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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錯,不如呆會兒咱們去街上轉轉,天也變涼,看來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咱們的隨身衣物都不怎麼夠呢。”她很細心,已發現紅袖沒帶多少行李,聽裡面傳來的聲音,已有人在房內。
紅袖嘆道:“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如果可以,我就娶婉清你做妻子。”
蔦兒笑出聲,她開始喜歡這個趙小姐了,以前只當她是小姐的情敵,七王子應該和她家小姐成雙成對,見到趙紅袖後,卻慢慢知道小姐不再執著,也為小姐開心。
紅袖突然想起件事,不由跺腳:“說起天涼,這會兒也有九月了是不是?我忘了件大事,傳聞中的武林絕藝榜開擂,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趕去看。”
去他的安少君,再這麼對她不瞅不睬,她就去湊熱鬧,省得在這裡零零碎碎受氣。反正他傷已經大好,圍著他的人那麼多,一天難見上一面,為一個沒有心的人,不值得。
木婉清拉她去上街,邊走邊問:“怎麼你會想去參加那種集會,都是武林中人,咱們去湊什麼熱鬧?”
紅袖回頭看看安少君的房門,裡面沒有動靜,失望的去逛街,胡亂答道:“我就是喜歡湊熱鬧啊。”
雖然決定離開,可晚上還是偷偷來到他的住處,夜深人靜,他的房內燈已經熄滅,紅袖拉開他的窗戶,朝裡望去,黑咕隆咚地什麼也看不到,不是說古代的月亮比較亮嗎,她根本看不清屋內的情形。太怯懦,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同他說話,有什麼說什麼,她當初是偷偷走了,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她的離開不是沒有一點理由,一聽說他出事,她飛奔而來,憑什麼他現在要這麼冷漠對她,好像都是她的錯?對,就這麼問,愛不愛她要不要她就一句話,說清楚了大家繼續好做人。
加油!
她握著拳頭在空中高舉一下,替自己打氣,然後輕輕掠進屋內,剛站穩腳跟,就被安少君出聲嚇得一跌:“你才來嗎?”
“啊?!你在等人?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擾你,先走了。”她沮喪不已,剛聚集起的勇氣消失無蹤。
“你敢走!”隨著桌上火燭亮起,紅袖視線逐漸清晰,她看到安少君並沒有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難道他大晚上不睡覺就是在等她?
轉過身訕笑著問他:“你還沒睡,身體還沒恢復,應多休息才是。”
安少君敲敲桌子,示意她過來坐下。今夜她為了行動方便,穿的是件黑色輕衫,他溫和地同她講:“夜涼如水,怎地不多加件衣裳?日間不是同木小姐出門了,可買到合心的東西?”
紅袖一瞬間被他的態度迷惑,沒有出聲,瞄他一眼,思量他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
這時他忽然捂嘴輕咳兩聲,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象要說什麼話,卻終是什麼都沒說,勉力站起來,走到床前拿自己的長袍給她披上,又道:“夜了,去睡吧。”
每晚都在期待她會突然出現,給他驚喜,真盼到她來,撕去白日偽裝,想要伸手擁住她無限溫存,卻又不敢,怕一夜溫存後又再也見不到她。
她佯裝吃驚道:“淮安,你是淮安嗎,不會是被誰鬼上身嗎?”
他把臉一沉:“別胡鬧。”
她一把扯下長袍,不耐煩地道:“我沒胡鬧,你怎麼不說婉清突然說木小姐,怎麼突然又這麼溫和地對我,不是一向無視我的存在嗎?”
多日的委曲一下子爆發出來,到了最後隱有鼻音。今天她一定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人啊不能太慣著,或許她放低姿態本身就不對,愛情——相信這玩意的人一定吃虧。
安少君久站無力,蹣跚走到窗前,扶著窗臺站立,紅袖有心過去扶他一把,卻又怕被拒絕,只得硬著心腸站在原地,秋風陣陣,她並不冷,反而內心似火在燒,抱起雙臂,撫平面板上起的顆粒。
“你覺得難受嗎,在定州你獨自離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否難受?你,不相信我……”他的聲音沒有起伏,陳述著事實。
就知道他是為這個鬧情緒,紅袖又想起定州的慘事,答道:“那會兒我接受不了所發生的事,又怕因為我給家中帶來什麼災難,你要我怎麼辦,等在那裡,等著別人再來傷害我?如果可以,我去把放火的人全都殺了,關鍵是誰放的火我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地被人救走,她實在搞不清楚狀況,只得把目標對準宮裡人。這和相信不相信他無關,她信他,家人該遇到傷害的不會倖免。忽然力乏,無限悲哀地道:“這是怎麼了?今夜我來只想同你說,自從和你分別,無一時不在想你,聽得你封王離開定州,聞之意動,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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