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師與司業(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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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國子監裡有位李姑娘,新來不久,專門教女院,偶爾也到男院代課。
&esp;&esp;這位李重螢姑娘,身材姣好,每每見了她,思春期的男學生們總是要春心蕩漾,可惜李重螢在老家鄉下早有了恩愛的未婚夫,國子監裡萬千春心一夜凋撇,無處安放。
&esp;&esp;謝司業是國子監裡不近人情的高嶺之花,很有些拿喬的臭脾氣,時常請假不來,蹤跡無處可循,故而他雖有美麗姿容,卻並不得女院學生們喜歡。
&esp;&esp;李重螢也是國子監裡的風雲人物,人人喜愛。他們相識是在某日傍晚,雨後路滑,謝司業夜盲,扶著牆看不清腳下泥濘的廊道,好在李重螢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快要跌倒的謝司業,小心攬進懷裡。
&esp;&esp;李重螢道:“謝司業,路滑,小心些。”
&esp;&esp;謝司業道謝,被她用力推到牆角,飽滿的胸脯壓上來,可以從開得很深的衣襟裡看見一道同樣深的溝。
&esp;&esp;他有些喘不過來氣,只聽她嬌滴滴地說:哎呀,人家腳崴了!
&esp;&esp;謝司業擰過臉不去看她,耳朵全紅了,表面還要假裝很冷靜:我扶著你吧。
&esp;&esp;此話一出,李重螢維持得體的笑容,緊緊抱住他的胳膊,他被扯得朝她歪了身,肩膀頹山般倒傾下來,手掌垂下來時恰好落到她腿根,被李重螢合住,夾在腿縫裡。
&esp;&esp;她附耳過去,曖昧地咬著謝司業的耳垂:就非要和我裝不熟?你看你,騷得要死……
&esp;&esp;謝司業扯不回手,陷進一團溫熱裡,一口氣沒提上來,忿忿心想,到底是誰非要裝不熟?
&esp;&esp;在國子監時他倆是“不熟的炮友”,回家了是“操很爽的未婚夫妻”,其實都是一對人。
&esp;&esp;每次提到未婚夫,李重螢都會羞澀地低頭一笑,很恩愛嘛。轉頭用小指勾著謝司業腰間的玉佩,很驚訝地說,謝司業你想操重螢,可是重螢有未婚夫呀。要是留在裡面,被他發現就不好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來操我……
&esp;&esp;謝司業:。
&esp;&esp;男學生們在國子監春心蕩漾,誰能想到謝司業天天被迫玩角色扮演?
&esp;&esp;要麼是炮友,要麼是李姑娘的學生,要麼是李三娘的夫子,他一個人,要在朝廷打兩份工,再在李重螢這打三份工。
&esp;&esp;本朝風氣開放,姑娘們崇尚穿衣自由,衣襟開得也深,課堂上有學生不大安分,偷偷看她,看的地方不大禮貌。
&esp;&esp;坐上回家的車架,她靠在謝觀塵身邊,故意拉開衣襟,譴責地說姑娘的胸脯有那麼好看嗎?聖賢不想想姑娘,謝觀塵,你真是枉讀詩書!
&esp;&esp;他來不及反應,大概是沒想到會被人罵不知廉恥吧!
&esp;&esp;只見李重螢劈頭蓋臉就丟過來一本書,講聖賢的,然後除履翹腳,不太端正地坐在他對面,義正言辭地叫他背書,背一段李姑娘就脫一件衣服。
&esp;&esp;謝觀塵掖手而坐,沉默了一下,拗不過,開始背。
&esp;&esp;李重螢知道他從小就能倒背如流,那還有什麼意思?特意雞蛋裡挑骨頭,問他知不知道春樓裡侍奉女客的小倌們平日裡都背什麼書?邊說邊踩他性器,謝觀塵哪裡知道呢,都是些不入流的淫詞豔詩。
&esp;&esp;好不容易磕磕絆絆背出一段,李重螢終於滿意了,脫了罩衫,捲成一團讓他咬住。
&esp;&esp;謝珣謝觀塵,自從三年前升座攝政王,堪稱權傾朝野,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更遑論將聖賢詩禮拿來作筏子,這對他的文人骨氣是一種糟踐。
&esp;&esp;他如今又在病中,還是無聲地應了,眼角略微含淚,清冷卓絕的骨性被心火煎得軟弱下去,邊緣捲翹。
&esp;&esp;攝政王往日打很多份工,現在還要學春樓小倌那樣挺胯去蹭她腳心。李重螢眉梢一抬,小聲地笑了一下,特嘚瑟了,往他腰帶裡大把大把地塞銀票,打賞小倌似的,反正用的是他的錢。
&esp;&esp;等他又斷斷續續背完一段,李重螢開了恩典,把裙子一拽,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