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印光法師文鈔白話文解釋三十二(第3/10 頁)
光認為您當時或許還沒有詳細看過原稿,寂山和尚想必也沒有詳細向您說明修治的辦法。從而擔心您只是隨他的心意,略微加以校對而已。因此寫信給寂山和尚,稍稍陳述了其中的梗概。不料想承蒙您看到了我的信,感慨慚愧極了。現於除夕,又得到您來信親筆指導。這足以徵示黎公您接人待物,閱歷經世,就如同洪鐘懸在鍾架上,有人叩擊就會鳴響。又如同寶鏡放在鏡臺上,沒有形像不被映照。感謝感謝。
竊謂開蒙草稿,雖屬通公。其發揮潤色,全仗閣下。若精神不給,只得將計就計。倘色力強健,何妨於顯宗外,處處另標密宗綱要。俾閱者知顯密圓通,法門無二。
印光私下認為《楞嚴開蒙》的草稿,雖然是通智法師所作。然而這本書的發揮與潤色,全要仰仗閣下您。如果精力不足,也只好按照原稿的框架修訂。倘若精力強健,不妨在顯宗的義理之外,處處另外標出密宗的綱要。從而使讀者知道顯密圓通,法門無二的道理。
事修宜一門深入,理性固二法融攝。當不惜如椽之筆力,使佛頂放圓滿之光明,以普照於盡未來際一切有情也。
事修應該一門深入,理性固然二法圓融含攝。應當不惜揮動您椽條般的妙筆,使佛頂放圓滿之光明,來普照盡未來際一切有情啊!
又末世講家,每好談宗。致令聽眾,多隨語轉。竊謂禪家機語,絕無義味。唯就來機,指歸向上。只宜參究,何可講說。如是講經,唯超格大士,能得其益。其他中下之流,盡受其病。
另外,末世的講經之人,每每喜好談論禪宗。致令聽法的人,大多隨著語言所轉。我認為,禪家的機鋒轉語,絕對沒有解釋義理的成分,只是就著來人的根機,指歸向上。這些話只適合藉以參究,哪裡可以用來講說呢。像這樣講經,唯有超越常格的大士,能夠從中得到利益。其他中下根之人,全都蒙受了其中的弊病。
於宗則機鋒轉語,不知力參,妄自以義路卜度。於教則實理實事,由非己境,便認作寓意表法。以宗破教,以教破宗。近世流弊,莫此為甚。伏祈出廣長舌,拯此沉溺。
由此,對於禪宗的機鋒轉語,不知道努力參究,卻錯妄地從求解義理的角度去卜度思量;對於教下的實理實事,由於不是自己所能親證親見的境界,就將其當成是寓意表法。就這樣,用宗門破除教下,用教下破斥宗門。近世佛法的流弊,沒有比這個更嚴重的。懇請您出廣長舌,挽救這個沉溺的局面。
又悟開師宿根固深,好勝心切。始則專意禪宗,藐視淨土。後預通公法會,從茲漸生信心。但負性狂妄,志願則高不可扳。
另外,悟開師的宿根固然深厚,然而好勝心切。一開始專門注重禪宗,輕視淨土。後來參加了通智法師的講經法會,從此漸漸生起信心。但是他稟性狂妄,志願過高沒辦法扳回;
色力尪 (w āng ) 羸 (l éi ) ,行持則遠難相應。去冬曾露本心,光遂深加呵斥。奈執心過重,豈能挽回。不意亦白閣下。冬月廿一,抱病回山。與其師兄敘外面事未畢,即不能言。至次日未刻即逝,有何祥瑞感應之可言也。
體力虛弱,實際行持很難與他的志向相應。他曾在去年冬天流露出他的真實心意,我於是深深加以呵斥。怎奈他執著心太重,哪裡能挽回。沒想到這件事他也告訴閣下了。十一月二十一日,他抱病回普陀山。與他的師兄談外面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就不能說話了。到了第二天,下午未時(1--3 點)就去世了,有什麼祥瑞感應可說呢?
楊次公謂愛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極樂。悟師非不信有西方,但以愛根固結,念頭不一。平生所期,皆成畫餅。其求見道,求臨終普現瑞相,皆其愛根發露處。打頭不遇作家,到老終是骨董。悟師之謂也,哀哉。
楊傑先生說:愛見之心如果不重,就不會投生到娑婆世界。求生西方的志願不專一,就不能往生到極樂世界。悟開師不是不相信有西方極樂,但因為愛根堅固結縛,念頭不能專一。導致平生所期望的,都成為了畫餅。他求見道開悟,求臨終普現瑞相,都是他愛根顯露的地方。所謂"開頭沒有遇到明眼的善知識,到老了終究是無所成就",說的就是悟開師了,悲哀啊!
又壬子臘月,因唸佛學叢報,印用洋紙,不如本國紙之耐久。致諸公所著奇文偉論,因用紙失當,不能經久廣益。遂不避罪責,略陳鄙懷。事雖數條,唯此為主。於癸丑正月初,寄至編輯所。豈料一乘濮公,嫌其蕪穢,絕不寓目。
還有,壬子(1912 年)臘月,因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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