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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大人再佈置攻打方法。”
高長恭便是不解,想必十三也沒這麼大膽做這主,況且也不會有兵符,只撓頭道:“這是誰的主意?又是誰在下令?”韓擒虎便也是一怔,驚問:“難道十三奉的不是長恭大人口令?”高長恭點頭道:“我根本就沒下這令,”雖然是疑惑,只是既然韓擒虎奉命在這等到明早和下令之人會合,想必一切事情到了明天早上便會水落石出,此時也不必追究,只起身道:“我現在有件私事要辦,明早再來。”韓擒虎便是比他還糊塗,只在身後問一句:“那南陳還打不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9 章
高長恭頭也不回的道了一個‘打’字,出了營帳。袁士祺似乎愣了一愣,便追了出來,邊隨了他走邊道:“長恭大人,聽說太尉已到了青州,我猜可能是太尉下的令。”
高長恭聽得二師父來了,倒是心喜,道:“當真,他怎麼來了?”
袁士祺便道:“這事我也知道一些,好像是前些日子大人的坐騎跑回了青州,加上十三、十六都說大人是隨陳頊走的,相先生以為大人陷在陳軍中,遭遇不測,怕營裡兵亂造反,封鎖了訊息,只說大人在外公幹,讓十三往南陳打聽訊息,讓十五速去幷州請太尉過來坐鎮,太尉聽得訊息即日趕到,到後與相先生在一處議論了半日,便有攻陳宣戰之令出來。”
高長恭聽了,前因後果倒也符合,便是點頭,只是稍有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袁士祺回道:“是花千戶在書信裡說給末將知道的。”
高長恭只是隨意的聽了,想必明早就可以見到斛律光,此時卻是略有尷尬,向他道:“你去問一下各崗哨,可有見到一個穿藍布衣騎馬的美貌女子,問明她是往哪個方向去了。”
袁士祺怔了一怔,退下去問。不多時便回來報,道:“西營的弟兄有見到,說是順了大路往軍營而來,被人攔下後便不知去向了,可要帶人去找?”
高長恭正說‘不用’,忽聽刀劍打鬥聲傳來,又有人喊‘有刺客’,心裡有所感覺,忙上了馬縱馬前去,營裡韓擒虎等眾將聽得有刺客闖入,早已趕到,便見一個苗條身影騎馬持劍闖入軍中,武藝甚高,數十將士竟然攔她不住,雖是換了夜行衣,以黑巾蒙面,高長恭也已猜出是誰,只喊一聲‘住手,’眾兵將便都呆住不敢再動,長恭又向蒙面女子:“思思,我知道是你,你要來殺我?”說著縱馬向前迎去,這刺客雖然身著夜行衣,又以黑巾蒙面,但卻一望而知是苗條年輕女子身形,眾將士聽了,便也心裡猜出個大概,知道只怕不是什麼當真的刺客,是事關主上的兒女情事,只各自暗地慶幸好在沒有傷了這‘刺客’,互相暗遞眼色,俱都收了刀劍,讓到一旁。月光火把之下,那蒙面女子聽得他聲音之時也已呆住,此時只一動不動看了他,猶如泥雕木塑。高長恭縱馬走近,解釋道:“思思,你聽我說,我並不是有心騙你,我……”,那蒙面女子驚醒,不聽他說話一抬手便是一個耳光重重打在他臉上,把高長恭打得身形一晃,這清脆響亮的一聲只怕營裡數千將士皆聞,眾將都想不到這女子這麼潑辣,俱都目瞪口呆,便有將士脫口‘啊’的一聲出聲,又自知失言自己捂了嘴,此外,偌大的營地再靜悄悄地連喘息聲也不聞,眾將現在都不知該怎麼辦了,畢竟這女子是刺客,走又不是,看起來與主上的交情卻又不只是刺客這麼簡單,打更不是,因此都留下退在一旁,誰知眼見主上當了這眾多人捱打,便是尷尬異常,又瞧見這美貌主人本來冰雪一般晶瑩白皙的臉上在月光火光之下已現半邊通紅,俱都低了頭不敢再看,自是有人覺得好笑強忍了,有人覺得不安偷偷察看別人臉色,各種想法不一而足。過了一會兒,只有袁士祺醒悟過來挺身而出,指了罵道:“你是什麼人,放肆……”,別說上前動手,連話也沒說完,便被韓擒虎一把抓了回去,左右各有副將出來取布將他嘴堵死了。
高長恭也沒想到她會如此,他本是重傷在身,剛才猝不及防,便差點跌下馬去,當了一眾屬下也是惱羞成怒,待要認真起來,瞧見她眼中淚光閃爍,又有些心軟,只是忽覺她露在黑巾外面含淚的一雙眼睛又圓又大,清澈透亮,便是呆得一呆。那蒙面女子瞪了他一眼,便扭轉馬頭離去,這蒙面刺客連他們主上都敢打,眾將自然不敢動手,更不阻攔,反忙不迭地讓出道路,遇上這種事情,在場的屬下自然是比高長恭這當事人更覺難堪尷尬,便是巴不得他們走開,離了這裡,再便是拿刀動劍交上手來也與他們無關了。
那蒙面女子縱馬離開,高長恭心裡困惑,只是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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