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入松「五」游魚(第4/5 頁)
自己抱著,迭得像只青蛙,腿心的粉肉也失卻毛髮遮掩,水花晶瑩,一覽無餘。
&esp;&esp;“不行,腿再分開一點。”
&esp;&esp;她怕說羞被他笑話,硬是說繃得腿痠,屁股疼。
&esp;&esp;無奈,他只好將她的傷腿扛在肩上,連番逗弄乳尖、陰蒂,全不顧她早已溼軟得不像話,稍稍挑動一下就止不住浪叫。難受,想要,到後來索性是最直露的嚶嚀。可他進來還是輕輕的,像是全然沒有著力。等她反應過來,肉棍已全然被緊緻的穴肉裹纏住。
&esp;&esp;“這樣就沒那麼疼了吧。”他像收拾玩偶那樣,小心將掛起的腿重新收好,又傾身壓下,攬著小人貼向自己。她在他懷間,嬌小得像是一掌可握。
&esp;&esp;“還害怕嗎?”他又問。
&esp;&esp;她賭氣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esp;&esp;他笑,“知道你在想什麼。”
&esp;&esp;她可不覺得他猜她心思的本事,已經神妙到這種地步。她偏要親口罵出來:“處男,你不行。”
&esp;&esp;聞言,他的動作果然一僵。
&esp;&esp;“幹嘛?你又哪裡不滿意了?”
&esp;&esp;他沒聽出她在開玩笑,一時也讓她愣住,攥著床單恍惚呢喃:“深……”
&esp;&esp;“操太深了?”
&esp;&esp;“再、再深一點。”她忽然覺得自己這樣要求太有傷風化,又欲蓋彌彰地補了一句,“我是說,再深一點也沒關係。”
&esp;&esp;他被逗樂,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下體的交合不斷加深,抽送變得快而恣肆。下腹的酥爽很快像藤蔓般爬滿全身,又藕絲似的撕扯不斷。明知他又開始打壞主意,她卻已無暇分心與他爭。
&esp;&esp;很快,連叫床聲也被撞得支離破碎。意識朦朧,感官被撕裂成無數小塊,又重重迭迭地堆在一起,恍若是她自己被撕得像是破布娃娃,裡子白花花的棉絮都往外冒。她不得不抱著他,將他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無數次親吻她的肩頸、乳房,以至於那裡到處遍佈著狼藉的吻痕,就是無處下嘴了也還要咬。那像是享用獵物的姿態,或是祭品。
&esp;&esp;她們正在融為一體。無怪遠古時代的人也將性交當成一種祭祀的方式。肉體的交合是一種無可取代的致幻劑。在瀕臨高潮的剎那,人的確像是接近了神。似乎也只有這樣,她們能如願以償吃掉彼此的靈魂,刺入骨髓的孤獨也就無所謂了。
&esp;&esp;“在想什麼?”她閉著眼,像盲人那樣輕敲身邊的迴響,看那些用眼睛看不見的事物。
&esp;&esp;“想幹死你個小妖精。”
&esp;&esp;直白的話教她意外,“你終於肯說實話了。除夕那夜呢?”
&esp;&esp;“想你想得一整夜沒睡著。”
&esp;&esp;“為什麼不再來找我?我在等你。”
&esp;&esp;“也許。差點就把你睡奸了。一想到我就算這麼做,你也會原諒我——太可憐了,不忍心。”
&esp;&esp;她被說得一怔,從未想過“可憐”這個詞語,也會被他用來形容自己。像是有個死結將人纏進去,她越想越是不解,“為什麼這樣想?”
&esp;&esp;他還停留在前半句話,誤會了她的意思,“想要你永遠屬於我。我很清楚你,跟別的男人跑,不會的。你是很戀家的小孩,小時候和姑媽出去旅遊,第一天還活蹦亂跳,最多到第二天晚上,就哭著鬧著想要回家了。”
&esp;&esp;她忽然覺得,他不願接受某些必然之事,故意停留在過去,樣子也很可憐。我寧可長住在有你的幻想裡。這話原來是這樣的意思。
&esp;&esp;連她自己也不記得,這天夜裡,究竟在床上套著他說出多少事。半分也是他想說的。人若獨自揹負所有的秘密,遲早會被壓垮。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這似乎變成一種魔咒,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她們才能相互多坦誠一點。
&esp;&esp;往後她們又做了兩次。每一次他都射在裡面,無套內射,帶著他曾對她萌生的所有罪孽。
&esp;&esp;最初顧著腿上的擦傷,只敢面對面由她平躺著,誰都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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