,“王爺冤枉臣了。”
晏殊樓上下盯了杜明謙一眼,看這燕窩也吃了乾淨,沒啥樂趣了:“趁著今日我無事,我同你回孃家看看罷。”
杜明謙忽然想起了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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