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尾(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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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風荷握著衛漪的手,試圖將他扶起,然而下一瞬這人自己卻站了起來,傾身過來,驚得風荷下意識退了半步。
&esp;&esp;銀月匕首悄無聲息地入了鞘,衛漪將臂膀搭在風荷肩上,用虛弱的口吻道:“多謝。”
&esp;&esp;聽這聲音像是個少年郎,也不知是如何傷的,少年氣盛,莫非是與旁人打架鬥毆了?
&esp;&esp;風荷暗自思忖,扶著他慢慢向院裡走。“你傷著哪裡了?可流了血?”
&esp;&esp;那少年男子默然不語,許久,才道:“沒有。”
&esp;&esp;進了院子,大黃狗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繞著兩人打轉,像是做了好事向風荷邀功似的。風荷騰不出手去摸它的頭,便輕聲誇它:“乖乖的,明日給你拿肉骨頭吃。”
&esp;&esp;大黃狗尾巴搖得極歡快,湊過來想要去蹭女主人的腿,只是才伸了爪子,一道極冷的目光投射過來,於是神色便蔫了,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esp;&esp;風荷並未聲張,只將“受傷”的衛漪扶進了自己屋裡,屏風後有張小巧的羅漢床,風荷貼心地扶他躺下。
&esp;&esp;不待他說話,又去多寶格上取了一個小瓷瓶,去了塞子,一股濃郁的藥香溢滿了整間屋子,是她自己配製的外傷藥粉,止血止痛效用極好。
&esp;&esp;“這藥粉給你,敷在傷處便好。”
&esp;&esp;風荷將藥瓶遞到衛漪面前,他卻不接,風荷便以為他怕疼,輕聲安慰道:“別怕,這個敷上是清涼的,不會痛。”
&esp;&esp;屋裡陳阿嬤點的燈燭還未熄滅,明晃晃的燭火映襯下,女郎一張臉瑩白如玉,衛漪全然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只瞧見一張好像點了胭脂的嘴,海棠花似的。
&esp;&esp;身上的難耐愈加明顯,亟待找一個紓解的出口。
&esp;&esp;風荷伸手去尋他的傷,幾番摸索之下,觸到一個熾熱的物什。
&esp;&esp;這是……什麼?
&esp;&esp;風荷沒見過那物,覺得奇怪,於是彎了彎手指,將那硬如熱鐵的東西納入掌心,輕輕捏了捏。
&esp;&esp;衛漪揚起脖頸,額間沁出細密的汗,壓抑地悶哼一聲。
&esp;&esp;風荷微愣幾息後,旋即反應過來,《內經》素問一篇有云:男子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子。
&esp;&esp;這是男子陽物。
&esp;&esp;風荷身為醫者,對於自己知道但是沒見過的東西自然心生好奇,一時有了些興味,於是握著那硬物問道:“腫脹成這樣,會痛嗎?”
&esp;&esp;“不痛。”衛漪咬著唇喘息道。
&esp;&esp;“男子精氣要如何洩出?”
&esp;&esp;衛漪不曾自瀆過,沒法解答風荷的困惑,只得遵循身體的本能將下身往她手中送了幾分,無助地懇求她:“揉一揉。”
&esp;&esp;風荷循著他的話,用手指裹著碩大的陽具輕輕揉捏起來,那物愈發充血腫脹,翹起的前端顫抖著滲出些許清液,將布料洇溼了一片。
&esp;&esp;是石楠花的味道。
&esp;&esp;風荷摸索著找到流出精液的鈴口,溼漉漉的,她用手指揉了揉。
&esp;&esp;粗糙的布料摩挲著極敏感的龜頭,酥酥麻麻的輕微疼痛伴隨著熱切的快感,衛漪難耐地喘息著,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將陽具往她掌心一下一下撞去。
&esp;&esp;“唔……”
&esp;&esp;他的眼尾極紅,無意識地輕哼。
&esp;&esp;風荷從他的聲音中聽見了難以抑止的情慾,知曉這樣做是對的,便跟著他的動作握住莖身上下套弄,陽具熾熱硬挺,磨得掌心泛了紅。
&esp;&esp;衛漪初嘗雲雨之事,快感從被她握著的陽具蔓延至四肢百骸,閉上眼,漆墨的眼睫鴉羽似的顫動。
&esp;&esp;“嗯……”
&esp;&esp;他全然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無助地喘息,把整個身心都毫無保留地交付給身前的女郎,由她牽引著,步入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