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尾(第2/3 頁)
的情潮。
&esp;&esp;指尖再次劃過敏感的頂端,衛漪緊咬牙關,腰腹繃得極緊。
&esp;&esp;壓抑的呻吟終是忍不住從唇齒間溢位來,身體顫著,濃稠的精水噴湧而出,一汩一汩的,射了許久才漸漸停止。
&esp;&esp;初次洩精,陌生到令人茫然無助的快感讓他有片刻失神,睜開眼睛,看見闌珊微明的燭火下,女郎那雙菸灰色的眸子,盈著星星點點的碎光。
&esp;&esp;風荷知曉他洩了精水,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停下來,半軟的性器分量仍是可觀,安靜地伏在她掌心,一片黏膩溼漉。
&esp;&esp;白皙的液體將纖細的手指浸溼染透,溫涼黏膩的,順著指縫淅淅瀝瀝地流下。
&esp;&esp;衛漪緩過神,看見風荷被自己弄髒了的掌心,頓覺羞愧,“抱歉……”
&esp;&esp;風荷並不怪他,只覺得這事新奇,自顧自地柔聲道:“精水的味道,原來和石楠花一樣。”
&esp;&esp;江寧一帶民風外放,不怎麼講什麼男女大防,也並不要求閨閣女子守身如玉&esp;,少年男女若是兩情相悅,雲朝雨暮、魚水之歡都是尋常事。
&esp;&esp;而風荷身為醫者,便更不避諱談論床笫間事,但是師父於這事上沒怎麼教她,今日也算解了她的困惑。
&esp;&esp;男子精滿則溢,原來是要從這裡洩出。
&esp;&esp;衛漪見女郎眉目舒然,絲毫沒有厭惡或者被冒犯的神態,更覺得羞愧,磕磕跘跘地向她解釋:“抱歉……我中了春藥。”
&esp;&esp;“春藥……”風荷喃聲思索道。
&esp;&esp;這東西她在話本里聽過,聽說可以促使男女兩廂情動,唯雲雨之事可解,也不知是什麼藥材配的,有這樣奇特的效用。
&esp;&esp;“那春藥在何處,可否給我瞧瞧?”
&esp;&esp;風荷好奇地問。
&esp;&esp;女郎睜著盈盈脈脈的眸,微微偏著頭看他,衛漪知道她看不見,但仍是下意識攥起拳頭,紅了臉。
&esp;&esp;方才的情慾還不曾完全散去,他眸中春情鬱燦,眉目如水洇墨畫,額間凌亂的髮絲黏在溼漉漉的肌膚上。
&esp;&esp;錯過女郎探尋似的目光,微微喘息著道:“我不知道。”
&esp;&esp;風荷點點頭,又問:“那現在藥性算是解了嗎?”
&esp;&esp;一邊問著,同時伸手去探那物,隔著溼漉漉的布料,陽具很快重新熾熱硬挺起來,脹大到她的手一圈竟沒法完全握住。
&esp;&esp;身體的反應先一步回答了她的問題。
&esp;&esp;衛漪倉皇失措,又沒法控制自己,難堪地喘出聲,“嗯、我……”
&esp;&esp;他的羞愧風荷聽得分明,安慰情緒低落的病人是醫者本分,於是心軟的女郎便輕聲寬慰:“沒事,一會便好了。”
&esp;&esp;敏感的頂端滲著清液,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微微顫動,渴望著女郎的撫慰。
&esp;&esp;風荷學著方才的樣子揉捏著蟒首,握著粗大的棒身上下擼動。
&esp;&esp;衛漪下意識挺起腰身將那物往風荷掌心頂撞,然而洩過身的性器太過敏感,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發疼,只得低喘著懇求:“衣裳,解開好不好?”
&esp;&esp;“嗯。”
&esp;&esp;風荷鬆了手,摸索著將他腰間的束帶解開,手探進裡褲,將那滾燙如硬鐵的陽具釋放出來。
&esp;&esp;甫一離開衣裳的禁錮,那物蓄勢待發地高高翹起,柱身青筋虯起,是乾淨的肉粉色,蟒首紅潤,顫抖著吐出白色的精水。
&esp;&esp;溫暖柔嫩的手指將性器裹在掌心,肌膚緊密相貼,衛漪揚起脖頸,唇齒之間溢位情慾纏綿的喘息。
&esp;&esp;精水不斷滲出,將風荷的掌心全部浸溼,黏膩溫熱的,使得她手上動作更加順暢。每次撫過柱身虯起的青筋,衛漪都喘得更加明顯,自尾椎骨處升起一陣陣熱烈的舒爽快意。
&esp;&esp;“快一些……”
&esp;&esp;他已經不滿足於風荷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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