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鴛鴦兩字冰(二)(第2/2 頁)
&esp;&esp;徐在晝哭出聲來,稜首研磨著慢慢撞進宮口,鈍刀割肉的苦楚讓她忍不住掙扎起來。
&esp;&esp;封戎扶住她游魚一樣彈動的腰,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他說,“很快就好了。”
&esp;&esp;陰蒂被人捏住輕揉,徐在晝挺了挺腰,流出更多潤滑的淫水,壺口終於被淫器破開,酸脹的充盈感霎時充滿了整個身體。暴烈的快感敲擊著她的神經,徐在晝痙攣著四肢,哭不出聲,淚水一道道盈在那雙薄而淺的鎖子骨上,一時盈盈生光。
&esp;&esp;蒼封戎頂入宮腔,很小幅度地抽來插去,讓她先適應,熱汗從他齊整的鬢間淌下一股,徐在晝抱住他的頸子,仰頭學他那樣飲去。
&esp;&esp;頰線被舌尖驟然舔過,封戎下意識抖了抖,想要斥她,出口卻是,“別、別舔。”
&esp;&esp;“我口渴嘛……”
&esp;&esp;徐在晝迷迷糊糊地撒嬌,“給我喝水。”
&esp;&esp;封戎停下來想了想,說,“那我抱著你……”
&esp;&esp;一隻梅子青色、嵌融金螺鈿的鸚鵡杯遞到徐在晝唇邊。
&esp;&esp;封闌看著她,“臣來得匆忙,只能以酒代茶,還望殿下不要嫌棄才好。”
&esp;&esp;徐在晝倒沒計較這個,只是偏頭飲著甘蔗酒,封闌隨著她的嘬飲慢慢傾斜螺杯,好讓她喝得痛快。但對於封戎來說,這是石破天驚的一息。
&esp;&esp;這樣奪命的聲息一響,他後背遽然背一冷,蒸出肌膚的熱汗涼成了冷汗,彷彿被人往脊樑貼了一紙催命符,封戎訕訕不言,喉口艱難地滾動幾下,想要說些什麼,卻是封闌先開了口。
&esp;&esp;漫不經心地指點幾句考語,“疏懶了,連有人進門都覺不出來。”他瞥向封戎,眼神裡有點兒說不請道不明的意思,“主帥親任的裨將總不該是這樣。”
&esp;&esp;“……朝廷的封令公也不該是這樣。”封戎扭過臉說看著他說,“您該知道的。”
&esp;&esp;一叢兵刀渡進封闌眼底,北定王從來殺人無算,可謂凌厲北境,無論封戎再怎樣不知天高地厚、敢拔老虎鬚,曾經也對這個父親有著天然的畏懼。
&esp;&esp;現在也是,只是這些懼怕裡不該融進別的,於是慢慢的,他的心思開始浮動起來,像是春水邊上繽紛的白絮、京輔郊野裡簇飛的耩褥草。
&esp;&esp;在這個郎君們舉杯消愁的夜晚,封戎第一次想要真正地違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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