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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皇弟他醒了,真是太好了,朕馬上去瞧瞧他。”
憂心皇弟病情的南宮狂並末待在自己的宮殿,他一直守在皇弟的居所,等著太醫診治結果。
他一心憂慮皇弟反反覆覆的病情,心中想的是良醫聖藥,以及徹底拔除病根的方法。
長袍一撩,他便匆忙趕往皇弟寢居,下待人行禮地揮退一干宮人,長腿有力地往金絲被褥的床榻一坐。
“玉瑋,你覺得好些了沒,要不要多放幾盆暖爐暖和身子?”他的氣色還是一樣的糟糕,真教人放心不下。
玉瑋是南宮越的字,只有自家人才以字稱呼,他也是西臨國的皇位繼承人,只是他身子骨太虛弱,弱得連起身都十分困難,長年臥病在床,少能下床走動,因此鮮少人記得他其實離帝位如此之近,總以為他不久人世。
“皇兄,臣弟的身子就這樣了,不好也不壞,用不著你多費心了。”掩起唇,他輕咳數聲,神色似十分難受。
由太監扶坐而起的南宮越有張神似西帝的臉孔,只不過他面帶病容,臉上浮現不健康的青白色,身形不若南宮狂健壯,五官輪廓略偏陰柔俊美,笑起來像即將熄滅的風中殘燭,下具任何侵略性。
也就是說是個看似無害的皇室嬌兒,讓人只想憐惜,不生戒心,毫無一絲威脅。
“少說喪氣話,朕是一國之君,還怕治不好你小小的病痛,你儘管安心養病,別的事自有朕替你擔著。”他眉有憂色,輕攏成山。
南宮越氣虛地苦笑。“也不曉得還能拖多久,皇兄何必安慰我,就讓臣弟安安靜靜的死去,省得你為臣弟操心不已。”
“胡說,朕是隻顧自己死活的人嗎?你是朕的手足,照顧你責無旁貸,這些話以後別再讓朕聽到。”無論如何,他會保住他一條命。
不信鬼神、不信命,遵行先皇遺命的南宮狂誓守諾言,保護體弱的皇弟,讓他能延年益壽,不受紛亂政局的騷擾,就是他畢生最大的心願。
“不提不表示不會有事,皇兄是國之支柱,黎民百姓仰望的巨擘,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該為臣弟的病勞心勞力,臣弟實感惶恐。”他按著胸口,一副氣不順的模樣。
見他神態痛苦,南宮狂倍感揪心。“朕欠了你,這一生一世也還不了。”
要是當年飲下毒藥的是他,今日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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