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她的命都是他救(第2/2 頁)
她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突然想嘗試地叫一聲‘徐沉淵’,看他會不會回頭,可一旦捅破,對誰都沒好處。
還會把所有人處於一種尷尬的、進退兩難境地。
本來她就很脆弱,還會被他那些鶯鶯燕燕不斷去消耗情緒、尊嚴、利益。
沒力氣和她們鬥。
太容易愛上他,要麼他不出現,要麼就躲得遠遠的。他為什麼要管她呢,看她鬼樣子,然後大發慈悲嗎?
牧農開啟柵欄放他們進去。
林深時見鹿,頭上的鹿角,在幡然飄落的雪花中,帶著點神聖的氣息。
溫橋伸手摸了摸灰褐色的麋鹿腦袋,這種動物多少真沒想象中那麼溫順,別看它可愛,溼漉漉的眼睛裡蘊含著動物該有的攻擊性的,那牧農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眼睛一直一瞬不瞬盯著遊客。
麋鹿還會用鼻子拱人身上找吃的,追著她喂,抬起手腕步步後退,後背猝然穩穩撞到堅硬的胸膛,清洐寬厚有力的手掌扶著她薄薄的肩。
熱辯,微妙。
她略側眼抬起頭,透過幽暗的滑雪鏡,隱約可見眼尾上鉤的挑花眼。
深邃足夠吸人魂魄,風流,混不吝的痞氣。
挺討厭他多情地撩撥她,纏她,一寸寸,浸入她的骨髓,剜開她,填滿她。
溫橋穩定身形後,清洐將編籃遞給她。
她將乾草喂到麋鹿嘴裡,有了吃的之後乖了不少,還會用舌頭舔她手。
樹梢的亮眼碎銀,不經意的隱隱掉落,虛無縹緲的慾望,使人心頭產生隱隱激盪。
她略側身轉頭,那身昂貴的黑色滑雪服,逆著午後的暖光,氣定神閒的雙手插著兜,有狂野不羈男高那味兒。
似乎也沒打算要喂,只是看她,辨不出此刻的神色。
身後一盈握著的瑩白,無數往事勾起。
溫橋:「麋鹿喂好了,我想回去了。」
清洐上前接過溫橋手中的竹籃,闊步往回走,故意似的,腳步又急又快。
溫橋差點追不上,察覺他好似不太高興,她小跑上前拉著他的衣袖,輕輕拽了拽。
溫橋不認得路,杏眼怯怯的驚慌。
男人似沒忘了她昨日的突然被命運困在深淵裡無助樣,曾經赤城勇敢,溫柔而堅定的女孩,愛嗎?只覺得可憐得緊。
她的命都是他救的,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徐沉淵送她到別墅大門不遠處,他就回去了。
一連好幾日,溫橋都不去滑雪了,怕碰見,在屋子看著他們打牌。
別墅裡的白大褂宗尋之撤走了。
所有人都同一棟別墅裡。
宗梨一邊吸了吸凍梨,一邊看手機,“周延澈他們來了,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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