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毒啞(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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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江衍似是有些為難：“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還要陪你耗在這裡嗎？”
鞭子抬起那人的下巴，江衍對他說：“你居然傷了她。”
江衍喃喃：“我教她學武卻無法時刻守在她身邊。派了人日夜看顧，時刻擔心她的安全。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傷她至此？”
臉上的肌肉在顫動帶連鞭子的一端也在顫抖。
江衍看了一眼。已無生機的殘軀，就眼睛裡還有點活人的情緒，也只是深深的恐懼。
江衍突然厭倦，他玩膩了。
把從那人身上拔下來的指甲隨手扔進火裡。
一半紅光燃燒，一半地牢陰暗，將他一張昳麗玉面映得如同地獄修羅。
“江城，交給你了，處理得乾淨些。”
該去見見阿拂。可身上好髒，總得先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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