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簾卷處(四)(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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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尖利的虎牙在徐在晝肩上胸前留下桃花瓣似的印子,少年喉嚨間滾動的喘息聲愈發大了,有些不懷好意。
&esp;&esp;徐在晝渾渾噩噩地撓他赤裸的後背,打磨圓潤的指甲也能留下幾道紅痕。
&esp;&esp;等封戎後背被撓紅了,她又伸到少年人白瓷般的肩頸間磨爪,很是得理不饒人,十分蹬鼻子上臉。
&esp;&esp;“你滾啊!”徐在晝一口咬住他的喉嚨,泣聲咒罵,“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esp;&esp;封戎眼睛紅而溼潤,哀切地望著她,“可是我想見到你……”
&esp;&esp;徐在晝簡直要被這對父子氣笑了,吚吚嗚嗚說不完整,黏滑的甬道被肏得服帖,腿根像失水瀕死的湖魚般痙攣打顫,舌頭被人叼了又吮、含了又吸,水絲黏連又斷開,沒有消停過一時半刻。
&esp;&esp;封闌一抽一插地搗弄,教她品鑑情慾,封戎在一旁眼巴巴地插不上話,只好學小狗那樣熱情地舔她、吻她、咬她。兵法上的兩翼夾擊、兵不厭詐,簡直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上。
&esp;&esp;一聲又一聲的低喃和淅瀝的水聲合在一齊,從大到小、從清越到嘶啞,幾乎從早到晚。
&esp;&esp;在她小時候,崔南屏曾帶她出宮遊玩,路上遇到幾位官員議論封闌,明明是個爽朗寬厚的武將,卻道他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esp;&esp;徐在晝懵懂不解,抬頭詢問舅舅,看見崔南屏嘴角有點莫名的笑意,他慢慢地說,“他們說得不錯,封闌此人,看似剛正高潔,實則最是狡詐圓滑。”
&esp;&esp;她現在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才是兵法的狡詐。
&esp;&esp;平日裡的詭計只能算是小打小鬧,那些陰毒的鬼蜮伎倆,崔南屏和封闌絕不想讓她見到。
&esp;&esp;封闌見她失神,緩下聲音來喚她,“殿下?”
&esp;&esp;“……別叫我。”徐在晝抬手捂住臉頰,悶悶地說:“你這隻詭計多端的老狐狸。”
&esp;&esp;封闌:……
&esp;&esp;封戎肩膀顫抖幾下,“噗哈!”
&esp;&esp;北定王面上那副和煦的微笑漸漸隱去,他先是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封戎,把他直看得心虛地低下頭去;然後轉頭望向徐在晝,眼神裡有點捉摸不透的意思。
&esp;&esp;徐在晝縮了縮肩,不太服氣地抬臉對視回去,只見封闌抿了抿唇,反倒又笑起來——
&esp;&esp;封戎和徐在晝心中同時警鈴大作!
&esp;&esp;封戎躊躇幾下,“爹你……”
&esp;&esp;徐在晝下意識軟了點氣勢,“令公……你想幹嘛?”
&esp;&esp;“不幹嘛。”封闌慢悠悠地說:“殿下畢竟千金之軀,臣什麼也做不了。”
&esp;&esp;“只是——”
&esp;&esp;他伸手過來,笑眯眯地點了點徐在晝的胸口,“待會要委屈殿下了。”
&esp;&esp;“嗯?”徐在晝狐疑,眯起眼睛打量封闌,“你到底想做……嗚!”
&esp;&esp;她的聲音驟然又軟下去,在顛沛中被撞得支離破碎。
&esp;&esp;忽如其來的情潮迅猛地將她打下受人參拜的看臺,燃起一株火樹銀花,斑駁出幾道泛灰髮亮的光斑。封戎也不好受,但很快便察覺出一絲古怪,他猛然扭頭看向封闌,唇瓣蠕動不止,卻說不出一句斥責的話來。
&esp;&esp;徐在晝只道他要像方才那樣射精,手指抓著褶皺如水的被褥,喘息幾聲,剛要說話,舌喉竟如麥芽糖般痴纏地黏合,一道溫熱的水流打在了溼軟敏感的穴壁,這不是精液,而是……
&esp;&esp;尖叫咬碎在唇齒之間,封戎愣了又醒了,這時他變成了徐在晝的口與舌,“爹!你怎麼能這樣?!”
&esp;&esp;“我怎麼樣?”
&esp;&esp;封闌神色中辨不出喜怒,“你要管我?”
&esp;&esp;“我都不敢這樣對她……”封戎有些失魂落魄。
&esp;&esp;徐在晝抖著身子嗚咽一聲,又一次洩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