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回眸一睇視為左膀右臂的軍師,他笑聲輕揚。“擔心什麼,我是誰,他想出爾反爾也要看我允不允,兩國的合作利多於弊。”
北越缺鐵,西臨少馬,他們此行之舉便是互通有無,以馬換鐵,誰也不吃虧,緊鄰的邊界少不了戰備所欠缺的兵刃和駿馬。
只在於多寡的問題,誰進一步,誰退一步。而她不過多了一項談判的籌碼,他欠她一條命。
她蹙眉。“君上可別低估了對手,輕敵乃兵家大忌。”
北越清雪看著情同姐妹的手帕交,微吐了一口氣。“朕有你在身邊,何患無人分憂。”
她苦笑。“凡事沒有絕對,不可太過篤定,總要把萬一擺在前。”
不知為何,宮璃兒心中壓著一股難言的鬱氣,總覺得事情不如預期的順利,好像會有不好的事發生,而她無力阻止。
第5章
“查到是何人主使的沒?”
西臨國雖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窮山惡水的貧國,不過境內蘊藏採之不竭的豐富鐵礦,因此仍引起一些野心家的覬覦。
尤其是萬人之上的帝位,更是令人垂涎萬分,即使強悍如南宮狂,仍有人暗地算計他的帝位,亟欲剷除他而自己登基為帝。
類似的伏襲已不是第一回,打他還是黃口小兒時,便有宮妃為替其子鋪路,暗中在他飲食裡下毒。
那一回他逃過一劫,但與他同母所出的孿生弟弟卻遭誤認為他,不慎飲下毒藥而傷及心肺,至今體弱多病,藥不離身。
為此,他自覺有愧皇弟,故而多加保護,常常以弟為重,攬醫長駐宮闕,日夜湯藥伺候,以期減輕他身體上的不適。
可是他做得再多仍是不足,人的健康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手足病體難愈是他一生最大的愧疚,所以他在某些方面多有縱容,允許皇弟偶爾的任性。
“臣汗顏,尚未追查出幕後主使者。”皇宮禁衛軍統領李昱單膝跪地,容貌俊美得宛若女子。
“為什麼查不到?朕給你的線索還不夠看出端倪。”想要他命的人,放眼西臨國沒幾人。
“臣已派出暗騎四下查探,可尚未有任何回報。”此事茲事體大,不可等閒視之。
目光一冷的南宮狂睥視底下的臣子。“你盡力了嗎?幾具屍體不能讓你有所領悟。”
在這朝堂中,敢戀棧他帝位的,除了那人再無旁人有膽子犯下弒君大罪。
“臣愚昧,確實無法從死人身上得到更多的線索,死無對證是一難,另一難則難在沒有證據,不能驟下定論,落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的話柄。”要將人定罪,絕非三言兩語便可拘提到案,強押畫供。
其實在場的君臣心裡有數,皇叔南宮遊方始終對帝位存有希冀,先皇駕崩那日便以攝政王自居,意圖掌控西臨國大權。
可惜早有防範的南宮狂也非省油之燈,他聯合朝中大臣架空攝政王,讓他徒有虛名卻無權力操弄朝政,最後自取其辱地取消攝政王頭銜。
而後的他當然心有未甘,多次以皇叔的身份干預政事,語多不敬的“命令”西帝該給予他適當的尊敬,甚至一度想獨攬軍權。
見招拆招的南宮狂每每讓他灰頭土臉,鍛羽而歸,因此他更加不滿,一有機會便暗使手段,想奪下覬覦已久的帝位。
不過他為人奸險,行事謹慎,從下留下於己不利的把柄,縱使知道是他所為,可是一日沒找到謀逆證據,貴為君主也下能強加罪名,令他伏法。
“哼!你要朕白白捱上這幾劍?”受傷事小,帝權受到挑釁才是奇恥大辱。
傷勢已包紮的南宮狂並無大礙,但是一國之君受到襲擊,還讓他身上帶了傷,這事攸關狂帝的威儀,他不可能一笑置之,就此作罷。
那些人一再的冒犯他,他再不吭氣豈不是怕了他,讓對方氣焰更囂張,逼宮駕前。
李昱面無表情的垂目。“臣會盡快查明刺客的身份,令陛下安心。”
“李昱,別讓朕失望,朕已經非常不耐煩了。”同樣的事一再發生,他的耐性所剩無幾。
李昱神色微僵地暗自使力,握起拳頭。“臣自當竭盡心力,不負陛下所託。”
“你……”
南宮狂原想施加壓力,設下期限要禁衛軍統領緝拿元兇,他話到嘴邊尚未說出,一名唇紅齒白的小太監匆匆來稟報。
“陛下,二殿下已經脫離險境,剛剛清醒,奴才待來稟告。”
冷冽神情忽地一變,他喜出望外的下了紫檀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