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春寒「四」罪與罰(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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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慰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就在隔天清晨,她又情不自禁這麼做了。
&esp;&esp;昨晚曾有一場連綿徹夜的雨。醒來以後望窗外,本已半凋的碧桃花打落一地殘骸。角落裡,枝幹似梅的野海棠終於等來它的春日,和著宿雨花色正好。天氣又回暖了些。冬日的羽絨被開始厚得不合時宜,將她濡得汗流浹背。
&esp;&esp;淅淅瀝瀝的雨聲總消不盡,睏意也不絕如縷,落進溫柔鄉里生根發芽,她像是做了餘生那麼長的春夢。在夢中,她與鈐經歷了許多事,從愛煞到恨煞,終究痛苦地發覺割捨不下。可在驚醒的那一刻,又什麼都沒能抓住。
&esp;&esp;內褲又被夜裡的春潮沾溼,像是自欺欺人的滑稽吶喊,哪怕是幻夢一場,那些曾被喚起的情愫並非虛假。凋零的殘夢似還墜在枕邊,她情不自禁地又陷進去,恍恍惚惚地撫弄起陰部。只是一下,稍微弄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她遲疑著想。
&esp;&esp;然而事與願違,她很快不能滿足於只在外圍打轉,索性脫下礙事的內褲。她依舊像那天,找不到陰蒂的位置,似乎哪裡都很敏感,撥開兩瓣陰唇,手指就忍不住往微敞的陰道里滑,插入沒有任何阻礙。才一探入,她便感到手指被緊緊裹住,輕輕抽插,不知細碎的舒爽來自陰道,還是觸覺細膩的指端。
&esp;&esp;今日的她已無法滿足於膽怯的徘徊,索性仰身張開腿,抬起屁股讓手指全部插入。不斷搗出的淫水反而令摩擦的觸感變弱。她繼續插入第二根手指。
&esp;&esp;最先塞入時有點痛,沒有預先修剪的指甲時不時刮到內壁,但直傳脊背的刺激讓她顧不得這些,卻一再加快抽插的頻率,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再度熱到流汗,掀掉被子。
&esp;&esp;她聽見底下被掩埋已久的淫靡聲響,淫水來回攪動,像水晶泥被碾碎,碾碎,再碾碎,直到爛作一團,辨不出本來形狀。
&esp;&esp;深處的敏感點找到了。可是手指不夠長,每次需很努力才能稍稍刮到。總是差一點。想象被他操才能更興奮,她也想喚他的名字,紹鈐,鍾紹鈐。還差一點。
&esp;&esp;她像夢中被後入那樣,翻過身跪趴。更容易摳到裡面了,那塊光滑的腔壁。快感衝得她斷續失去意識,頭髮散在面前割開視界。
&esp;&esp;斷片的一剎卻閃過他的面容,她恍然意識到他也在家,她還叫了他的名字。他聽到奇怪的聲音突然闖進她的房間怎麼辦?操我吧。應該好好懲罰淫亂的女兒啊。
&esp;&esp;為接續高頻率的抽插,她一再換手,直到酸得沒有一點力氣,趴倒在床。雙手糊滿淫水,還從指縫間流下,帶著像是火藥的腥騷味,陰道口還隨著喘息一開一合地抽搐。她脫力躺下來,又突然想撒尿,起身跑去洗手間,沒來得及穿內褲。
&esp;&esp;她這才發現臥室的門一直虛掩著。不過沒關係,週末的他這個點還沒起。謹慎起見,她還是下意識地踮起腳,放輕聲音。只是才邁出門,空調的暖氣撲面而來,她就見他坐在客廳沙發上飲酒,沒開燈,沒有一點聲音,嚇她一跳。
&esp;&esp;他沒有跟她打招呼,她也裝作若無其事,埋頭遁去洗手間,但很奇怪,方便完弄乾淨下面,那種近乎失禁的感覺也沒有褪去。
&esp;&esp;反而,她又想撫弄下面,抬頭望向鏡裡,卻猜想對著鏡子會更刺激。鏡中滿臉潮紅的人對這個壞主意很是得意,嘴角不禁上翹,掩不住的笑意。她這才感到眼下的自己很陌生,惶惶然地用冷水洗了臉,試圖把自己弄醒。
&esp;&esp;外面久久沒有聲響,只有窗外時而鳥鳴。她暗猜他已不在客廳,才推門出去,他還坐在原處,一如既往地沒有表情。
&esp;&esp;臥室的門只開了一道縫,他應該什麼都沒有聽見,否則不可能表情如此平靜。想到這點她壯了膽,從他面前穿過,不料他也正起身,舉著半杯酒向她走來。
&esp;&esp;“為什麼要大早上喝酒呢?”她先發制人問。似乎他只有早上抽菸的習慣。再走近看,他手邊的酒,正是她前日開的那瓶長相思。奇怪,太奇怪了。
&esp;&esp;他沒有作答,只繼續向她靠近。
&esp;&esp;她暗道事情不妙,他也許聽到了,但是聽到多少呢?未必聽到她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