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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馬兒馬兒,人家不要我喂,我就來餵你,好不好吃?還是你好,昨天晚上我沒說一聲就把你留在外面,再見你你也沒生氣,可有些人,哼,小心眼兒,我都主動示好了,他還拽得要命,一點也不成熟,還不如你。”
聽到這裡,木婉清不禁想笑,她把七王子和馬來相比,被某人知道會更生氣。紅袖早已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轉身一看是她,又背過身子對著馬兒道:“我的馬兒我來喂,不敢勞木小姐大駕。”
她意有所指,木婉清又哪裡聽不出來,她走近紅袖,仔細觀察,原本以為趙紅袖只不過是個長得好,又是富賈之女,不過是有緣和七王子同去懷玉求學才佔了先機,現在看她單騎來找心上人,想來不是個閨閣秀女,也是,普通女子怎會入得了七王子的眼。她一向隨父親軍營流轉,自傲非尋常女子可比,看來也不是什麼出奇的本領。
“趙姑娘一定不知道安公子當初傷的有多重。”她猜紅袖一定想要知道。
果然,紅袖不再對著馬兒說話,轉過身來正視她。
“那時他身中一掌,又被當胸刺了一劍,來到皋溪後一直昏迷了十一天,險些沒醒過來。”木婉清回憶起驚險的過程,微微有些打顫。“後來總算是醒過來,又時常發燒,這夏天發燒又特別難受,也不知道他怎麼熬過來的,他常常會叫起你的名字。”
紅袖很是窩心,又替他難過。
木婉清繼續說道:“你能來估計在他的預料之中,月前他忽然要將自己收拾乾淨,雖不能起身,卻晚晚要去園子裡轉上一轉,就是去發發呆什麼的,現在想來是在等你。”
說罷看紅袖的反應,紅袖苦笑,難道把她等來是為了折磨她?仰著頭想了半天,忽然問:“到底是誰要殺他們?”
“不清楚,一群死士,全無活口。”
“淮安怎麼說?”
“安公子什麼都不說,只是要我派人送了幾封信,不過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紅袖忽然笑了,燦爛地讓木婉清不敢目視,接著說
出的話讓她更無語:“木小姐,你不是一心要嫁給淮安嘛,怎麼還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木婉清幽幽地道:“我誰也沒想嫁,安公子對我來說只是七王子,待他傷好後我就要帶人離開,父親還在邊城等我。”
卷三:人生能幾何 解情夜
正如那老大夫所言,安少君的傷勢一天好過一天,一個半月後,雖然還沒復原,但已可下地行走,也停止每晚遊園的舉動,夏知縣自覺解放,失望的是他那些小妾。
南蒼陸續有人來,據紅袖觀察,都是高手,府衙已容不下這麼多人,只好把鄰街的房屋租下來住,每天安少君房裡擠滿了人,她猜是針對那場突襲在商量對策,她想要動用寶紫樓的訊息查查到底是誰想害他,被他拒絕,真是好心沒好報。
天氣轉涼,這期間紅袖沒有要走的意思,全不顧自己當時說要暫住一晚,木婉清也沒提,安少君也沒提,大家彷彿約好一樣。他喝藥起身她要幫忙照顧他時,他便說要“婉清”來,若她光看不動手,他會自己做好,或是那位李思幫他。
安少君極少同她說話,即使少有對話也彬彬有禮,紅袖甚覺無趣,想找機會與他好好談談,可又詞窮,說到底他是病人,她也不佔理。
這天,紅袖又來到安少君門外,想到他每日無視的眼光,有些無力。她也是人,也有自尊,這樣天天去討好他,算什麼?好懷念以前兩人纏綿溫柔的時光。
乾脆坐在門房外的小板凳上,思索要怎麼才能改善和他的關係,甚至想趁他晚上睡覺後,用輕功“嗖”地竄去他房中探視他,最好再點了他的穴,讓他動彈不得,扒光他的衣服,好好檢查一下傷勢,哼哼,他最好別逼她動手,到時候辣手摧花……
正想的得意,後面有隻手拍她的肩膀,嚇得她呀一聲站起來,一看卻是木婉清,蔦兒在她身後抿著嘴笑。其實木婉清極好相處,個性單純,也不同與其他閨閣女子扭捏,與她同吃同住,萬事不必煩憂,紅袖不是見外的人,很容易就認下這個朋友,當然,安少君待她親疏有別的的時候會很不痛快。
“紅袖,你怎麼不進去?”二人已不再客套,把虛禮都廢除,直呼名字。
“進去幹嘛,又沒我什麼事。”她酸酸地抱怨,“難得今天天好心情也好,我可不想找氣受。”
木婉清搖首輕笑,也不多說,雖然不知道七王子為何要這樣,但若人家要以此為樂,做歡喜冤家,自己當然不好參合。
“今天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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