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簾卷處(四)(第2/3 頁)
&esp;&esp;淡淡的腥臊味盤旋不去,她面上縈繞一種將死的羞憤欲絕,要不是封戎在前面抱著她,恐怕會扭頭一口咬死封闌,她丟棄天家女的涵養就要破口大罵,顧不上長幼輩分、也顧不得禮儀廉恥。
&esp;&esp;封戎低頭小聲咒罵一句,破罐子破摔似的,用力將性器往上一頂,頂碎她的穢語,在她耳邊低聲說,“……你待會殺了我吧。”
&esp;&esp;封闌已經將罪魁禍首抽離壺口,眉眼間盡是冷淡的閒適。徐在晝見揪不到封闌,遷怒似的奮力扇了封戎一巴掌,手勁很大,臉頰徹底紅了一片。
&esp;&esp;他卻不惱也不怒,只管把她往死裡肏,徐在晝捏緊的拳頭鬆開來,雖然滿懷惱意,可看見那顯眼的紅,再也下不了手了。
&esp;&esp;——只是她打死都沒想到,封戎也學他父親那樣,將汙穢的宮液溺進了壺口。
&esp;&esp;徐在晝氣得渾身發抖,咬著嘴唇更想哭了。
&esp;&esp;淫水、精液、尿液沿著腰腹與大腿一股股蜿蜒流下,就在封戎射進去的那一刻,徐在晝陰蒂下方痠軟濡溼的尿口也隨之開閘洩洪——
&esp;&esp;她竟然被封戎肏得失禁了。
&esp;&esp;清亮的水液小股小股地洩出發酸的尿眼,連同高潮的水液一同汙溼了臀下蓮花圖樣的床褥與名貴的紫檀木,長公主這時也硬氣不起來了,只能大叫一聲“我討厭你們”,抽著肩膀大哭起來。
&esp;&esp;她腦子亂七八糟,封戎這賤人竟然還有心情吻她,邊道歉邊啄她嘴唇、耳垂與乳尖。
&esp;&esp;封闌也跟她賠罪,語氣誠懇,父子兩人哄了很久,總算讓徐在晝止住半真半假的眼淚。
&esp;&esp;“快別哭啦。”封戎親她蹭她,“我給表妹帶了好東西呢,哭腫眼睛就不好看了。”
&esp;&esp;徐在晝抽噎一聲,“不好看了?”
&esp;&esp;封闌不著痕跡地瞥了這小子一眼,慢聲道,“怎麼會呢,殿下無論怎樣都是漂亮的。”
&esp;&esp;徐在晝哼了一聲,不想理他,抬手摸了摸封戎紅腫未消的面頰,“疼麼?”
&esp;&esp;“是有點疼……”
&esp;&esp;他很順從地抬起臉,以便讓徐在晝更輕鬆地撫摸。分明被人砍了叄刀還能談笑間一劍封喉,現在卻語氣黏黏糊糊,“表妹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esp;&esp;長公主食指一屈,並著拇指一起猛捏他恬不知恥的厚臉皮,“封戎你要點臉啊!”
&esp;&esp;“疼疼疼!”封戎慣會裝腔作勢,這招頗有奇效,趁徐在晝不注意,撲上去又啃她舌頭。
&esp;&esp;狗啊!老狐狸怎麼生了只狗啊!
&esp;&esp;封闌噗嗤一笑,伸手捏了捏封戎的肩子,“你小子長點心吧,別玩了。”
&esp;&esp;說完又轉頭看向徐在晝,“時候不早了,還請殿下叫人備水,臣來服侍殿下沐浴。”
&esp;&esp;徐在晝撇嘴——這還是跟封戎學的,先叫人送了水,又不計前嫌地摟住封戎嘀嘀咕咕,問他此去北地有沒有受傷、有什麼收穫、給她帶了什麼禮。
&esp;&esp;渾然把他這個長輩撂在一旁。
&esp;&esp;封闌靠在窗邊往外看,窗臺放一隻鈞窯花盆,玄州移來的土,稀疏種幾朵秋菊。他好像有些感傷,只是看著幾片緞帶似的銀浦,北斗七星明亮可見,一束光緞射進雍容的花樓,投滿蒼白的月輝。
&esp;&esp;她絮絮和封戎講完悄悄話,扭頭朝他看來:“宮門早早落了鑰,今日便宿在宮中吧。”
&esp;&esp;他望進那一泓璨亮的湖泊,看鴛鴦溺亡、絳河落盡,世間永珍,皆入一彀之中。
&esp;&esp;不知怎的,他竟好像變成了那日下午丟魂失魄的崔南屏,那些思量的痕跡消融了,另一些更深的、月影般的跡象輕輕籠在了他的眉前。
&esp;&esp;崔南屏先他一步入了彀,他曾以為不步後塵便能明哲保身,於是作壁上觀,可在神龕之上作壁上觀的另有他人。
&esp;&esp;是他想錯了,塵世總是變幻無常,對與錯之間並不那樣明晰,生與死黏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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