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爭奪戰 一(第3/9 頁)
了。”
“啊。”許云溪驚訝臉。
“是啊,先生很擔心你的。”
許云溪懷揣著不知名的情緒吃完這頓飯。家庭醫生來給她做檢查,稱她恢復的很好,再過幾天就沒大礙了,注意平復心情就好,避免情緒太過於波動。
她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都不明白,雖然是受友所託,但她和湯樂素昧平生,他對她的關心是不是濃度過高了?算了,不管了,睡一覺,等會起來收拾東西離開吧,反正醫生都說她好的差不多了。
許云溪拉高被子,身體漸漸放鬆,在迷濛中昏然睡去。再次醒來時,窗外的日頭已經西斜,淡淡的橙光從玻璃透進來,落在床尾處,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就站在那,慢條斯理地整理他的西裝袖口。
他沐浴在夕陽的餘暉裡,西裝骨骨,穿著finnion繫帶正裝鞋,黑色皮革搭配煙槍色的飾釦,暗藍色的襯衣包裹著他的結實身材。
正漫不經心地把手錶的錶帶繫上。
許云溪怔住了,惺忪的眼睛忽然驚起,腦海裡的第一個反應是防備。她雙手緊緊拉住被子,半撐起身。
男人聽到了她的動靜,忽而回眸。
“抱歉。”
許云溪盯著他看。
男人非常英俊,眉骨深邃,鼻樑高挺,烏黑劉海往後梳去,露出剛毅臉龐,一雙眼睛很有特點,眼皮一單一雙,微微不對稱,甫一對視乾淨清冷,卻在凝望她的時候,忽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像是一簇煙花綻放在璀璨夜空。
“您是……湯樂?”
“系。”湯樂緩走兩步抵達許云溪的床邊,與她保持半步的距離,稍稍低頭跟她說:“我剛剛是來看看你的情況,沒想到把你驚醒。”
“不、不是……”許云溪輕輕晃頭,他沒有吵醒她。她閉眼深吸一口氣,原本想緩緩乾燥的嗓子再說話,可這道喘息聲落在湯樂的耳朵裡,就像是在不舒服。
“怎麼?”
還未等許云溪做出什麼反應,凌冽的雪松氣息呼一下從她的額頭傳下來,是湯樂用手背去探她的溫度。
他半坐在床榻邊緣,高大的身姿往許云溪前傾過來,微涼的手背貼在許云溪發燙的額頭,一秒過後,又很有分寸將手挪開。
“你還在發燒,好好躺著吧,我讓醫生過來。”
“等等。”
湯樂起身太快,著急的許云溪只好一把扯住他的袖口,不經意間拇指滑過他的手背,彷彿觸電一般,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眼。
時間好似忽然變得好長,溫度也在一點一點升高,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左右徘徊。
許云溪首先挪開眼,“不老您費心了,我沒事的,這就回去了,多謝這幾天的照顧。”
“許小姐。”湯樂拉長著尾音。緊接著,許云溪就感知到一片陰影籠罩了下來,是湯樂擋在了她的前面,沉鬱的不容置喙的,捎帶粵腔聲調的口吻響起:“為什麼這麼想走,我這裡不好麼?”
許云溪油然而生一股赧然,只因他們兩人的姿態有些過於曖昧了。她半坐在床上,湯樂站在她的面前,兩人的距離不足三十厘米,打破了約定俗成的社交距離,許云溪還可以聞到湯樂身上清冽的菸草味道。
面對全然陌生的男人,許云溪拘束地收起雙肩,謹慎地窩在床頭,說:“我不認識你,你幫我這麼多我過意不去,”
湯樂勾唇,半俯下身,空氣突然變得非常稀薄,兩人近的能從對方的瞳仁裡看到自己。
他溫柔地說:“因為我想保護你。”
*
——廣東廣州。
直升飛機穩穩停靠下來。
湯樂下飛機時,貼著黑色車膜的勞斯萊斯已經等候多時,旁邊還有兩輛保鏢坐的賓士大g。
湯樂剛坐上車,副駕駛位上的何家炳立即扭頭彙報說:“樂哥,查到了,湯紹鈞是今天下午中風進了醫院。”
湯樂皺起眉宇,老宅裡有很多他的人,連管家馮偉誠都以他馬首是瞻,湯振海出了這麼大的事,沒道理會拖延到晚上才傳來他這裡。
他言簡意賅:“為什麼現在才有訊息傳過來?”
何家炳緊張地嚥了咽嗓子:“馮管說,他下午被常冰香安排去處理新房產的裝修事宜,晚上回到老宅才發現出了這麼大的事。”
湯樂的氣場霎時寒冽:“他不在,其他人又是怎麼回事?整個下午老宅都沒人?”
何家炳硬著頭皮道:“其他人也全都被常冰香以各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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