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簾卷處(三)(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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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封闌先是沉默,又遽然笑開,“噫,少年人就是這麼黏糊。”
&esp;&esp;封戎又猛親了她幾口,這才氣喘吁吁地挑釁說,“爹你不會嫉妒了吧?活該!”
&esp;&esp;他面上恆久不變的笑意終於淡了些。
&esp;&esp;意氣風發的少年人之間親密的姿態,彷彿一卷鏡圓璧合的燈影戲,他在臺下仰視這幕情意深重的完滿,落幕後便只剩下滿地斷金零粉,倒不如說這個一瞬即逝的須臾之間,只有“我與她並不相配”這個念頭,再一次清晰地襲擊了他。
&esp;&esp;她總會長大,總會找到情有獨鍾的伴侶,無論是誰,都比他這個飽嘗風霜的老傢伙要好得多。
&esp;&esp;封闌很清楚這些道理,但都無所謂了。
&esp;&esp;他的愛不會因為歲月而挪移,也不會因為徐在晝另許他人而碎裂,在這座棋局之間,他只是一簇細小的星子,一汪盈盈的銅燈,一枝落在她衣襟的瓊花,為她照亮未來廣闊的路。
&esp;&esp;徐在晝是一輪金蟾,凡夫俗子逐月而行,誰會是那口鑲金嵌銀的古井,能將她框在這一尺方圓?
&esp;&esp;她不在人間,她在銀浦的首與尾、星宿的左與右,任塵人奔波勞碌,終究只能攏住一點鏡花水月。
&esp;&esp;封戎又從徐在晝的額頭漸次吻下去,吻頸子,吻鎖子骨,直到吻到胸脯之間,他停住了。
&esp;&esp;長公主殿下還有點稚嫩,她終於不再抗拒竹馬的親近,而是伸出手臂將他按在肩下。
&esp;&esp;她身形尚且算得上高挑,只是胸乳並不豐腴,封戎將臉埋進去時,好像被一捧溼潤的棉花捂住了口鼻,胯下性器硬得難受,他邊蹭徐在晝的腿根邊嗚嗚叫嚷,想要得她許可,發洩熱情到將近暴烈的情慾。
&esp;&esp;徐在晝只是勒了勒他的後頸,封戎顫了顫,便很識趣地叼住乳尖吮吸,徐在晝身後的封闌眉頭一跳,輕輕一嘖——他能感覺到肉穴錮得更緊了。
&esp;&esp;於是悄悄問她,“阿戎吸得你很舒服?”
&esp;&esp;徐在晝想了想,違心道,“比你舒服。”
&esp;&esp;他不快地覷她一眼,“殿下總是這樣,口不應心、又愛闖禍,該罰。”
&esp;&esp;徐在晝壞心眼一夾,聽他乍然喘息出聲,很是得意道,“令公可罰不了本宮的俸!”
&esp;&esp;封闌似是咬牙切齒地冷笑一聲,道,“臣自有別的法子。”
&esp;&esp;一根手指攀上腿根,先是揉了揉被性器肏開泛紅的花唇、腫脹溼亮的陰蒂,最後兩指撐開被填得極滿的牝穴,慢慢往裡伸進一指。
&esp;&esp;徐在晝抖了抖腰,正茫然著呢,抬臉瞧見正摸著自己翹起的肉莖胡亂擼動的封戎,陡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一陣天打雷劈!
&esp;&esp;先前那場情事仍歷歷在目,她不敢賭,瞬息間便換了一副可憐可愛的面孔,扭過臉子去親封闌干裂發白的唇。一壁小鳥般細細地啄著,一壁同他悄悄打商量:“你讓他出去,或者你出去。”
&esp;&esp;封闌一臉要笑不笑,“殿下打的什麼鬼主意?”
&esp;&esp;“封闌你…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不行不行,肯定會壞的。”
&esp;&esp;徐在晝被嵌在花穴裡的性器鑿得腿肚直打顫,哪怕是先前飽含惱怒的威脅,也隨著逐漸激越的水聲變得柔軟起來,“不然我就找母后告你的狀……別頂了…真的要壞了,會死的,我、我錯啦!”
&esp;&esp;“唔,不會壞的……好好好,殿下別哭了,我們不試了。”
&esp;&esp;封闌也親她的臉頰,絮絮地和她聊一點別的。
&esp;&esp;他好像很擅長這種懷柔手法,在朝廷之上炮烙兵不刃血的糖衣炮彈,甜滋滋的飴糖化在舌尖,總讓人誤以為還有斡旋的餘地。
&esp;&esp;徐在晝畢竟還年輕,剝開鋒利的外殼後便下意識跟親近的人撒嬌,她抽抽噎噎地被引開了注意力,封闌安撫她說不逼你。然而在她重新沉浸於肉體歡愉之時,掀起薄薄的眼皮,頗帶暗示性地望了封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