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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泓的感覺吧……“聖上……為何不見我?”他緩緩地問,顯然有幾分隱忍情緒。
蕭楨淡淡搖頭,有時候撒謊都似乎需要勇氣,聖上與丞相便是太過在乎對方了,越是在乎越是自責,越是自責,越是傷害。
“聖上需要靜一靜,相爺莫要憂心,一切有我們……”蕭楨試圖柔聲安慰,卻也不想再提及聖上為何不想見陰寡月。
正殿那頭,當陰寡月走後,一身明黃衣袍的少年從玉簾後走出。
“聖上。”別韞清等人朝卿沂行禮。
“丞相……走了……”玄達凝著卿沂緩緩道,末了,低下頭去。
卿沂懂玄達的意思,玄達本是希望他見陰寡月一面的。
他遊離的目光落在殿前的硃色門框上…有時候,他自己也不懂自己……“廢陰寡月丞相之位。”他緩緩地、卻堅定的吐出這麼幾個字。
轉身,眉微蹙,將眾人的疑惑拋諸腦後,他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這裡。
別韞清、於思賢、玄達幾人在驚訝之後,面面相覷,看來聖上……有宮人顫顫地捧著新擬好的聖旨從玉簾後出來,小太監一直低著頭,壓根不敢抬眼看他們,他捧著聖旨朝殿外走去。
偏殿裡,蕭楨與陰寡月談及段逢春,又順勢說道了蕭槿。“家妹……本不知情。”這句“不知情”蕭楨說得略微有些心虛,蕭槿知不知情他不大清楚,但是就如今看來,段逢春的事情,蕭槿不是全然不知的,已蕭槿的才智,不可能對段逢春之事全無察覺……聽到這裡陰寡月眉頭皺了下,無論蕭槿知不知情,似乎都不可能定罪了。
一是蕭府無罪,能順利南下蕭楨也立了功勞,再者段逢春棄了蕭槿,蕭槿也跟著南下了,蕭家自個兒也明白,蕭槿斷然不會再參與朝政了,就現在來看蕭槿的婚姻是失敗的,即便蕭槿大才,也將藏匿在深院之中了……眾老臣擬定蕭晗嫡女蕭桃為皇后,蕭家也斷不會因一個叛變的女婿,丟了一個皇后的位置。
“家父對段逢春叛變之事深感愧疚,已向聖上辭去太傅一職……”蕭楨低著頭,沉聲說道。
陰寡月微垂眸,搖搖頭,淡淡道:“蕭府無罪,太傅也無罪,令妹既然不知情,聖上那裡已不再計較,蕭大人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陰寡月雖是這麼說,轉而又想,如今的朝野,太傅辭退,孤蘇鬱也將去祁連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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