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她的命都是他救(第1/2 頁)
身形很高,清雋挺拔,像那人。但又不太符合他。
太子爺如今溫香軟玉在懷聊解寂寞。
拒絕的他女人多還是不多,她不得而知,但她是其中之一,身為縱橫捭闔,睥睨商界的徐先生,一份合同就是九位數,連記恨她的時間都顯得多餘。
她身上又有什麼可以圖的呢?漂亮嗎,哪位林小姐也漂亮,還身體健康。
真沒自信到那個程度。
拒絕他,當時只不過因為在價值觀上,容許不了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
亦不想看低自己,她的父親自始至終只愛她母親一個,至少她現在接受不了。
溫橋停下,拿起一小塊枯枝,寫下:我只是一個聾人,你要找滑雪的玩伴,還是去找別人吧。
寫完,她轉身離去。
幾息,他追上她,寬厚的大掌霸道,不由分說地抓住她脆弱的手腕,她幾乎是被他強拖著走,往山下而去。
冷風橫掃,他的衣袂一角翻飛作響。
冬陽倦倦,穿過稀疏的樹林,穿過寬闊的雪地……
溫橋掙脫不開,“放手!我不跟你去,不認識你。”
“我要回去了,你放手。”
“這是綁架,是強迫,知道嗎?”
……
她的聲音在肅冷的風雪裡淹沒,無論她如何喊破喉嚨。
他只是略微回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理會她說了什麼,又繼續拖著她前進。
如同家長看小孩胡鬧撒潑。
溫橋蹲在雪板上向後掙脫,從地上揚起一把雪,滾成一個雪球,砸向他堅硬的脊背。
他恍若未聞的,任由她砸的,也不阻止的,抓著她手上的力道緊了又緊,就是不鬆手。
淡漠的,輕鬆的,彷彿在抓一隻調皮又胡鬧的貓仔。
這人到底誰啊?溫橋只覺得他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溫橋就這麼被他拖了一路,一直拖到雪玲深處麋鹿牧農那,腳下的固定器沒有拆卸,她不方便把那人給打一頓。
怕她逃跑似的,清雋挺拔的身影彎下腰,一隻手拽著她,一手脫下自己腳上固定器。
清雋挺拔的身影明明就在她腳下,絲毫不顯低位,矜貴的。
骨節分明的手鉗制住她的腳腕,不讓她動,“咔”一聲脫下她的固定器。
溫橋從包裡取出手機,想要給宗梨發簡訊。
那人一把躲過,運用身高優勢,將她的手機高高舉起。
她要此刻跳起來,就是著了他的道,活活被戲弄、被當成老鼠似的戲耍。
撿起地上的枯枝,問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從樹幹上折下一小段樹枝寫下:你有藥?
溫橋“……”
她得到了自由,她突然發起攻擊,從他後背反抓住他的手臂,打算用力一掰。
他跟未卜先知似的,早有預料,三兩下輕而易舉把她鉗制住。
故意磋磨,撕扯似的,兩個人扭打滾在雪地裡,她越急,他就越淡定、鬆弛。
都制止住對方的手腳,滿身細雪,誰都不肯鬆開。
溫橋想趁機扯下他的面罩,纖細的手停滯在空氣中一頓,一股偷偷摸摸背德的刺激感應運而生,猶豫了,作罷了。
解決不了根源問題,揭開就是自掘墳墓。
跟在他身邊,沒有全域性觀為主的發心和付出,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她一個身體殘缺的人,又能付出什麼呢?
渴望對方無條件為你付出嗎?別天真了。
一面是冷靜,一面是悸動。
男人只是望著她,沒拒絕,也沒阻止。
一個步步為營,一個頻頻試探,害怕受傷,不敢向前。
須臾,她累了,鬆開,大剌剌躺在雪地裡,看得出人家真沒想要傷害她。
打又打不過,又回不去,許是看出她不痛快。
他起身抖落一身雪花,從樹上折了一段枯枝,寫下:清洐。
「喂完麋鹿就放你回去。」
字型是工整的楷體。
清洐在木屋外掃碼付了錢,拿過一小碟喂麋鹿用的乾草自顧自走在前面。
溫橋跟他身後,雪鞋一深一淺踩在軟綿綿的雪地裡,望著他挺拔的肩闊,她的身高就是一塊尺,她的頭頂就是他鋒利的喉結處。
是擁抱過,熟悉對方身體骨骼,熟悉對方氣味的人。
可權衡利弊下來,似乎又沒有理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