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引「四」善解人衣(第2/5 頁)
&esp;&esp;呼吸收緊。
&esp;&esp;她稍作遲疑,反手伸向背扣。
&esp;&esp;“夠了。”
&esp;&esp;真諷刺啊。他沒在看她,卻清楚知道她脫到哪一步。
&esp;&esp;“鍾杳,你喝多了,冷靜一點。”
&esp;&esp;“到底是誰不冷靜?”她料定這裝腔作勢的偽人不敢碰自己,索性用幾近赤裸的身子,將他死死逼入牆角,連撕帶扯解他的褲釦。
&esp;&esp;他難掩狼狽地急喘。
&esp;&esp;眼看她就要伸手摸上高高頂起的性器,他才捉了她的雙手,按在頭頂。
&esp;&esp;兩人的氣力過分懸殊。無論她怎麼掙扎,他都紋絲不動。
&esp;&esp;少女這才切身體會到男人的危險。她自己將衣服脫了,非但構不成脅迫,甚至是徹頭徹尾的白給。
&esp;&esp;她變得氣急敗壞,“鍾紹鈐,你看著我再說一遍,你對我沒興趣。”
&esp;&esp;他沒有說,反而無可奈何地閉上眼,再度傾身吻她。
&esp;&esp;不像此前回環的深吻,這回他吻得輕佻,極盡挑逗之能事。她怎麼都捉不到他,自己的防線卻接連失守,直到所有的嬌軟都被嚐遍。
&esp;&esp;被進入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她幾乎想象得到,他也會這麼秉性頑劣地插自己,磨得她欲罷不能,哭著求他。
&esp;&esp;羞意從耳根蔓延,像盛放的春花染紅面頰,蕩進瀲灩的眼波。她沒法像他那樣入戲而專注,卻是心猿意馬的滿肚子怪想。身體各處發燙又發麻,像是扎破無數洞的小船,眼看就要被噴出的水淹沒。內褲早就溼透了。稍稍一改站姿,微涼的水漬就蹭上蚌肉,裡面也酸酸的。
&esp;&esp;他還全未知曉自己勾起的罪孽,趁著換氣的關口,不經意地輕吟,聽得她渾身一顫。
&esp;&esp;狂亂的心徹底被勾走。他緩緩撐起過長的睫羽,將手從頭頂溜下,挑過下巴,心滿意足敲她腦殼,“小屁孩。”
&esp;&esp;她終於慢半拍地發覺,自己又被戲弄了。直覺卻說,他嘴裡的話更不可信。
&esp;&esp;“你……不否認了嗎?”她掩著被吻太多的嘴,不由自主退開兩步,又蜷起身子,躲避他的目光。
&esp;&esp;他答非所問:“我要去睡覺了。”
&esp;&esp;少女得寸進尺撞進他懷裡,不安分地在腰間摸索,也為他解衣,一邊用哀求的語調撒嬌:“我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他甚至不想操我。”
&esp;&esp;“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伴侶在一起,也可以做很多別的事,只想著做愛才奇怪。”
&esp;&esp;她覺得最後一句是拐著彎罵自己,又忍不住給他火上澆油,“你也要一樣對我嗎,爸爸?”
&esp;&esp;今夜她們一定得瘋一個,要麼兩個都瘋。
&esp;&esp;他不知所措僵住。
&esp;&esp;讓她動心的人不是自己,當然也不該是。
&esp;&esp;這樣一來,所有的事都能說通了。
&esp;&esp;少女的初戀難航,轉而向他尋求安慰,因而有了今夜的事。她依舊像往日那樣對他視而不見,未曾真正將他當成男人。
&esp;&esp;想通這些,他該覺得如釋重負嗎?
&esp;&esp;事實恰好相反,他只是心碎。
&esp;&esp;這一天比他想象中更快到來——她會擁有自己的意志,喜歡上別的男人,然後離去。
&esp;&esp;在他面前,她只是為另一種他無法理解的苦楚淚流不止。
&esp;&esp;父親永遠是大人,小孩永遠是小孩。無論如何,他都應該做看清現實、為她找到出路的那個人。
&esp;&esp;他輕輕勾去眼角的淚花,強顏歡笑,壓抑語聲問:“對方……是怎麼樣的人?”
&esp;&esp;這個人並不存在,小孩編造拙劣的謊話只是一時情急。就當是給彼此一個退路,她繼續將謊話圓下去,心中卻只浮現出他的模樣,模稜兩可地敷衍,“要麼不說話,一開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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