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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卿容容氣結:“平日你跟我嘻皮笑臉,動手動腳就算了,居然……居然……”
“我怎麼了?”
他還有臉問!
卿容容在他懷中彈起來:“你對我恣意輕薄,還敢問我?你知否被你這樣……不規矩後我已非清清白白的女兒家?隨隨便便的就對人無禮,下作!”
她真不講理。
風莫離按住蹦蹦跳跳的小丫頭,無可奈何端出最“誠懇本分”的面孔:“你是不是好女孩?”
“本來是。”她氣忿在他勢力圈內跺足,被他非禮後還算不算是就不清楚了。
他將漲紅的俏臉勾到與他平視的角度:“好女孩不會與夫君以外的男人親近,對吧?”
她炸開來:“知道你還亂碰我,你……我……現在我怎樣嫁人?”
他朝天翻個白眼:“你從沒認真將我的話聽下去對不?我至少說了十萬八千次娶你了。”
“瞎說,哪有那麼多次?”
每次他都不正經地胡鬧,她信他就有鬼。
他簡直想撞牆:“重點不在我說了多少次,我有說過娶你吧?”
“我又沒答應。”他想娶她就嫁?想得美。
女人!
“方才是你先親我的。”他撤去“老實人”的面具,戴上哀怨十足的表情。
拷!卿容容真想罵粗話,他敢跟她算帳,她有他親的多嗎?
抱著快抓狂的少女,風莫離凝起晶瞳:“若女子被人輕薄便只可嫁給那男子,同理亦可用在男人身上對不對?你得娶我。”
她皮笑肉不笑“你還可以去死。”殺了她好不好?為什麼她會碰上這種無賴?
風莫離不依地將頭埋進她後頸,趁機揩油:“人家對你一片痴心,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她在氣什麼?
卿容容火氣冰消,幾乎失笑。她氣什麼?她喜歡他,所以才讓他為所欲為不是嗎?若她執意不允,也不至被這可惡的小子吃盡她的嫩豆腐吧。而他也說要娶她了,雖然總是說笑的口吻,卻在行動中表明他的認真了——他告訴她從小到大的種種對他而言重要的事,把她介紹給他視若半個父親的邵天賢,在江呈德出言不遜時挺身維護她——這些全都顯示了他對她的重視,她有什麼好氣的?
風莫離戒慎地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卿容容,企圖拉回她的注意力:“你笑什麼?”不會被他氣瘋了吧?
發現自己氣惱得十分無稽的卿容容兀自笑得十分投入:“呵呵呵呵……”
被勾起好奇的風莫離順著她呆滯的目光細看:“沒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
太詭異了。他矇住她的眼,不悅地道:“你再笑我就要親你了。”
笑彎了腰的卿容容極力忍住笑拉下他的手,嗔道:“親便親吧,誰怕你呢。”
風莫離哪不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大喜之下立刻封住她硬過鴨子的小嘴,帶她進入那甜美醉人的天地裡。
兩張嘴戀戀不捨地分開了。
卿容容伏在風莫離懷中喘著氣,聽著他加劇的心跳,忐忑的芳心鎖在這男人的身上。
風莫離。
君能否莫離?
第三章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卿嫿兒從父母那兒告退出來,回到自己的繡樓。
埋頭在燈下做針線的卿容容聽到腳步,嚇了一跳,將手上繡了一半的荷包藏在了身後。
她的反應若沒有這麼激烈,卿嫿兒絕不會注意她的動作,反正她有閒時本就是在做針線,但此際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一驚一詐,反引起她的疑心。
好整以暇的主子在巴不得她從眼前消失的小丫頭身旁落座,目光落在心虛的漸漸泛開紅暈的俏臉上,故意好奇地問道:“容容在繡什麼?”
卿容容近來早出晚歸,只看她容光煥發的俏臉便可曉得她定是遇上了什麼好事,加上她眉梢眼角柔情無限,若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卿嫿兒真是枉活這麼大了。
容容有心上人了。
卿嫿兒接過卿容容低頭遞出的青綢繡囊,淡雅清豔的玉容上禁不住浮起笑意,輕柔的聲音揶揄著抬不起頭的少女:“好用心的手工呀,嗯?容容。”若被砸下大把銀兩隻求得容容一條“省事”繡帕的夫人小姐們看到,還不搶翻天了?
卿容容羞得求饒的道:“小姐。”劈手搶回教自己無地自容的罪證,於事無補地塞進桌下架著的針線籃。
卿嫿兒閒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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