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引「四」善解人衣(第3/5 頁)
陰陽怪氣,彷彿只有這樣,才顯示出自己多聰明。”
&esp;&esp;他不知怎的就變笨了,沒發現這說的是自己,依然故作無謂道,“小孩子都是這樣吧。”
&esp;&esp;“是老男人。”她揉著眼睛糾正道,擦乾眼淚抬起頭,卻正好對上他因震驚而憋紅的雙眼,像小兔子一樣。
&esp;&esp;她幾乎聽見,他的心破出修不好的裂隙。
&esp;&esp;現在早就不是一生只愛一個人的時代。少女對朝夕相處、興味相投的同齡人動心也不奇怪。然而,八竿子打不著的老男人竟會走進她的心,他無法接受。
&esp;&esp;少女從他那深邃憂鬱的眼底,瞧見前所未有的風景。
&esp;&esp;一段複雜又婉轉的情思,不像是純然親情,卻也不會是愛情——
&esp;&esp;第一眼是懊悔自責,他覺得這一切發生,錯在自己沒保護好她。是他不夠留意她身邊的危險人物,也早該關懷她過分寂寞的心。
&esp;&esp;在此之後,是燃勢正好的嫉妒。他恨她對近水樓臺的自己視若無睹。他風流半生,桃花無數,偏偏是唯一的女兒被別人騙走。這對他來說,就像內心深處埋藏的噩夢。
&esp;&esp;她又一次在他的眼神裡陷進去。
&esp;&esp;他比她更快有所反應。
&esp;&esp;天旋地轉,就像一片陰沉的密雲傾壓下來,他將她推倒在床。
&esp;&esp;“是誰?”他不依不饒問。
&esp;&esp;嬌小的身軀籠在陰影之下,無處可逃。
&esp;&esp;眼前的他變得無比陌生,連斯文的眼鏡都沒法掩飾底下滿溢而出的失態。他想得太多,能做的卻太少。撐床的手一再繃緊,卻終於無可奈何地鬆開。
&esp;&esp;長睫驚顫。她望著他失魂落魄的臉,不禁屏住呼吸,猶不死心地試探更多,“你不該用這種態度問我。再說,我喜歡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esp;&esp;誰知,他將她的話誤解成更極端的意思,愈發歇斯底里,“你覺得你翅膀硬了,可以離開我了?你還這麼小,就處心積慮來勾你,能有什麼好東西?”
&esp;&esp;他氣得將自己也罵進去,她一時沒忍住笑,“我當然知道,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呢。”
&esp;&esp;一邊說著,她蠢蠢欲動地勾出腳,撩亂他的上衣,徘徊於緊緻的腰線。
&esp;&esp;這副樣子落在他眼裡,只能是沒輕沒重的嬉皮笑臉。他憤然折起她的腿,不顧一切地咆哮:“為什麼要跟別人走?”
&esp;&esp;她徹底沒耐心玩了,厭倦地打了個哈欠。
&esp;&esp;“我養你到那麼大,不是要你去取悅別的男人。”
&esp;&esp;“哦。不能是別的男人,只能是你?”
&esp;&esp;光顧著吵架的兩個人,誰都沒有發覺,曖昧的姿勢早已將私密處的光景敞露無餘,褲底從內而外濡得溼透,像尿過一樣。和十四歲時相同尺碼的內褲已經太小了,方才幾番拉扯,早已扭得不堪蔽體。後半片攏成條狀,夾在屁股縫裡,前半隨她擺動身體逃去一側,若隱若現,露著粉肉溼淋淋的一角。
&esp;&esp;當他的眼光終於瞟下去,她意識到不對,伸手去擋,又趁他略鬆手勁,從他手底逃開。
&esp;&esp;有火不敢發,想做又不痛快,他這溫吞的性子實在弄得她掃興。她佔了床角,一腳將他踢走,“無趣的老男人。滾開,我不陪你玩了。”
&esp;&esp;他仍半跪在床上,爬回來牽過她的手,輕吻指尖,“你到底明不明白?要是真的有愛,不會滿腦子只有那檔子事。我愛你,也請你愛惜自己。”
&esp;&esp;一邊巧言令色,一邊卻拐彎抹角罵她沒有心,臭男人就是這副德行。她故意旁若無人地脫下胸罩,跳下床,翻找自己的睡衣,同樣刻薄地回擊他:“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又不是因為愛什麼的,才想跟你做。”
&esp;&esp;睡衣還捏在手裡,他卻用手掌橫攏了她的後腰,強硬按倒。
&esp;&esp;“既然如此,那我不客氣了。事先說好,我不會溫柔地做,只會像操母狗那樣,毫不憐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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