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第3/5 頁)
不懂得,近來可有避孕?我們得快回去找大夫!先毀屍滅跡……”
“不對!”
夏笑又轉了回來,認真地提議:“既然少師受傷失憶了,不如趁著神不知鬼不覺,我們把他做掉!這樣就沒有人知曉,姑娘這些時日與少師在做夫妻了。”
‘做掉’兩字咬得分外有力道。
夏笑比她更適合惡毒女配,第一反應是著乘人不備給季則塵添一刀。
但……怎就從有孕到殺人了!
唐嫋衣震驚,忙將人拉住:“夏笑,沒有,我與他沒有關係。”
好說歹說這才解釋清楚。
夏笑聽完才算是鬆口氣,扶著胸口:“嚇死奴婢了。”
緩了片刻,夏笑又不解地轉頭:“姑娘既還記得,為何不讓少師回來?”
“難道是因為姑娘實在愛慕少師,所以藉此機會……”
海棠宴上發生的事眾所周知,連她都親耳聽聞姑娘對少師情根深種,而不是對二公子。
還有這小半月她都與少師在一起,少師又生成那般禍水的模樣,尋常女子難免會芳心暗許。
夏笑自以為知道了什麼,捂著唇。
唐嫋衣聽見夏笑的猜測,暗道不好。
不能讓夏笑以為,她是因為喜歡季則塵而留在這裡的,必須是季玉山。
“不是!”唐嫋衣搖頭。
夏笑疑惑地看去。
唐嫋衣抿唇道:“其實是因為過段時日,二表哥就要頂替少師成為大祭司,所以我在想辦法將他暫時拖一段時間……”
夏笑沒聽懂。
唐嫋衣見她滿臉迷茫,肯定道:“我不會喜歡他的,我只喜歡二表哥。”
夏笑見姑娘眼神清明,滿臉認真的模樣,心中將信將疑。
“姑娘現在怎麼辦?你怎麼回去?”夏笑關心她現在應該如何回季府。
話都已經說到此處了,唐嫋衣也無奈,怎麼回去她也還沒有想到。
為維持愛慕季玉山,她道:“過段時日二表哥就要頂替季則塵,他決不能在此時出現,搶走屬於二表哥的,所以我再想辦法將他暫時拖一段時間,你就當沒有遇見我,知道嗎?”
再過一月多便是春嘗祭祀,此時原定代替帝王的通神祭師遲遲不見蹤跡,多半會暫且換成了季玉山。
倘若季則塵回去,季玉山的位置定然會被讓出來,所以這樣說,很符合她此時的作為。
其實唐嫋衣是想離開這裡的,偏生還要在夏笑維持一心為季玉山著想的模樣。
她強壓下心酸讓夏笑先回去,“你先回去等我些時日,等到二表哥得到祭師之位,我便回來。”
等夏笑離開,她得想出不留痕跡的辦法偷偷離開。
這裡有一條出去的小路,只是前些日子她腿不便,而且也不能突然拋棄季則塵跑了,便想著藉著機會與季則塵一起出去,等到了熱鬧街道就偽裝成不小心走散了,先一步悄然回季府。
到時候哪怕是季則塵恢復記憶,再與她在季府相遇,她也能有說辭,咬死自己當時也失憶了,後來才想起來。
季則塵是名門望族,世代簪纓的清貴人,想必也不會太計較。
她原本就已經在尋找機會偷跑了,誰知道夏笑先尋來了。
夏笑不捨離去,唐嫋衣再三保證,她這才同意離開。
待到夏笑離開後,唐嫋衣折身進院中,坐在木樁上繼續撐著下巴等季則塵回來。
下晌的金烏探出,直至黃昏,赤練紅的夕陽掛在山尖下,天地都被蒙上一層暗色。
季則塵從外歸來,推門便看見蹲在門口的少女。
一見他,她葡黑的明眸中霎時絢爛若彩霞,歡喜地揚起手揮動,一截嫩膩如雪的皓腕晃得招眼。
“夫君。”
因為蹲得久,她站起來時身子還有些歪歪斜斜,勉強扶住門框才站穩身形。
季則塵上前,空出手,扶她往屋內行去。
唐嫋衣察覺他今日回來很安靜,不由得側首看他。
暗影灑在他玉白若瓷的面上,勾勒出半隱晦半慈悲的光。
他問:“為何不進屋。”
“我一人無聊,所以想著在這裡等你回來,就能第一眼就看見你了。”
唐嫋衣輕彎秋水眼兒,雪白的臉上暈出紅,似滿心滿眼都是他。
她好像格外喜歡蹲在門口等他回來。
每每只要看見他,明亮的眼眸便會彎成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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