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入松「五」游魚(第3/5 頁)

的吧？

&esp;&esp;一想到這點，她更不知該如何控制自己，悄悄地沉下頭，完全游到他身底，掩耳盜鈴地藏起自己。

&esp;&esp;魔鬼的手將滑溜溜的小孩抓住了。意外的是，他看起來也在緊張，思索許久，卻紅著臉瞥開眼，“該說你什麼好呢。”

&esp;&esp;“你在害羞。”她道。

&esp;&esp;他回了一句無比幼稚的話，像小學生吵架一樣，“你也好不到哪去。”

&esp;&esp;她毫不客氣地笑出來，笑著笑著，卻又有些來氣。以前看過的黃文，似乎從來沒有人會在床上吵這麼沒有水準的架。少女心的泡泡都碎一地。她還以為他會對自己講動聽的情話，就算只是逗著玩，不能當真，聽到那一刻總歸是歡喜。

&esp;&esp;“壞男人。”

&esp;&esp;杳望了眼窗玻璃上的倒影，失神揣摩起別的事。若是小說裡的人，此刻會說些什麼呢？許多文看過一遍就忘了。但她還時常想起最早看過的那一篇，大人和小孩。大人未曾被這世間善待過，卻像晚蠶吐絲般的，想給小孩所有的愛。小孩不理解。大人對小孩說：反正自己註定要走在前面，他的心給她了，他的命也可隨時拿去。

&esp;&esp;相處太久的她們完全不一樣。就像她學不會對他好好講話，紹鈐也不會正經表白、正經承諾，加上她們本就不能做很多事。所有浪漫的儀式感，大約永遠與她無緣了。

&esp;&esp;壞男人。

&esp;&esp;正當她走神的時候，他抬高方才就已捉著的腿。耳根微熱的溫度貼在大腿內側，猩紅的舌尖遊幽密叢林。他依然不厭其煩地為她口，含得輕柔又小心，不敢深入，生怕她受不了太強的刺激。

&esp;&esp;世界安靜了。他垂眸專注地含她，感覺就像在聽一場悽迷的細雨，隱隱約約，又無處不在，結成蛛絲將她縛住。她再也沒法分心去想別的話。

&esp;&esp;手沿著腰側爬上胸脯，攤成雪餅的玉兔重新攏得聚起精神。他說這一道是她的敏感帶，也許是年紀太小的緣故，乳頭有些過分敏感。他更喜歡捧在掌心裡揉。喜歡光滑又軟乎乎的可愛事物，在這點她們是一樣的。後入的時候，只要輕撩一下背溝，她就會變得興奮百倍。小穴好會夾。他還想在她的背後做各種壞事。可惜現在腿傷著，看來只能從正面了。

&esp;&esp;你覺得呢？

&esp;&esp;她不想回答，並揪了揪他的頭髮。

&esp;&esp;他抬起頭倚在腿邊，“想問你喜歡什麼。”

&esp;&esp;“白痴，這、這有什麼好說的。”

&esp;&esp;在關於性的詞彙，她們之間還沒有太多代溝。時代再如何改變，人與人做愛也還是那麼回事。她發現這點，一時就像發現新大陸那樣歡喜。但他自己說不夠，還變著法子騙她說，實在太狡猾了。

&esp;&esp;“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又把你弄疼了可不好。”

&esp;&esp;他還在在意之前失敗的那一回，合情合理的緣由，她或許是該說的。

&esp;&esp;可性的反應純然是簡單粗暴的膝跳反射。光是在腦海中排列組合不可描述的字眼，腦子就塞滿了廢料沒法思考。最後她也只有將問題推還給他，“我說不出口。你不是會自己摸嘛。上次、上次是因為……這次我保證不再鬧了。你倒是快點，我、我……”

&esp;&esp;唇舌的愛撫退卻，小穴像被蝕空了，急需足有分量的東西填滿。

&esp;&esp;她急得就要哭出來。

&esp;&esp;“爸爸，快點。”她難得放軟語氣求他。

&esp;&esp;“嗯？”秉性惡劣的男人又故意吊著她玩。

&esp;&esp;她也頓時翻臉，頗有慍色地催促，“插進來。”

&esp;&esp;“你好急，一點都沒情趣。”

&esp;&esp;從正面進入不太順利。還是因為太大了，起初無論怎麼調整角度，都只能進去一點，將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抬高屁股也沒用。她怨念地盯著他，在心裡都快把他罵死，差點又開始嘲諷他是不是處男，連這點事都搞不定。

&esp;&esp;最後沒法，他只好將她的兩條腿都高高折起，還要她