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鴛鴦兩字冰(二)(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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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樣才能讓封戎滿意?
&esp;&esp;冠服解落,雙膝輕分,指節一寸寸抵進溼軟的肉縫,她本來還很不情願。從王府中庭挖出來的乃是玄州家家戶戶相傳的甘蔗釀,連著酒罌頸口也浸上了揮之不去的醇香。
&esp;&esp;之前她也飲過小半杯,而封闌送來的那壇至今一口未動。
&esp;&esp;現在又飲兩杯,很快蒸得她腦袋暈沉,喘息也不連貫。封戎學著秘戲圖,感受指尖陷入到了一腔軟肉中去,滑膩的肉縫咬住他試探的手指,引他往更深處探。
&esp;&esp;小股的春水沿著指節流到手心,一點一滴,漸漸洇溼了他雲紋的袖口。
&esp;&esp;等徐在晝終於在這樣緩慢而細緻的抽送中洩出一次,腟腔已經足夠溼潤。封戎潑了杯底那片薄淺的殘酒,兩者便融為一體。
&esp;&esp;這時徐在晝的腰肢已經有些痙攣,下意識的,因高潮而連綿的、將近痛楚的愉悅。經過兩根手指和催發的熱氣鑽進了骨縫,附在頸間細密地吮吸著喉嗓,讓她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esp;&esp;封戎好像察覺到她並不討厭這樣過激烈的歡愉,嘴角又勾出平日作惡時那點促狹的笑意。
&esp;&esp;“你看起來很喜歡嘛。”
&esp;&esp;他嬉皮笑臉地說,“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人過了四十歲就那裡就不行了,我爹就天天吃虎鞭壯陽,不吃就軟,還得用點道具,以後和你上榻……”
&esp;&esp;他方才丟了一城,現在就要嘴上逞威風,連搶帶奪地,要扳她叄四五六七八城。
&esp;&esp;徐在晝聽完這話氣得想笑,胸脯起伏几下,剛想開口譏他一譏,封戎吃一塹長一智,不給她再有殺人誅心的機會,只管肏進來讓她閉嘴。
&esp;&esp;蕈頭狎暱地蹭了蹭花唇,順勢擠開殷紅肉縫,旋即就被春液浸得溼透,他託著她的臀,近乎恨意地往裡用力一鑿,極深而極重地頂在了宮口。
&esp;&esp;封戎被她絞得皺起眉來,俊秀的面龐上溼了一層細潤的薄汗,面頰潮紅,睫毛溼成一簇簇黏合的鴉羽。
&esp;&esp;汗從鬢間淌下,凝聚成一顆冰涼的水珠,比淚水更鹹,比雨水更冷,盈在徐在晝小水窩般的肚臍眼裡,彷彿一輪圓滿的月亮。
&esp;&esp;他停了停,頸子彎下去,舔走那滴汗珠。
&esp;&esp;京中但凡疼愛新婦的長輩,都會往合巹酒里加些助興的秘藥,北定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為長輩,封闌待她總是格外細心。
&esp;&esp;熱氣一絲一縷地發散,濡溼的髮絲胡亂貼著徐在晝浸潤在快意之中的面龐,有點癢,封戎替她一點點咬開——沒錯,咬,如同一隻替主銜球的犬。
&esp;&esp;他張開因親吻而紅潤的雙唇,將緞子般細軟滑涼的頭髮銜在牙齒之間,舌腔分泌的涎液將它簇成細細一把。封戎伸舌舔了舔,成縷的髮絲黏在腥紅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劍穗。
&esp;&esp;兩個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於一處,時而分離,時而緊纏,倒像一對至情之人。
&esp;&esp;肉莖膨脹,精囊捶打,淫靡的臀肉撞擊聲響亮如潮,院外暄天絲管,青廬裡水聲翻攪。
&esp;&esp;徐在晝被肏得絞起小腿,泣不成聲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間亂蹭,這樣野蠻的鑿幹讓宮腔被撞得鬆了淺淺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緊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攏如刀,在他脊背上割開數道交錯的紋路。
&esp;&esp;前廳有遊女歌魚藻,其聲徘徊宛轉,也隨秋風送到這裡來。水格沉香燃盡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邊的小圓盤裡。
&esp;&esp;封闌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可徐在晝飄飛如絮的喘息聲裡聽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惱、也聽不出往常跋扈的嬌縱,他們之間沒有話講。
&esp;&esp;最親密的愛語應該講給最親密的人聽,一顆心想靠近另一顆心,可徐在晝看不見他,再怎樣都是徒勞。
&esp;&esp;封戎有些煩躁起來,他捏住徐在晝的下頜,指腹壓在下唇,哀哀地問她,“舒服嗎?”
&esp;&esp;“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