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第2/5 頁)
渾身難受。
甚至有時候,她還會產生古怪的變態想法。
她想觸碰他身體,甚至想和他一起沐浴,以及一些變態得遠比能說出口的那些更恐怖。
她甚至想與他血連著血,骨連著骨,最好是一刻也不要分開。
最初她被自己這些恐怖想法嚇得不輕,開始懷疑是不是之前,那個少年給她吃的東西起了副作用。
為此,她將最近的反常不經意地說給季則塵,期盼他能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但青年只是古怪地看著她沉默良久,屈指放在她的眼睫輕柔拂過。
他殷紅的薄唇微微上揚,笑得溫柔:“我以為這是正常的,我對夫人一直是這樣的想法,難道你不是嗎?”
他的反問讓唐嫋衣心虛,因為每當他不稱呼她為夫人了,就是在懷疑她。
尤其是現在,他一句話中變換了兩個稱呼,只怕是下一句就要問她到底是誰了。
雖然他懷疑得並沒有錯。
唐嫋衣很心虛,不敢再問他覺得理所應當的話。
她對他擠出唇角的梨渦,含淚頷了頷首,說:她也是這樣。
不過好在那種感覺也只有最開始那幾日出現過,後面便逐漸變淡了。
之後她的身體沒再有什麼地方不適應,這才相信那個少年給的東西或許真的是解藥。
漸漸的,唐嫋衣也沒再多想了。
.
一連下了幾日的綿綿細雨,清晨,樹枝上凝結的雨珠都沒有被蒸乾。
季則塵出去了。
唐嫋衣又蹲在門口,望眼欲穿地等人回來。
她有些想他了。
分明剛剛才分開,那種思念簡直抓心撓肝般強烈。
她輕嘆,忽然目光掃至一片粉紅。
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便聽見熟悉的驚呼聲。
“姑娘!”
唐嫋衣轉過頭,看向不遠處一臉欣喜的女人,下意識呢喃:“夏笑?”
夏笑沒想到竟誤打誤撞尋到她,登時驚喜不已。
最開始海棠林遇見刺客兩人被衝散,待到那些刺客被後來的太子護衛羈押,阿厝小姐與二公子善後,發現少師莫名失蹤。
所有人都在尋重要的少師,誰也沒有發現她的姑娘也不見了。
她當即將此事告知給阿厝小姐,最初阿厝小姐派人一道搜尋,夏笑跟著那些人每日出來,但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認真尋。
依著直覺和本能,她尋到此處,沒想到姑娘當真在這裡。
夏笑捉起裙襬腳步匆匆地奔過去,險些要哭出來了:“姑娘,奴婢終於找到你了。”
唐嫋衣乍然看見夏笑出現在這裡,先是一怔,然後臉上露出欣喜。
“夏笑,你怎麼在這裡?”
夏笑抱著她好一頓哭,然後再上下地打量她。
見姑娘身子倒是被養得甚好,沒有什麼落魄感,夏笑哭道:“姑娘一個人怎麼在這裡待著不回來?可讓奴婢好找。”
見她問起,唐嫋衣猶豫頃刻,道:“其實……這段時日我都與季則塵住在這裡。”
聞言,夏笑拍著胸脯,鬆口氣:“有人照顧姑娘便好。”
還不待這口氣完全下去,她陡然震驚道:“少、少師!”
姑娘有多不喜歡少師,沒有誰比她更瞭解,而且還多次作弄過少師,雖然少師可能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計較。
但前不久姑娘愛慕少師的秘密剛暴露,眼下就與少師孤男寡女,在這個地方待了這般久。
夏笑有些頭暈了。
唐嫋衣頷首:“我與他一同流落在這裡,他暫且失去了記憶,以為與我是夫妻。”
“少師竟然以為你們是夫妻!”
夏笑捂著額頭,更暈了。
姑娘這是趁人失憶,將少師的身子得手了?
夏笑趕緊牽著她的手左右看:“姑娘失蹤這麼久,一直在荒郊野外與男子當夫妻,可有與少師把夫妻關係做實了!”
唐嫋衣面呈猶豫,不知道還需要做得多實?
親過,摸過算不算實?
見姑娘雙頰微紅地猶豫,夏笑登時只覺得天降響雷。
少師可不是一般人,這件事若是暴露出來,遠比姑娘因愛慕少師,派人陷害要嚴重得多。
而且少師說不定恢復記憶,第一件事就是懲戒姑娘。
夏笑牽著唐嫋衣便要往外面走:“姑娘還沒有出閣,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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