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劫持(第2/3 頁)
樣的差事竟勞動府尹大人親自跑一趟。”
京都府尹點了點頭:“天子腳下正月當中,下官為民辦事為君分憂不敢遷延。文世子,就怕我屬下衙役不夠格請您京都府一敘,只得我親自來了,請吧。”
這個正月過得可真熱鬧,好戲一場接著一場。雲水閣的今天的戲也好看,剛落幕,老闆施施然才出來。
“顧相可真是,實權在握啊……”環視這一地碎瓦木屑,已經糟蹋得不成樣子,悠悠想起顧府派人傳的話。
“顧相說了,戲照常演,除非聖上否則誰來都不準下。若雲水閣受損,我們府上雙倍賠。若有人尋釁,自也有我們顧府來擔。”
金陵,北辰宮東宮。
“啪!”上好的白瓷摔得粉碎。
“他……他就是這麼說的。”江衍留下的唯一活口此時正在地上瑟瑟發抖。
楚淵飛眉壓眼,印堂中間戾氣深重,問旁邊人:“文懷最近怎麼樣。”
“文世子今夜在雲水閣砸場子,已經被京都府帶走了。”
“蠢貨!”楚淵將手上的摺子甩在地上。“如此蠢材,難成大事!叫他父親去領,內推在即,關在家裡好好看兩本聖賢書!”
“是。”
“你跟著,將東西親自交給文國公,不得假手於人!若有半點差池,你知道後果。”
“是!”
內推之事自雲水閣之夜開始愈演愈烈。北辰開國百年,內推早已泯然,也就能在最後殿試之時才能借春闈的東風讓人提起一句。如今各方插手和推波助瀾,內推熱度幾與開春後的春闈比肩。又經各大賭坊開盤造勢,壓奪魁人選,流水的銀子淌進,顧塵拂更是一時間風頭無兩,名噪京都!
時間一眨眼,便到了上元節。
“我這出個門可太難了。”顧塵拂跟顧瑾抱怨,看著鏡子裡一身男裝,倒也瞧著新鮮。
“要我說啊,您今天就不該出去。正值上元,外頭人多眼雜,你最近還那麼招人議論,多危險啊。”
“好啦。”顧塵拂接過斗篷,對顧瑾說:“今天去玩你的吧,我出門自有人護著。你也別擔心,我不去多的地方。”
顧瑾沒好氣:“您哪,小心吧!”一路看著顧塵拂出門,人都走沒影兒了才回府內。
顧塵拂出門就直奔目的地,鬥奴場。
江衍已經在門口等著。鬥奴場上元夜格外熱鬧,兼今天是江衍壓軸,更是人流如海。燈火繁華中,顧塵拂差點被人擠進江衍懷裡。
江衍笑著在她耳邊悄聲:“若非今日你一身公子打扮,今天顧家小姐的奇聞軼事裡就得多添一樁風流了,而且這次還是貨真價實的。”
“師父——”顧塵拂拖長了尾音,微惱瞪著他!
“好了不逗你了,說正事。”江衍不知從哪兒變出一個帷帽,“這個你拿著。今天我會將對打的過程拖長,你注意看身法招式,把這些教你的連起來過一遍。”
“那給我這個什麼意思?”
江衍無語:“跟上次一樣坐在雅間裡,你看得是熱鬧而非門道。給你留了中間的位置,雖然旁邊布的都是我的人,但你現在在京都實在風頭太盛,戴上以防萬一。”
顧塵拂已經對他的神奇的實力麻木了,只能重複那句:“你實在不太像個鬥奴。”
江衍回以一笑:“風水輪流轉,這可說不好。”
顧塵拂戴上帷帽,坐在看臺中央,確實是個好位置。
上次江衍殺狼實在記憶猶新,人在這修羅場裡但凡見過血腥便對普通肉搏興趣缺缺。前面幾場開胃菜顯得那麼乏味,直到江衍開場才見熱烈。
對陣的那位一身黑,只露出一對眼睛,是藍色的。
江衍向來靈活矯健,速度極快,習慣一擊必中。今天卻彷彿心不在焉,打打停停,玩樂一般。似是處處留情,可始終佔據上風。
顧塵拂感嘆高手過招,差之毫釐便是生死一線。他那對手便是自己這外行人也能看出非等閒之輩,可江衍如此遊刃有餘,真不知道他的極限在何處?
旁人議論紛紛,今晚江衍打鬥飄忽,偶爾露出破綻,幾次險些見血。別人也沒有江衍放出的“內幕訊息”,以為今次鬥奴場壓軸將大爆冷門,反而將賭盤越喂越大,賠率急速攀高!
顧塵拂心裡一嘆:他說自己一人便可左右金陵所有賭坊,當真所言不虛。
臺上還在繼續,顧塵拂正看得入迷,卻黑影一閃,那人棄臺而走!江衍同樣始料未及,面色驚愕下意識便要去追,心念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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