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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妍笙有一瞬間的失神。她慌慌張張地別開眼不去看他,暗啐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她望著別處,兩隻微微顫抖的小手緩緩地舉起來,摟上他修長的脖頸。
他的神情仍舊淡漠如水,唯眼眸專注地凝望她,裡頭透出絲絲難以描繪的情緒。
不過親一口,挨一下就完事的。她安撫自己,終於咬牙下定決心,狠狠閉上眸子踮起腳朝著他的唇印了上去。
她唇齒間流淌著一種難言的芬芳,像是清甜的花蜜,溫暖柔軟的唇瓣覆上他的薄唇,教他心底溢位一聲嘆息。往時他將所有的情緒掩藏得太深,是以不曾察覺,原來自己竟然是如此懷念著她的唇,她的吻,甚至她髮間的香味。
陸妍笙的本意不過蜻蜓點水,她鬆開了摟著嚴燁脖子的雙手,預備退開。然而就在這一瞬,她感到腰間一緊,兩隻鐵壁纏繞上來,如藤蔓一般繞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狠狠地壓了回去。
她駭然失色,別開臉驚呼,“嚴燁……”她太過慌亂,甚至喊出了他的名諱。他第一次在她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訝嘆這兩個字竟能如此悅耳動人。她還想說話,之後的嚶嚀卻被他盡數吞入口中。
像是沙漠中乾渴太久的旅人終於嚐到了甘美的泉水,他的舌趁虛而入,在她嬌嫩甜美的唇舌間攻城略地。他的吻帶著濃烈的侵略氣息,混合著極為寡淡的茶香,同她慌亂的小舌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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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禁門逐客
從大化離去後一晃又過了好幾日。這日又在落春雨;淅淅瀝瀝的雨串子直直地射入大淮河;聲響極大;如巨珠宏灌如滄海;漸起丈高的水浪;又漸漸平復下去。如此往復迴圈;竟從清晨直直地下到了日暮。
玢兒捧著個紫檀木四季君子託案入了艙房;將託案上的晚膳一樣樣地擺到了桌上。午膳仍舊紋絲未動;她嗟嘆著;抬眼望向面朝裡躺在牙床上的人,軟著嗓子蹙眉說,“主子,都好幾天了;您不吃東西怎麼成呢?”
床上的人懶懶散散地嗯了一聲;聲音慵懶得像是沒睡醒,“你退吧,我要睡會兒。”
玢兒原還想再勸幾句,卻被這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自打那日從大化夜市上回來後,她家娘娘便活脫成了真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若非前日被她和音素硬逼著喝了一碗燕窩粥,可就真粒米未進了。她心頭三分疑慮七分憂擾,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娘娘這麼不吃不喝總歸不是個辦法。
玢兒在陸妍笙身旁伺候了十來年,還真是頭回見主子這副模樣。她家主子是名門閨秀裡的仙葩,一向學不來傷春悲秋悲天憫人,若這樣的事兒擱在別個小姐身上,她還能想得通,可落在妍笙身上,她壓根兒沒法接受。
主子這副模樣,顯然是有心結。玢兒平日裡話本子看得多,見她這般情態,自然而然便同情情愛愛聯絡到了一堆去。她唬了一跳,被這個猜測震了震神,又探頭看了看臥在榻上好幾日的陸妍笙,終於下定決心問個清楚。
如是一想,玢兒便把託案擱在了一旁,躡手躡腳地朝著牙床挪步過去,挨著床沿坐下來,又伸手輕輕搡了搡陸妍笙的肩頭,“主子,咱倆打小無話不說,您究竟有什麼心事,跟奴婢說說啊。”
妍笙仍舊面朝裡地躺著,聽見玢兒的話也沒什麼反應。她睜著眼定定地望著床榻裡側的木壁,怔怔的似是神出。
唉,其實玢兒說的沒錯,她們貫是是比親姐妹還親的,有什麼話都能擺在床頭上講。可這回非比尋常,她的確是有心事,可這心事讓她怎麼開得了口?難不成讓她挨著玢兒的耳朵偷偷摸摸地說,“我教嚴燁強行親了嘴。”
這丫頭八成會直接嚇得掉淮河裡去吧!
陸妍笙垂頭喪氣,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好幾遭,接著又一個猛子從榻上坐了起來,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一處。
大梁的民間有種說法,說的是人死後,若是喉嚨管裡還存了一口氣,便會起屍,也就是俗話說的詐屍。如今她這陣仗同詐屍簡直沒兩樣,直把玢兒嚇得不輕,她白著臉伸出手在妍笙眼前揮了揮,小臉一垮急道,“壞了壞了,我還當有心事,合著是中邪了!”
陸妍笙扶額,推了一把她的胳膊,斜眼乜她道,“我看你才中邪了。”說完便又仰頭倒了下去,面朝著艙頂,用十五歲的臉嘆出口五十歲的氣。
玢兒見她總算有了反應,當即面色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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