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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小遇驚瞞天過海
幼春只怕胡漁頭他們說些有關海帥的不好言語,便急急跳出,剛叫一聲胡叔,就見阿秀笑盈盈轉頭看過來,說道:“春兒,過來。”
幼春嚇了一跳,阿秀嘴角笑意不變,眼神卻有些異樣,幼春只好跑過去,阿秀將她一抱,令她坐在身邊,說道:“你急著叫什麼,莫不是見我們吃酒,自己也饞了?”幼春急忙搖頭,阿秀說道:“別急,我這碗給你。”幼春說道:“我不吃。”便推了開去,阿秀嘿嘿一笑,才看向胡漁頭,問道:“我也是剛經過妙州,因此對這些地方上事情一概不知的,聽來只是新奇,既然那些塗州的官員不作為,恐怕這海帥也不是個好的。”
幼春暗暗叫苦,眼巴巴看著阿秀,阿秀伸手,輕輕地捏住她的鼻子,幼春用力將他的手推開,終於不敢看他。
胡漁頭卻說道:“這話倒不對,說起來,海帥卻很好,雖然我們在塗州還未曾得海帥恩澤,但聽聞其他地方倒是見好了……自九華州之外,大大小小總有十幾個海州,海帥怕是一時未曾兼顧過來,也是有的。”
幼春正捂著鼻子,聞言驚喜抬頭。卻見阿秀沉吟說道:“是這樣麼?”
姜伯點頭,說道:“正是,您瞧,此次也是多虧了海帥帶人將我們救出,從此之後,黑蛇島算是太平了,我們在妙州等待之時,聽聞海帥派了人去黑蛇島駐紮,似要在那建一個避風的中轉之處,專叫我們這些來來往往的漁船在遭遇風暴或不便之處靠岸歇息的,若真個如此,卻不又是件大大的好事?”
幼春從沒聽過這個,聞言竟不由自主點了點頭,阿秀在旁聽了,就用力暗了暗她的頭,幼春皺眉,斜著眼睛看他,雖厭他“欺負”自己,卻因聽聞姜伯跟胡叔都贊他,心裡一時也甜滋滋的,因此也便沒有就跑開。
旁邊小青魚便敬仰說道:“只不知海帥是何模樣的,我聽人說,他長得很威風,好似海龍王一般,每當出巡的時候,海里的魚都會跳出來護著船邊,那該是多大的神通,那些海賊哪裡是對手?”
旁邊一個經驗豐富的水手便說道:“這個我雖不曾親見,然而我卻聽一個妙州的同行說過,有一次他們船行海上,忽地遇上風暴,正在無計可施之時,忽地見一艘旗子上畫著白色麒麟的船緩緩醒來,招呼他們靠過去,說也奇怪,當那船出現之時,那風暴竟迅速退了,前一陣還漫天陰雲,片刻卻又云開霧散,後來才知道那白麒麟正是海帥旗子的標誌,原來相救他們的正是海帥,你說是不是神了?”
他們一時說的熱火,幼春聽得發怔,就偷偷拉拉阿秀的衣襟,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麼?”阿秀望望她,笑道:“你說呢?”幼春想了想,道:“我看不像是真……你哪裡會……”阿秀哼了聲,說道:“一點也不像是小孩兒,真是不可愛。”幼春便撅嘴,阿秀哈哈地笑,便拿起海碗喝酒。
幼春看他喝的暢快,便說道:“好喝麼?”阿秀看她一眼,道:“你來嚐嚐便是了。”
說著,便又倒了一碗給她,幼春看看他,心想:“我若不喝,必定又要被他恥笑。”於是便拿起海碗來,試探著喝了口。
烈酒入喉,好像火燒一般,幼春猛地嗆了一口出來,旁邊的漁人哈哈大笑,阿秀說道:“小呆瓜,要大口的喝才好,你越是這樣試探,越是不好。”幼春嗆得眼淚流出,姜伯說道:“他畢竟還小。”胡漁頭卻道:“既然是海上的孩兒,遲早也要會喝的。”
阿秀就得意,道:“還要再喝麼?瞧你這樣子怕是喝不得了。”幼春咬了咬唇,就端了碗,大口喝了一口下去。阿秀哈哈笑著,便將碗奪了過去,說道:“小傢伙,竟是學不乖,我這是叫你知難而退,你竟是一味倔犟。”
幼春捧著肚子,只覺得腹中好像燒著一團火,很是難受,卻忍著一聲不吭。
眾人還在喝,阿秀便退了出來,抱著幼春到了船的一角,說道:“怎麼了?”幼春被那酒燒得頭暈腦脹,含糊說道:“沒事。”
阿秀說道:“逞強的孩子,是要吃苦的。”幼春呢喃道:“我不怕苦。”阿秀低頭望著她,但見她臉紅的如晚霞一般,便伸手摸摸,觸…手滾燙,忽地自覺著動作甚是溫柔,便又把兩指夾起,在幼春臉上捏了一把,道:“真個兒不怕?”幼春因酒半醉,也沒覺得怎樣痛,就哼了聲,把頭往阿秀懷中蹭了蹭,只想睡。
阿秀見她醉了格外有種膩人情態,不由暗笑。又見她額頭出汗,殷溼了抹額,便輕輕地將那綁著額頭的巾子向上推了推,正露出眉心那一點硃砂記,阿秀怔了怔,便收託著腮,低頭皺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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