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鴛鴦兩字冰(三)(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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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在對我的新婚妻子做著什麼呢,阿戎?”
&esp;&esp;封闌平淡地說,“我不希望你終日苦讀皓首窮經,所以不曾干涉你的學業,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你應該知道,萬事皆有方圓。
&esp;&esp;“你跟著崔南風學了禮義廉恥,現在又要做個未經開化的飛禽鳥獸,我記得我可沒教過你這個。”
&esp;&esp;“我想娶她的。”
&esp;&esp;封戎蠕動雙唇,低聲說:“我也想娶她的……”
&esp;&esp;他們這廂交著鋒,那廂徐在晝拿腳背蹭了蹭封戎,見他不應,不由得惱怒起來。
&esp;&esp;她今夜吃多了甘蔗酒,叄盞皆入了喉,舌尖舐了螺杯裡那些彎彎曲曲的溝壑,吃進嘴上一些胭脂,還有杯上一點剝落的金粉。她拿腳尖踢了踢封闌,等他望過來,又朝他痴痴地笑。
&esp;&esp;父子之間的交談被打斷,陰莖卡在宮口久久不曾動彈,封戎心想就算被父親弄死也要幹完再說。封闌見她滿面春色,伸指捏住下頜親她嘴唇,兩根舌頭糾纏吮吸,涎水又流進骨窩裡,瑩潤一片。
&esp;&esp;“好姑娘,”他啞聲說,“我來晚了。”
&esp;&esp;主帥與裨將之間最不缺的就是默契。
&esp;&esp;案上除了花生桂圓等一應乾果,還置有櫻桃與青葡。婚儀從早到晚,只有幾口點心墊腹充飢,封闌料想長公主坐不住,便私心讓人送了一瓷碟水果來。
&esp;&esp;如今櫻桃無人問津,倒是圓潤的青葡被擇了一顆,封闌捏著葡萄哄她張嘴含住。
&esp;&esp;徐在晝含了想咬,卻被封闌輕輕捏住喉嚨。
&esp;&esp;“這個不能吃。”他略帶惡意地說,“殿下要含住了,若是含不住,臣要罰你。”
&esp;&esp;徐在晝嘴裡含著葡萄,被人扳開了雙膝,花穴被肏得滿是黏糊糊的淫液。封戎頂她一下,秘戲圖上告誡說宮頸脆弱,他便不敢太過用力,只覺此地竟有教人敲骨吸髓的妖法,或高或低的喘息碎成交媾合歡的群響。
&esp;&esp;少年清明的雙眼蒙上霧氣般的茫然,被宮腔輕輕一吮,險些就要嗚嗚叫出聲來。
&esp;&esp;封闌撫上徐在晝肩子,往下走,捏住兩個遭人冷落的乳尖,拿指腹捻動摩挲。徐在晝騰地往上弓起腰背,姑娘的小乳擠在虎口之間不輕不重地撫弄,好像把玩一雙雪白的瓷玉。
&esp;&esp;他覷著她漸而迷醉的神色,鬆開其中一隻手,往下沾了一手黏滑的春水,再往下,直到摸到那口細窄柔嫩的肉洞。
&esp;&esp;褶皺漸漸被沒入的指節撐平,它已經足夠溼軟。陰莖在臀縫之間極狎暱地蹭了幾下,然後撐開那些柔軟溼潤的皺褶,慢慢地、從容地,不容抗拒地肏了進去。
&esp;&esp;彷彿心有靈犀般,就在這個時候,封戎也射在了宮腔裡。
&esp;&esp;性器終於射出精液,無可避免地半軟下來,當他昏昏沉沉地抽出來時,一點粘稠的白濁也被帶出了牝穴。
&esp;&esp;封闌用手指代替了抽離的淫器,慢聲向封戎吩咐,“取我劍來。”
&esp;&esp;北定王的劍,重光。
&esp;&esp;十六歲的時候父親贈予他的,第一把劍。它斬過羌人的頭顱,也殺過叛國的大燕人,浸滿腥臭的血和陰冷冷的亡魂,煞氣如光,有一千重。
&esp;&esp;它是把人屠的劍。
&esp;&esp;重光就放在不遠處的蘭錡上,封戎拿起來,入手便覺冰涼,和封闌還是緹騎時徐輕樓賜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輕盈,腥氣也更重,封戎注意到劍鞘緞帶上繫著一顆蜜蹠珠子。
&esp;&esp;他扭頭走回榻邊,封闌接過劍,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澆洗,一甕便值千金。有言說炎州的美酒不是拿來痛飲的,它是釀來割人喉嚨的。
&esp;&esp;於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esp;&esp;它是獻給天下豪傑的酒。
&esp;&esp;睚眥刻鏤於重光吞口,再後便是雲狀的柄首,遠看形如一隻銅色紡錘。重光乃是前朝劍匠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