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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晚上的那件事,陸妍笙覺著自己已經全然把他看透了——這人必定是過往的年月裡裝太監裝久了,在那樁事上虧空厲害了吧!活脫一個色中餓鬼麼!她愈發著急了,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威脅他,“你要是不住手,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同你說一句話,再扯我衣裳試試?”
他聞言半挑高眉毛,頓覺哭笑不得,這丫頭真是個小傻子,威脅人都不會麼?再也不同他說一句話,可真是他聽過最嚇人的脅迫了。
忽然興起一絲逗弄她的念頭,嚴燁牽起唇角微微一笑,自成一派疏風朗月的流麗意態。她被這笑容晃得失神,這時他湊過來,貼在她耳垂上呵熱氣,身上的烏沉香薰得她腦子暈沉沉的,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陳釀多年的酒,低沉醇厚,朝她低聲道,“其實你不用害羞麼,你身段長得挺好,□□,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聽了這話,她只覺得整個腦子都炸開了,臉轟的一下紅成了盛夏的楓葉。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誰、誰害羞了!我不過是討厭你碰我!”
他聞言挫敗地嘆口氣,臉上惘惘的,“昨晚上是為夫冒失了,夫人心頭不原諒我,我也能理解。”說完無視她瞠目結舌的神態,徑自沉吟了下,又道,“其實昨晚上不是我的真實水平,要不咱們找個機會再踐行踐行?你也不必困惑,熟能生巧麼。”
陸妍笙臉紅得能燒起來,什麼真實水平,什麼熟能生巧,他怎麼能說這些混話!她氣惱羞憤地罵他,“你為誰的夫!誰是你夫人!我告訴你,再有第二回,我死給你看!”
他微挑眉,動了動唇,正要說話,寢殿外頭卻傳進來一個內監的嗓音叫門兒,陸妍笙如獲大赦,連忙推開嚴燁整了整衣衫,平平道了個“進”。
嚴燁頗覺敗興,睨過去,只見桂嶸打起珠簾走進來,貓著腰給他和妍笙見禮,又壓低聲音說,“督主,有貴客至。”
嚴燁的面色驟然間沉下去,側目微微一瞥,眸光森寒徹骨,“省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霸王票,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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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要出場了我會亂說麼?
哈哈,雙十一了呢~
祝單身的妹子早日覓得良人
也祝已經脫單的妹子能永遠幸福~
第68章 佳期如夢
四月間,正是春末近夏的時節。
這日甚是奇怪;一向懶眠的般若貴妃醒了個大早;陸妍笙睜著眸子仰躺在床榻上;腦子裡竟全然沒了睡意。翻來翻去仍舊枉然;因喚了玢兒入內梳妝。
未到辰時,天邊只將將泛起魚肚白,她收拾妥當後出了寢殿;坐在合歡堂裡擺弄窗前的幾株盆景;面上惘惘的;若有所思。玢兒側目在她臉上細打量;歪著頭一副不解的神色;問道,“主子,您有心事麼?”
她低低嘆出口氣,轉過頭來眉頭深鎖,“不知怎麼心神不寧的,眼皮老是突突地跳,總覺得有大事情要發生。”說完自己都覺得神神叨叨,只失笑著搖搖頭,又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盆景,其中幾處枝節已經長歪了,瞧上去格外礙眼,又吩咐道:“把剪子拿來。”
玢兒應個是,旋身將專門修剪枝條的剪子取來遞給她,她接過來後隨意往邊上的椅子一指,“眼下沒旁人,你坐。”隨後專心致志地給幾株盆景修起枝來。
玢兒哎了一聲坐下來,忽然想起了一件什麼事似的,壓低了聲音朝她神神秘秘道,“娘娘,奴婢昨兒聽說了一件事兒——”之後的話音壓得更低,幾乎從喉嚨裡擠出來,“關乎咱們萬歲爺的聖躬。”
陸妍笙手上的動作一頓,抬起眸子朝她看過去,心頭那股子不祥的預感愈發地強烈起來,問道:“萬歲爺的聖躬如何了?”
玢兒的神色愈發鬼祟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子前,四下打望了,這才輕手輕腳地合上兩扇窗葉,在她耳旁道,“萬歲不是一直病著麼,我心頭一直有些疑惑,對外稱是小毛病,可什麼小毛病能拖累人這麼久呢?昨兒嚴掌印來看您的時候桂嶸也跟著來了,我瞧那小子眼圈兒青黑神思恍惚,料想是個好時機,便同他聊了幾句,想從他嘴裡挖些東西出來。”說著頗得意地一笑,“果不其然,那廝前兒通宿沒閉過眼,腦子迷糊根本經不起奴婢詐呢。”
陸妍笙聽了這話,莫名緊張起來,握住她兩隻手追問,“桂嶸跟你說什麼了?”
玢兒道,“當時我問他萬歲爺的病什麼時候能好,您猜那小子怎麼答的我?”說完聲音沙啞下去,音量低得幾不可聞,“他說‘好不了了’!您說東廠的督主安了什麼心,竟然瞞著這樣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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