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第1/5 頁)
因為亢奮得太明顯,
裙裾上壓來的重量,她想要竭力忽略都難。
是前幾次沒有過的反應。
前幾次他就是單純的想要交吻,想要觸碰,
是好奇,
是享受快.意。
所以他的唇與動作,
哪怕心跳都是炙熱、紊亂的,
在糾纏中也會產生這樣的反應,
但都在能控制的範圍。
唯獨這次如此強烈,失控得他自己都無法掌控,
甚至隔著粗製的布料,蹭得她大腿發疼。
唐嫋衣被吻得產生了昏厥感,
眼神渙散前往下掃了一眼他潮紅的臉。
青年冷靜的白瓷玉顏佈滿了病態的紅,雋秀的脖頸上青筋鼓起,
像是隱忍得臨近了高.潮,喉結急促地滾動,
喘得難受且不堪入耳。
唐嫋衣與眼前那雙漂亮的琥珀眸對上了,她好似看見了毛骨悚然的慾望。
沒有誰是真的無慾無求,哪怕是男菩薩也不能。
他懂得不多,
但能從不多中,找到如何延長快意。
日將暮。
不知道後面究竟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唐嫋衣再次醒來時身子依舊還軟著,唇也在震麻。
她試探地伸舌舔了下破皮的唇,倒吸一口氣。
暗自委屈的在心中埋怨,季則塵的動作越發不溫柔。
她捂著唇坐起來,美眸環顧四周。
沒有看見季則塵,
但從敞開的窗戶看見了院外的場景。
竹清松瘦的青年在晾剛洗的衣裳。
殘陽似血般落在他的身上,
渡上濃豔的赤色,
漂亮得迷亂了她的眼。
院中的青年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過去。
現在的他又恢復成了,往日那般無慾無求的菩薩相,好似不久前的失控都是她的錯覺,是做了一場潮溼的夢。
偷看被發現,唐嫋衣忙垂下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換過了。
那時被血染髒的那件已經換了,現在無緣無故又換了一件……
反應過來自己為何又換了一件衣裳,唐嫋衣喉嚨一哽,臉上升起熱氣,無力地撲在榻上,僅露出紅得似乎快要滴血的耳垂。
他到底是怎麼解決的,連她衣裳都換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原本在院中的青年走了進來。
聽見腳步聲,唐嫋衣顧不得臉上的滾燙,動作慌亂地坐起來,眸中染上警惕。
她是真的有點害怕,他再像之前那樣將她親窒息。
而且她現在看見他,滿腦子都是古怪的想法。
季則塵並未上前,而是立在不遠處,神色不明地望著她彆扭的動作和表情。
這樣打量的眼神讓唐嫋衣忽然想起來,他與她現在是夫妻。
在他的意識中夫妻親暱是正常的,而她這樣的反應是不對的,不符合他心中的親密關係。
前不久他便懷疑過。
唐嫋衣壓下心中的情緒,想要對他笑,但嘴角一扯便疼。
笑不出來,她忍不住透過迷糊的淚眼,埋怨地乜他。
都怪他,親就親,幹嘛咬她。
在她幽怨的眼神中,青年坐在她的身邊,將角落可憐的少女拉進懷裡,捻起她尖尖的下巴左右地看了看。
他輕嘆:“別惱了,給你弄了草藥。”
青年冷清的腔調中有哄意,手指不經意地按在她唇角的肌膚上,手感出乎意外的好。
聞言他早就弄好了敷傷的草藥,唐嫋衣心中的埋怨霎時消失,對他的不滿淡去。
她小弧度地點頭:“……好。”
乖得半分脾氣也沒有。
季則塵輕壓下眼角,眸中盪出了若有若無的淺笑,指腹劃過她的唇角。
真的,挺有趣的。
.
唐嫋衣發現自己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對。
不知道是否因為前不久遇見的那群人,讓她產生了應激反應,還是因為那個少年在她體內種下的東西,沒有被解除,她最近很古怪。
太黏季則塵了。
黏得她都很擔憂。
尤其是到夜裡,分明他就在這裡,只是去沐浴而已。
可一旦沒有看見他,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